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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她只许祖国情深[快穿] > 第 54 章 为国而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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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正文内容已出走,如需找回,请在晋江文学城订阅本文更多章节“这么晚,还要去后山洗衣服啊?”

    听到声音。

    少女抬眸看向说话的人,白皙的小脸上扬起微笑,眉眼弯弯:“是的,婶子。”

    张大婶看着少女的背影,摇了摇头,转头和另一妇人唠叨:“这裴家也不知道是走了几辈子狗屎运,那损大德的人品,竟然让他们捡到了这么好的童养媳!”

    “可惜了,长得这样清秀,原本也能讨个好人家。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掉进裴家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坑!”

    “谁说不是?小姑娘手上血口都还没愈合,就要去洗衣服。这裴家简直就是把人当牲口使唤!”

    “唉,也不知道该说是这小姑娘命太不好,还是裴家命太好。”

    “从小看着大的小姑娘,身上大伤小伤总不断,真是造孽哦!”

    岑渺听到背后的话,垂下眼眸,这段时日是秋忙的日子,原主一个人收了好几亩田。手心都是抓稻谷时,被割出的血口,伤口还隐隐作痛。

    “系统。”

    【在。】

    “将痛感下调。”

    【收到,痛感已下调30%。】

    岑渺再去看手上,伤口虽然还在,但火辣辣的疼痛却消失了大半。

    这大概就是有系统的好处了。

    没错,她并不是原主。她只是一个任务者。

    岑渺——代号B15。

    她,是守卫祖国的大国重器。

    华国未来科技研究的反侦察重器,集防御、打击为一体,本体守卫在华国上空。

    B15诞生神识以后,机遇巧合下绑定了报国快穿系统,成了岑渺。

    在经过前几个世界的穿越,她拥有了人性。

    如今,她的灵魂早已和普通人类无异。绑定系统,她穿梭在各个时空,帮助下场凄惨的女配,完成尽忠报国的任务。

    和其他任务不同的是,她对报国归属感很强。

    从她未诞生神智时,报国就是她与生俱来的使命、责任。

    报国,是刻在她骨血里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

    【稍等。】

    不消一刻。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任务弹了出来。

    【主线任务:大漠曙光——戈壁深处的巨响!】

    任务详解:

    为祖国铸造强大后盾,学习核物理,研究华国第一颗原|子弹。(进度:0%)

    岑渺看到任务,眨了眨眼,一瞬间她以为看错了:“你这次挑得这个世界,任务难度是不是有点高啊。”

    如果她没记错,她这次穿越的原主,是个童养媳吧?

    童养媳要在一个封建社会,摆脱枷锁,成为科学家,困难可想而知。

    【(*?*)宿主,SSS级的任务完成了会有丰厚的奖励哦!】

    “什么奖励?”

    【SSS级任务最终奖励,是一项可以重造躯体的奖项。宿主虽然没有本体,但问题不大,局里可以通过数据再创造躯体。】

    “真正有血有肉的躯体?”

    岑渺来了点兴趣。

    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诱惑。

    【是的,只要SSS级任务完成度高。】

    “行,传输剧情吧。”

    很快,她的脑海里就接受到了关于原主的剧情。

    ——

    这是一本民国小说。

    故事背景发生在民国末期,男主是追随新潮流的大学生,他与一个千金小姐相恋,打破重重旧社会枷锁,最后全文HE结局。

    这其中,枷锁最明显的就是她穿的这具身体,也就是原文女配——一个被男主从小收养的童养媳。

    接下来,岑渺接收到了关于女配身世的剧情。

    一个天寒地冻的日子,裴家听到外面有小孩的哭声,打开门一看,邻居家的围栏门口,竟然放了个襁褓包着的小孩。

    襁褓底下放着大棉袄,保暖性做得很好,这年头棉袄都是稀罕物,裴母想将棉袄拿进来,就上去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裴母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发现襁褓里除了个血书纸条,还有十块银元!

