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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我上班去了。”
符雨头也懒得回,手去掰他的胳膊,周钦嗓音略哑,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撒手。
“媳妇儿~”
“还闹你,真要迟到了。”
掰不开他胳膊,她就用拇指和食指掐他。周钦嘶一声,眼神越过她肩头,好家伙,小臂上印了好几个月牙掐痕。
“好,不逗你了,中午得空就来找我一起吃饭。”
鞋柜上有个杂物盒,符雨从网上淘来的,是个小哈巴狗的卡通造型,平时往里面放钥匙或是一些小玩意儿。周钦往里面扔了盒烟,只还剩几根,都不知道放在那有多久了,这会烟瘾犯起来,他就伸手够了一根,赤身斜靠在一边,吞云吐雾。纵使画面有些许诡异且滑稽,但也全然靠他出众的皮囊和身材骨架,多了点勾人暧昧的劲。
“不要脸。”
符雨从他胯间快速略过一眼,早就习惯他身无一丝寸缕在家闲情逸致的样,低声嘟囔了一句。但周钦耳朵向来毒,听见那三字,挑了挑眉,身子还没站直,符雨已经匆匆逃遁。大门快开快合,只掀起一阵稍冷的门风。
“怂包。”
周钦笑嗔,唇间松松衔着烟头,转身回了屋里。
市某三星酒店里,包厢里的人推杯换盏,薛嘉坐在下座,已经陪了几杯白酒,头脑已经昏胀,却还要陪着笑,在座的皆是领导,谁都得罪不了。
“你们部的小薛,年纪轻轻就做了运营组长,人长得又漂亮,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今晚这场饭局根本推脱不得,她长相中等偏上,薛嘉自小以来就知道这是自己的优势,无论在求学时或是进入职场后,相貌好,总归是锦上添花的。偏偏她心性也高,生于北方的某个小城,家境普通,却生了心比天高的野心。学业上从来是不用操心的,进入职场后,心思活络,脑子灵光,一直也混得风生水起。今晚这场饭局是领导特意点名叫她作陪,心里虽然有些抗拒,但知道今晚应酬的对象是某公司的副总,年纪接近四十,但一直未婚,模样不是上佳,但文质彬彬,所以她便来了。
“哪里,您过奖了。”
薛嘉笑颜如花,心领神会的捧起酒杯,对方副总坐在位子上无甚表情,只稍稍抬眼瞧了她一下,只这一个眼神,被薛嘉余光捕捉,心里缓缓流过一阵激动,面上却装作不知,仰头喝下酒。
想来也是讽刺,明明和周钦共处在一座城市中,薛嘉平日里总会常常幻想和他碰面的场景。距离上次在医院相见已经过去快两月,今晚喝得太多,目光迷离间,却看见走廊尽头的男人背影分明像极了周钦。
他拿着手机在与人闲谈,神情松懈,指尖夹了一根烟,没吸,烟雾缭绕,快要燃至尽头。
薛嘉顿住步伐,遥遥看了几秒后,实在觉得此刻的样子太狼狈,正要躲进洗手间,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薛嘉。”
是她领导,薛嘉不得不回身,堆起笑脸,问有什么事。
“想来你是个聪明的,杨总很喜欢你,今晚散了饭局后,他想送你回去,你—”
杨总便是那位副总,薛嘉心里不禁冷哼,就算她心有不纯,可对方更道貌岸然,直接叫她领导施压,龌蹉至极。
“我叫车就行,今晚喝得有点多,怕吐在杨总车上。”
薛嘉推脱,领导像是被的她话噎了下,慢悠悠开口,
“小薛啊,你是个聪明人,不应该啊。不然今晚这饭局你也不会来,对不对?”
这句话犹如一巴掌裹在她脸上,薛嘉脑子更昏沉,手指狠掐着掌心,抿紧嘴唇,内心里挣扎不断。
“周老板,你也来吃饭?”
领导翻书似的变了脸,挂上谄媚讨好之态,越过薛嘉要和周钦握手,身后周钦声音响起,平缓不惊,
“饭局散了,正准备回去。”
薛嘉想装成死尸,她不确定刚才那些话周钦有没有听了去,脑海里几度翻沉,心死如灰。
“那我就先走了。”
薛嘉快速交接一句,正要走,周钦却提起她的名字。
“薛嘉?”
倒还真像才发现她。
“周总认识咱们部门的小薛?”
