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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瑶那里听他这些，不管口腔里刺鼻的血腥味，死死咬住就是不松口。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小女孩带着两个老师跑了过来。
“住手”老师看到眼前几个孩子，全身是血，瞬间慌了，连忙分开打做一团的孩子。
两个老师废了好大功夫，才把几个人分开。
古瑶被身后的老师抱住腰，死命地往后拉扯。
咬红眼的古瑶，没管身后的人，就是不松口。
老师也急了，大力拽住古瑶的小身子，向后一拉，这才分开两人。
古瑶被扯飞的瞬间，感觉口中一凉，自己的牙好像飞出去了，满嘴是血，也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血。
“老师救命啊，哇”，年纪大一点的小男孩，看着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手臂，哇哇大哭。
“快去医院”，两个老师连忙让小女孩通知院长，自己带着几个孩子，先去了医院。
医院里。
等包扎好伤口，五个小孩坐在急诊室里。
古瑶，面无表情的冲着小男孩做了一个咬手臂的动作。
吓得男孩，刚止住的眼泪又破眶而出，哇哇大哭。
老师眉头一皱，轻拍了一下古瑶的后脑勺，对着她，道，“门牙都飞了，还想咬人呢。”
古瑶瞥了一眼，没有做声。
此时，言一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今天古瑶帮他，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她为什么不跑。
现在想想，那小小的身体，没想到打起架来完全不要命，是为了自己么。
古瑶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抬起头，顺着目光看去，是言一。
本想，冲着对方想露出一个完美笑容，但脸部太过生硬，只能扯了扯嘴角，瞬间感觉口中凉风吹过，连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忘了自己丢了一颗门牙。
言一只见小女孩对自己扯了一个十分生硬的笑容，随着她嘴角咧开，缺了一颗门牙，又被她连忙捂住，十分滑稽。
言一又把头埋在胸口，那个女孩莫非是个傻子。
等回到孤儿院。
已经到了晚上。
校长坐在办公室，一脸严肃地训斥着古瑶等人，“你们要造反啊，上天啊你们。”
“问你们话呢”校长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吓得三个男孩眼泪又涌了出来，又不敢哭出声，只能一直抽动着肩膀。
只有古瑶和言一低着头，不做声。
古瑶看向言一紧握的拳头，他不会想打校长吧，连忙抓住对方的手，小手掌摸着他的手背，想要这种方式安慰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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