    这年头,战事紧张,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过日子,谁家都没有余粮,这出现的十块银元,毫不意外地将人的贪恋勾了起来。

    裴母看到,赶紧将女娃抱了进来。

    裴父想要阻拦,毕竟这孩子也不是放在裴家门前,许是隔壁家的相识。

    裴母赶紧护着:“隔壁那户人家昨天出去就一直没回,他哪能知道这女娃是打哪来的?再说咱们家穷,高娃子长大哪能娶得起媳妇?我看这女娃就长得不错,干脆就留给高娃子做媳妇!”

    裴父则有些为难:“可这信上的人说,过几日就会有人来接女娃。”

    “你别管,到时候我带着孩子去娘家避几日。你对外只管说,家里的女娃是我远方亲戚的孩子!”

    裴母动了贪念,压根就不想将女娃交还。

    毕竟,这女娃的襁褓里除了十块银元,还抓着一块玉佩!,裴母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这玉佩价值不菲!能拿出十块银元的怎么能是普通人家?这块玉佩到时候卖了,说不定家里就能富裕起来!

    裴母明白,要真有人找来,她银元可以花,但那玉佩她可留不下!

    就这样,在裴母的贪念下,原主被留了下来。

    只不过,原主就算被留下,她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日子。

    从小,她不仅要接受裴家灌输的封建思想,还要被迫学习三从四德。除此外,她瘦弱的肩膀还要扛起裴家大部分的杂事,更要从小伺候裴高轩的一切事务。裴家仗着抚养她的恩情,将她当成一匹骡子使唤。

    半年前,原主满了15岁,按照习俗,童养媳满了15岁就可以成婚。

    裴高轩身为男主,他虽然追逐新思想新潮流,表面上痛恶旧习俗,但骨子里还是不愿意反抗父母。他虽然同意和童养媳成婚,但为了在女主面前表现出对旧习俗的痛恶,他坚决不肯碰原主,不止如此,他更是威胁原主,不许告诉裴家没有圆房的事。

    裴家等了半年,都没等到原主怀孕的消息,他们以为原主生不出来,就喊上几个人,埋伏在原主经常出现的路上,一群人拿着藤条,冲出去围着原主抽打,鞭鞭见血。

    裴母则高声大喊:“生不生!生不生!”

    旧社会,他们认为女子不能生育或生不出儿子,是因为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这种做法,就是为了帮助女子驱邪。他们全然不顾原主凄厉地哭喊,活生生将人打得浑身是血!

    ‘拍喜’结束后,裴母则给帮忙的人发花生、枣子,寓意早生贵子。然后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原主捡回去,结果,原主没挺过去,死在了病榻上,年龄才刚刚16岁。

    *

    *

    接受完剧情,岑渺脸都黑了。

    没错,拳头硬了!

    “原本就想着直接离开,没想到这裴家这么不是东西!”

    寂静的山间小道上。

    突然——响起一道怯生生的声音。

    “逃!快逃!他们会打死你的!晚了就来不及了!”

    声音不停地发抖,音色中充满了恐惧、害怕。

    岑渺猛地抬头。

    不等她寻找声音是从哪儿出来。

    小道的尽头就出来好几个人。

    为首的赫然就是裴母。

    这人,正是裴母。

    岑渺眉头一皱,她瞬间明白了现在剧情到了哪一步。

    如果不出意外,原主会在这条路上被打得浑身血,最后死在病榻上。

    所以,刚刚那道身声音是想提醒她?

    为什么?

    能够在这种关头,知道剧情,并且还会提醒她的人,会是谁?

    “小苗啊,你和高轩成婚这么久,肚子也没半点动静,娘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受一顿,保准你明日就能怀上!”

    叶春香得意洋洋,说完还不忘叮嘱后面的人:“一会儿,你们记得下手用力点。都说下手越狠,生子越稳!我这可等着抱白胖胖的孙子嘞!”

    “婶子,规矩你都懂,只要你不喊停,我们就绝不会停!”一糙大汉拍胸膛保证,“再说了婶子,这村上生不出娃的女人,哪个不是我打过以后就生了娃?你就放心吧!”

