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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出洞，忙得刚坐下喝口茶的某蝙蝠，“……”
鄙视前前前前前任，一路上张牙舞爪的真蝙蝠，“……”
六人十目面面相觑，翩翩激动的尖叫，“我的爱情！”
布鲁斯沉着脸不说话。
阿尔弗雷德优哉游哉的抿了口红茶，笑着问克拉克和彤彤，“我有小饼干，要试一下吗？”
“好啊。”
彤彤欣然接受，克拉克别过脸假装看不到布鲁斯的眼神，三人开开心心的出去喝茶了。
克拉克算是被布鲁斯邀请来的朋友，已经来往过几回，阿尔弗雷德对他很有印象。笑着把小饼干和红茶放过去，然后把目光看向彤彤，眼角带着皱纹，“我是老爷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很高兴见到你。”
“你认识我？”
“当然，从某方面来说，我是你的粉丝。”
“嗯？”
洞里传来声响声，一个是把人类身体练到极致的假蝙蝠，一个是半年来被上司突击过的废柴真蝙蝠。两个就在里面纯粹的肉搏，挡开空气灰尘，还有那碰撞的声响。
很悦耳。
彤彤听着很欣慰，“不错不错，最近进步不少。”
“这都是石小姐教的？”
“嗯。”
阿尔弗雷德笑容灿烂，“那真的是太好了。”
克拉克默默喝茶，暗自从中品出老管家这句话的意思。关于有幸围观布鲁斯日常被管家恨铁不成钢的超纲，顺便催婚的经历，彤彤带过来的翩翩貌似……
很得老管家的心意？
彤彤也察觉到了，没有什么比自己叫出来的徒弟给脸更高兴的事情。看她至少几十年这么废柴，短短时间可以和蝙蝠侠刚，不就代表她的能力吗？
两人一拍即合，聊的眉飞色舞，桌上的小饼干很快消失不见。
门打开。
布鲁斯走在前面，他衣服已经换了下来，看到克拉克和彤彤，脸色冷冽眼神犀利。
跟在后面的翩翩眼神复杂，但很快投向彤彤，一脸委屈嘤嘤嘤，“老大！你是不是一直知道？”
“我现在不告诉你了吗？”
想想翩翩这样的情场中人，最擅长看中目标然后进攻。没想到这次瞄中的目标这么艰难，千辛万苦在深夜碰瓷才能看到，结果碰了两回就被对方警觉地避开。
这就是翩翩的妖生耻辱，一度和彤彤哭着反思，她可能外面的花花世界看多了，所以口味变高了。
可是这么一大块肥肉，她不吃真的过不去啊！
太难受了！
翩翩只说了两次，彤彤就记住了。克拉克说来这里，彤彤当即决定把这件行程提上来，一起搞定。
彤彤开心的看着两人，“成了吗？”
翩翩感受到莫名的气势，吓得嘤了一声。
“……”
抱歉，俺丢妖脸了。
翩翩把自己缩一团，正好被布鲁斯遮挡严实，“石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克拉克说带我看看娘家人。”
“……”
“不，我是说朋友。”
克拉克摸了一下鼻子，他没想到女友是这种招数，只能向布鲁斯附上和善笑容，“你上次说想见彤彤，所以想刚好让你们认识。”
“……”
布鲁斯眼神不变，稳稳的放在彤彤身上，声音微沉，“他离开了？”
既然彼此知道了身份，布鲁斯也不用伪装自己。在外人看来有些聪明，但让人注意到好看的外貌和身材的哥谭首富，此事就是一把随时戳破人喉咙的刀。他的防备不仅是眼神，连身体语言都充满谨慎和攻击。
只要有一丝危险……
从彤彤的角度看去，翩翩忍不住偏头出来，满眼都是复苏的欣喜和爱意。
彤彤手指在腿上点了点，“你想要听什么答案？”
“真话。”
“真话就是，你这么厉害，会不知道？”
彤彤给了一个很漂亮的笑容，一点都不担心蝙蝠侠的看法，丢下翩翩就和克拉克回家去。她对蝙蝠侠的了解，是在抓到翩翩的那天才找翻出资料详细了解。
这个人，不是翩翩能够驾驭的，如果在一起那只是对方受不了她的蠢而已。
也是她最烦的那种人，不是官僚主义，但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理念。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他内心无比坚定，一般人都不能左右他半分。
从某方面来说，他和哥有点像。但他属于普通人，为了自己的故乡而拼命努力。有人动容，有人不屑，在彤彤看来就是没遭到太大的毒打。
像他哥，还没出生就被天道盯上了，多惨啊！
彤彤感慨回忆，等到真的看到玛莎的时候，她心里反而不紧张了。作为普通的妇女，玛莎显然是很有善意的代表。发丝虽然斑驳白色，脸上也有皱纹，但她看过来的眼神很舒服和暖意。
见面时玛莎将她抱住，带着一股清淡的味道，“你真漂亮。”
彤彤顿时好感倍增，“谢谢，我喜欢你。”
男友的妈妈这么有眼光，真的是再开心不过了。
克拉克笑着站在旁边，摸了摸家里另一成员的头，“我闻到了香气，是蓝莓派？”
“是的，听说你很喜欢吃甜品？”
彤彤点头，一脸认真，“我会全部吃完的。”
“那太好了！”
玛莎笑得更开心了，拉着彤彤一起进去。儿子经常回来，未来儿媳就在手边，她当然要多关心。想想克拉克这一年里的变化，自己就算走了也不用再担心。
他会很好。
玛莎亲自准备了午饭，她的手艺很好，甜憨的甜品能让彤彤吃得很满足。走的时候甚至还用纸袋包装，一把塞到彤彤的手里。
那一瞬间，彤彤真的爱上了玛莎，回去的时候拉着克拉克严肃道，“我差不多要回去了，你可以准备一下，带着玛莎一起。”
克拉克，“……”
一样是邀请，但听着感觉自己并不重要是怎么回事？
几分钟后，布鲁斯的所有电脑上弹出一封神矛局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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