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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眸子转了转，“前者就好。”
“不过喜欢一个人的表现通常不会拘泥于世俗的性别。情爱是一种高级的感情，它表现在对另一个人的不自觉脸红心跳呼吸加重，是脑海里的出现次数增加而不自觉和某种性行为挂上等号。不同性格的人很有可能有不同的表现,但我觉得‘占有欲’和‘窥探欲’还有这两项表现,或许能够成为喜欢一个人的基底表现。”
Torowa做出一个绅士的礼仪,“总之,如果正常的喜欢一个人,那就会逐渐让他向自己的生命倾斜。不论是什么手段都好，只要能让他朝着自己靠近都没有过错。”
Honey被Torowa逐渐变态黑色的思想吓到了,他有些慌张的看着芥川那张沉郁的脸,又想起Torowa刚才告诉他的秘密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Torowa！你这家伙就不能不那么变态吗？”
“可是Honey我们本来就是因为太过于变态才会进来的。”Torowa装作可怜模样，“若零是女孩子的话，我们不就一起冲上去礼貌询问胖次的颜色了吗？”
零恶寒一阵,像是被Torowa两人的对话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Torowa翘了翘唇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很做作的指着零还有芥川笑声询问。
“呀，怎么说着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你们两个脸都红了？龙哥是因为被百式所长为难了吗？零你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了吗？”
芥川\/零：！
二人就像是被踩中尾巴的动物都被Torowa的惊人发言弄得不知东西。芥川抬眸看到零发红的耳尖，眼前晃出了皎洁的月光还有汹涌的吻,那种酥麻的感觉是喜欢？零笑容消失,脸上的耳上的红逐渐被一股寒意蒸走,看的Torowa连忙点到为止。
Honey拧眉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他觉得Torowa好像玩儿过火了。
“龙你问这个是······”
有些晃神的芥川回神尽量控制好自己的微表情,“想知道百式所长刚才的表现是不是真的喜欢双六一。”
相比较起来Torowa的失望和Honey的松了一口气，零表现的就正常很多，“答案确定了吗？”
芥川本来看向远处的视线改变了方向,他竟是直接落在零艳丽的脸上还带了一丝笑。那笑浅淡到可以忽略不计却足够叫零一颗心上下起伏。
印象中芥川笑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用提还是这么没有脾气的样子。身体里的血压都开始直线往上走,血液都在莫名沸腾，可是零很快就冷静下来。现在很多事情都悬在半空中，若是不能解决掉这种隐患，他和芥川都不会安宁。
“能单独谈谈吗？”零走到芥川的面前还指了指走廊上的钟表，“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我们一会儿也有事情。只是聊一聊。”
芥川点头和零走向更远的走廊长椅处，Honey二人识趣的给两个人让开了并且刻意往后面退给他们足够安全的空间。
“怎么了Honey，你不希望零还有龙哥好好相处吗？”
“怎么可能？！龙他可是神风的上司，我怎么有胆子管他的事？就是觉得零也和他有关系，就挺不可思议的······”
Honey也没想到啊，Torowa居然告诉他不能对龙太暴脾气。不只是因为零潜入进来所找的那个人就是龙，更重要的是龙他是神风嘴里的那个大老板啊！要不是之前识破了99号的身份还和那个Uno有了联系，他也不会知道九十九就是他崇拜的忍者神风！
而现在Torowa又说零告诉他龙和神风的关系是大老板还有上司！
他不是笨蛋，那天去看望零的时候刚好碰上神风和龙在走廊。两个人又是升职加薪的，又是神风小心翼翼的叫着大老板，这下怎么都不能不相信啊！
怪不得零一直说龙若是以抢劫运钞车进来的罪名，那是不可能的！龙要是神风的上司，那肯定是有自己公司啊，大老板可不就是等于社长一类人吗？社长有可能缺钱吗？！
而且就龙那身气质看起来都不会觉得是给人打工的命！
“你就是嫉妒了，但又没办法必须怂。谁叫你没有龙哥厉害呢，神风又是龙哥下属，零又是追着龙哥来这里的。两个都在意的人被人抢走了很不好受吧？”
“哈？！你说我嫉妒？你怎么不嫉妒呢？！”
Torowa捂嘴笑笑，“现在有人嫉妒的面目全非在这里大喊大叫，我不说是谁。”
“况且，我可是零还有龙哥的真诚支持者呢。龙哥还说可以等我出狱让我去他手下干活。”
Honey：！
Torowa看到Honey扭曲不可控的脸只觉得他太好笑了，自己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某个人就上当了。Honey不知道自己被耍了，只是觉得和龙的战斗还没打响，他就输得一败涂地。
