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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替渣男顶罪的表妹。
她找不到是谁给林司川投资，林司川又推迟了比赛，连陆丰年那边查信的事，其中一个小合作商都立即消失。
这让徐佳苒有些烦躁，反正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换个突破口试试。
冯雪儿戴着手铐出到探视室，她抬眼看了徐佳苒，又低下头。
徐佳苒道：“林司川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愿意为他放弃自由？”
冯雪儿不说话。
徐佳苒又道：“你知道蓄意谋杀未遂，要很多年才能出来吗？就算你在里面表现得极好，你出来的时候也得四十岁了，你人生中大好的十几年就这么虚度，不觉得亏吗？”
冯雪儿双手开始握紧，手指还动了动。
因为徐佳苒对这个冯雪儿的性格很了解。
她其实同林司川的妈很像。
无知，幼稚，没文化。
小事她嚣张跋扈，大事她怂的一批。
一个连多吃同事一块蛋糕都不敢承认的人，怎么可能去干害人命的事？
但冯雪儿还是没说话。
陆丰年道：“这样，林司川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而你还不用替他顶罪。”
冯雪儿猛地抬头。
她的眼神已经透着自己非常想要出去的希望。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
徐佳苒顿时觉得，不是钱的问题，那究竟是什么问题呢？
陆丰年送她回到公司楼下，最近叔叔修养，她得去公司多看着点。
只是徐佳苒刚进到办公室，就见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摆了个大大的包裹。
徐佳苒叫来新的助理问这包裹怎么回事。
新助理搔搔头，“嗯……刚才有个快递员给您送来的，您没买东西吗？”
因为包裹很大，这种情况一般公司前台会让快递员直接送进来。
要不是叔叔发生那件事，自己还真就打开了。
“什么时候送来的？”
“就刚刚，与您进来没差五分钟。”
五分钟，那家伙应该走不出去。
“赶紧让保安拦住公司里所有要出去的人，要特别注意快递员。”
“是！”
再说陆丰年，他看着徐佳苒上去后，一直没有离开。
其实不只是现在，过去也一样。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目送着徐佳苒进去后等一会儿再走。
他下意识地怕徐佳苒需要他，也下意识地觉得不舍。
很快，他发现徐氏大楼的保安们都神色严肃。
下一刻，就有一个穿着快递服的人从里面跑出来，保安在后面大喊：“你给我站住，站住！”
陆丰年眉头一皱，过去便拦住那人，将那人按压在墙上。
那人帽子掉落下来，露出一张抹脏的脸，竟是佟兰。
“你……”
陆丰年再看她一身快递的衣服，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帮林司川害徐业？！”
“不、不是……”
徐佳苒也跑了下来。
“佟兰？”
徐佳苒握紧了拳头。
她告知保安报警。
在警察来之前，她和陆丰年先把佟兰给带到了保安室，并叫人轻轻地将包裹拿过来。
徐佳苒接过包裹，问佟兰。
“这里面有什么？”
“什、什么都没有……”
佟兰要起身，陆丰年单手按在佟兰的肩上，让站起身的佟兰又立即坐了回去。
徐佳苒笑了一声。
“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没有！”
徐佳苒看向陆丰年，陆丰年心领神会地改用双手按在佟兰的肩上，力道更大。
“那我要拆喽~”
佟兰赶紧别过脸。
“别……别别！”
“调监控就能知道这包裹是你送的，也是你放到我桌上的，现在你不敢面对啦？”
佟兰还嘴硬，“里面……里面没什么……”
“是吗？那让我对着你的脸打开吧。”
徐佳苒说着就又拆开一层。
佟兰不停地挣扎，她终于大叫：“里面是能毁掉人脸的爆破品，别、别再打开了！我不想毁容……我不想！”
徐佳苒没有停下动作。
“怎么，你毁容就怕了，别人毁容就行？”
佟兰瞪大双眼，“你干什么……你不要再打开了，就算是你，毁了我的脸，你也要坐牢的！”
“那就告诉我，这件事是谁让你干的？”
“我……是我自己，我是实在气不过，现在我成了小四，在外面就像过街老鼠一样，画廊也开不下去，什么都干不了，但你却好好地生活着……”
佟兰梗着脖子不停地摇头。
“快把这个东西拿开啊，万一走火怎么办！你不怕坐牢，但我怕毁容……我还算是靠脸吃饭的！我本来想报复的是楚玉仙，可她说完话撂挑子走了，我找不到她，才想到你……”
徐佳苒深吸一口气。
“不是林司川让你干的吗？昨天我叔叔受伤的事，不是你干的？”
佟兰说徐业受伤的事她也是今天才知道。
但寻思了一下表示，那很可能是林司川干的。
因为自己跟林司川抱怨的时候，林司川说过一句。
“有能耐你自己报复徐佳苒去。”
佟兰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让我找没人的地方干，就像炸伤徐业一样，不让你抓到证据。所以昨天那个事，很可能是他干的，要不然他为什么这么说？”
徐佳苒顿了下又问：“林司川的投资人是谁？”
佟兰拼命摇头说不知道。
徐佳苒便继续拆着盒子。
“不说的话，那我就要打开盒子了。”
“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就像我跟你叔叔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工作上的事啊，我只管从男人手里拿钱购物，我不关心那些的！”
眼看盒子马上被打开，佟兰已经吓得满头是汗。
“不……不！”
最后一声拉得拉长，只听“咔哒”一声，佟兰大叫。
同时还有一股骚味儿蔓延出来。
房间内喘息声粗重，但没有爆破的声音。
佟兰的刘海都已经被汗水浸湿。
她愣了一会儿看盒子里空无一物，才疑惑地看着徐佳苒。
徐佳苒拍拍手，“早就在拿过来的时候，让专业人士拆掉了。”
她叹了口气，“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林司川背后的投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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