“嗯,同学一场。”
领导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睃,忽而笑了,手指点着薛嘉,
“你跟周总认识怎么不早说,见了面也不打招呼,我还以为—”
薛嘉扯了扯嘴角,抬眸窥了眼周钦,他还是一如往常那般俊朗,哪怕近在眼前,可感觉遥不可及。
三个人不尴不尬的聊了会儿,薛嘉和领导目送周钦离开,待周钦身影略过转角消失不见后,男人语气有些急,冲着薛嘉低语,
“认识世博的周总怎么不早说,他公司手上有好些个项目咱们一直都想攀上,早知道他跟你—”
“我跟他不熟,他跟我就是同校—”
“小薛啊,丢了杨总不可惜,周钦你要是能攀上关系,前途可期啊。”
领导拍了拍她肩膀,意有所指。薛嘉心中之前快要湮灭的某种情绪忽然一下高涨。是啊,往后要是有了周钦,她何故还要再看这些人的眼色。
周钦卷着一身烟酒味进家,客厅里没人,去了卧房,符雨正坐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听见声响,她偏头望他一眼,手指点点了放在桌面的手机,听筒里是李玲玲哭天喊地的声音。
“我他妈自己都还是懵的,这事儿我还没跟他说,我有点害怕。”
李玲玲哭腔颇重,情绪有点失控。周钦皱了下眉,走到符雨身边,冲着手机开口,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李玲玲吸了吸鼻子,嗓音发闷,
“谁敢欺负我,我拿刀砍了他。就是有点烦心事儿,挂了,不耽误你们小俩口亲热了。”
一贯的李氏作风,哪怕正烦心着,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符雨闻见周钦身上的味道,耸了下鼻子,推他的腰,
“去洗洗,洗完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西装外套早被他甩在客厅沙发上,现下周钦只穿了一件衬衣。袖子被他推到肘关节处,衣领散开,衣服下摆一半塞在裤腰里,一半被拽出来,整个人就是惬意松散,没点正经。
“你给我擦背,嗯?”
他边说,边脱了身上的束缚,只留一件子弹内裤,鼓囊囊的一团,想叫人忽视都难。
“好,你先进去,我给你拿衣服。”
才不在这时候跟他唱反调。符雨去衣柜拿衣服,周钦慢腾腾往卫生间去。
“玲玲怀孕了,大概是初为人母,有点不知所措。”
符雨坐在浴缸边,手里握着毛巾在他背部一上一下的搓。周钦两胳膊反向后撑,胳膊肘搭在浴缸边缘,仰着头,闭目沉思。
“媳妇儿,过完年,找人算个好日子,咱们把婚结了。你给老子下崽,一儿一女,多惬意。”
“嘁!”
“嘁个屁,不想给老子下崽?”
周钦睨她一眼,眼里含着坏笑,目光从她面上一寸一寸游弋往下,落在颈下的某个部位。符雨穿的丝绸制的吊带长裙,V领口,这会儿背脊稍弯,一条起伏的波线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呀!你干嘛,拿出去,快点啊~”
符雨隔着一层布料按着他的手,周钦五指拢了拢,手里的软面团很是称手,他念头上来,符雨那点子娇嗔他才不在意。
“都几天了没弄了,馋你了,手松开。”
感觉到胸口处的疼意,符雨两只手一起去撤他手腕,周钦撇撇嘴角,念念不舍地松开。
“怎么了,又跟我闹什么脾气,谁招你惹你了。”
脾气越来越大,稍不合心意就撂脸色给他瞧,明明是她敞着胸口给他瞧,勾他起意,偏偏拿乔不给他甜头尝。
周钦憋着郁气,掸眼瞧符雨,见她神色闷闷,耐心问她。
其实去年周钦就说过结婚这事儿,可他去年太忙,一直拖到现在,婚也没结成。符雨跟了他好几年,老家那边的人,都认为她跟他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至于婚姻,符雨不是不向往,所以去年周钦提那一嘴,符雨就记在心里了。后来一直到年底周家都没动静,她也没提醒周钦,心里宽慰自己,周钦太忙了,只要两人感情好,再晚两年结婚也不是不行。
今晚周钦再度提结婚的事情,符雨不知怎的心起无名火,他那懒散散的样子没个正经,怕是又一时兴起的话。想起去年自己从暗暗期盼婚礼的殷切心情,再到后面自我安慰的失落委屈,符雨一下就红了眼。
“谁跟你结婚,你个骗子。”
符雨揩了把眼睛,泪水汪汪。周钦莫名其妙,可看媳妇哭得委屈伤心,只先一把把人抱在怀里安慰。
“靠,老子什么时候拿话骗过你,你先哭,哭好了我再好好问问你,敢说一句骗老子的话,我跟你没完。”
符雨推开周钦,被他那番不知所谓的话气的不行。明明言而无信的人是他,这会儿还敢教训起她了。
搓澡的毛巾沉到浴缸底,符雨一把捞起来,把湿沉沉的毛巾甩在周钦头面上,砸得周钦一时睁不开眼。
“符雨,当我真不会收拾你是不是?”
周钦抬手撸了把脸,浓黑的眉毛上还挂着水,现在也不嬉皮笑脸了,隐忍着火气,等符雨给个解释。
“干嘛,难不成你要打我?”
符雨是有些怂了,周钦沉着脸的时候,是很有压迫感的,更何况他现在的确是动气了。
说完话,符雨特意直了直腰杆,气势上绝不能犯怂。
“作上瘾了?”
周钦从浴缸里站起来,水声哗啦作响,等他一条腿往外迈的时候,符雨警铃大作,才反应过来要往外面跑。
身后是周钦沉伐的脚步声,快速却不慌乱。慌的是符雨,周钦那样子好像是真生气了。
“啊!”
一声尖叫划破空气,符雨后颈被周钦从后拿捏住,力道适中,不至于伤到她,可也吓得她不轻。
“现在就叫上了?省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好好叫给你男人听。”
两人滚到床面上去,符雨被压在下方,举着胳膊用手挠周钦的脸,胸口,后肩部份。只要她手能伸到的地方,一通乱挠。周钦不在乎她那点子力气,只觉得她越反抗,他就越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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