“你可别乱说。我也从没说过不承认15号他们不厉害，当然龙那天救我们实力也是很强的。”Honey脸都要憋红了，随口就开始乱扯。
但在芥川这边，芥川却能感受到零没有乱扯。
“我的能力探测到的就是这样。你若是还想调查悟空猿鬼的事情，或是找出这所监狱的猫腻或许可以再等等。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继续用能力探一探。”
零凝重的和芥川说着，表情认真到找不出瑕疵，叫芥川有顷刻的震撼。
“你身体还没好别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在下还会在这里待一阵时间，而且身边也有很多人会帮在下。”芥川十指交叠，扭脸对零嘱托。
“你怎么了？我为你受伤前你对我的态度还不是这样——”
零笑笑，眸子却幽深的看他想看出什么不对劲，但芥川却意外地和他靠的更近了。他和零本就挨着坐在一起，现在伸臂一近就能轻松摸到他的脸颊。那诡谲又妖异的33艺术刺青被芥川轻轻抚摸着。
“疼吗？以后能去掉吗？”
零觉得他指尖烫的吓人，假装不在意的躲开又看向他锁骨处的66刺青，“问我之前可以先问问你自己。还有，你这算不算对我救命之恩的以身相许？”
芥川捻了捻带有肌肤余温的指腹闷闷道：“在下不在大事上开玩笑，”随后用眸子锁定他，“不许再冒险了，否则在下绝对会亲自把你揍个半死。”
零：！
“真的是大老板做派，若不是想利用你我也不会苦心和你接触。”零觉得芥川的态度太过让他不舒服，也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嘴上开始逞强。
芥川没说话，看了几秒后站起身子，“都是互相利用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你最好真的不要让在下生气。”
“你最好也别让我生气。”
零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声音冷沉对着芥川的气场毫不畏惧。芥川走的干脆，零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而那种眼神就像许久之前就注视他一直走远一般。
【他永远走的那么决绝，因为有太多在他肩膀上负着，即使想要停下也不能】
芥川在南波监狱的守株待兔一直持续到17年的三月末，在这期间只有极少的对外联系，芥川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15号还有悟空猿鬼留下的几分零碎的资料中。悟空猿鬼遗留下来的绝大部分资料都被百式百子收走，芥川只能凭借几份细碎慢慢拼凑着有关于‘卡兹’的事情。
根据15号的不知所谓发言，EIF已经可以对他的身体进行部分掌控，而芥川也希望在某一天和又掌控15号身体的EIF进行见面。他不知从何寻找‘式’这个组织的踪迹，只能凭借单一的线索进行守株待兔。
但很可惜，自悟空猿鬼新年那次越狱之后EIF像是察觉到什么再也没有露过面。
芥川第一次觉得南波监狱的安全隐藏着什么秘密。按道理来讲自己体内留有病毒，而之前自己苦苦追寻的过去大概就是被他们进行过人体试验。从一索他们对自己还有伏黑惠这么多年的跟踪研究看，他们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对重要样本进行追踪。
能够互相感应的EIF病毒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所在，更不要说伏黑······
知道自己在这里并且逐步逼近真相，要么是又在进行什么惊天大阴谋没要么就是忌惮着什么不敢靠近。若说之前是忌怕御三家或者是咒术界，现在忌怕的就只有这所南波监狱。
所以说这所卡兹名下的南波监狱绝对藏着什么秘密，而悟空猿鬼最开始调查EIF病毒中途却也转向南波监狱，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但思来想去，芥川还是没有办法弄清楚，一索他们所在的‘式’究竟要做什么？与他们有交集的人有很多都可以在这所南波监狱中寻得痕迹，而610号也明显是从这里面逃狱出去的。
光是进行所谓的人体试验，之前在横滨费尽心思做出如此大的局，只单单解释成恶趣味有些牵强······
骏才学院会不会也和卡兹有关系？卡兹这个监牢组织是否是‘式’所针对的目标？自己和伏黑惠又在他们不可告人的计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之前梳理过的乱网，又因为某一条线未曾看到而杂乱起来。尽管有一些不靠谱的猜想但芥川始终不敢放松警惕。小心驶得万年船才能不像横滨那次一样吃大亏。
“龙哥！你有听到我们说什么吗？听到了可不可以点个头啊？”
芥川还在想悟空猿鬼资料上的某几个奇怪名词，然后放空思维思考更大的问题。他听到有人叫他，抬头时对上四双可怜巴巴的眼睛。
芥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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