    “好好好。”叶春香顿时乐开了花。

    另一人看着弱不禁风的岑渺,则有些犹豫:“婶子,你看要不要快点,随便应付两下就成了?这姑娘身板这么弱,万一没搞好,打死了……”

    “她没爹妈,你们只管打就好。就算真打坏了也没事,在床上躺几天,哪有那么矜贵?”叶春香当着岑渺的面,完全不当回事:“再说秋收不是刚过?家里最近也没啥要忙的大事,你们尽管打,一定得帮我打个白白胖胖的孙子!”

    “行,既然婶子你都这么说了,那等会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一群人哈哈哈大笑,他们都是村上下地的好手,下手没轻重。

    王强这时也彻底没了顾虑,撸起衣袖上前,他看着站在小道旁俏生生的少女,龇牙露出一口黄牙:“大妹子,忍忍就过去了。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哥也是想帮你,你也想怀个儿子吧?”

    村上每次有生不出娃的人,托王强帮忙,他就总喜欢下狠手。

    尤其像岑渺这种。

    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姑娘,哭起来一定更带劲!

    越想,王强的表情就越兴奋。

    “怎……怎么回事?”

    王强诧异,藤条甩了半天都没有甩出去。

    岑渺白皙的脸上浑是冷意,她将藤条丢掉,抓住对方的手腕往后掰去。

    王强对上岑渺如浸了寒冰的眼眸,满脸不可置信,他想要挣脱少女的钳制,却发现她的力道极其大,就好像有千斤重,压着他,挟制着他不能动弹。

    “咔嚓。”

    “啊!——”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凄厉的惨叫在山里回荡!

    众目睽睽之下,柔弱的女子竟然当众折断了王强的手!

    众人目瞪口呆。

    她...她怎么敢的啊?!

    王强痛得目眦欲裂,不停在地上打滚,他的手腕诡异地往后折成一个弧度。恍惚中,他看到被视作柔柔弱弱的少女,踏着破洞的布鞋走到他面前。

    然后——少女抬脚踩到他骨折的手腕上。

    看着痛到表情狰狞的大汉,岑渺好奇地眨了眨眼。

    “我听说,下手越狠,生子越稳。你——怀上了吗?”

    二瞎子面色凝重:“这次你看是把哪炸了?”

    “好……好像是后山的住房。”手下瑟瑟发抖。

    二瞎子将人踹趴,怒吼,“那你们不赶紧给我追人,在这报告什么!”

    话落,手下赶紧带着浩浩荡荡几十号人追了出去。

    二瞎子冷笑看向徐乐山,“这次的事情最好不要让我查出和你有关。否则,就算你是大学教授,我也不怕这个麻烦!”

    话毕。

    现场留下面面相觑、又十分懵逼的一群学生。

    “这……这会是谁啊?”

    “敢当着二瞎子的面把他药仓给爆了,这特么牛逼啊!”

    “这位侠士真是好样的,等我回学校,一定要在参考消息上专为他写一篇歌颂文章!”

    “走!”徐乐山当机立断,“我们快点离开,避免给这位侠义之士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学生一看,都同意,一群人跟着往后山撤。

    这一路上。

    任景明都在猜,会是哪路的人士,“难道是潜伏革命部队里的人?”

    “应当是部队的人没错。”徐乐山万分认同这个观点。

    此时就算打死他,他也绝对想不到,动手的人会是岑渺!

    毕竟,他的表妹虽然乖张、力气大,但一个姑娘家敢干这种大胆包天的事,绝不可能!

    突然。

    有人喊:“你们快看,那边有人!”

    众人视线看去。

    漆黑的山头只看到有一群人拔足狂奔。

    徐乐山定睛看去,月光下,为首的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她目光如炬,两拨人马交汇处,徐乐山对上那姑娘目光如炬的眼神,惊雷炸响,当场石化在原地。

    小姑娘秀发散乱,原本白皙的脸上一层黑灰,她抱着一个大纸箱,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动作迅猛,跳起跨过一个大石头。

    “这...这不是教授的妹子么?”一学生傻眼问出。

    明明上次见面时,岑姑娘皮肤白皙、星眸长发,唇红齿白,笑起来抓人心魄。

    怎得一阵不见,就....就成这样了?

    而....而且,她竟然好像还和刚刚爆炸有关。那群不大的少年扛着的不是药箱是什么?

    在场的学生意识到了什么,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以为手无寸铁之力的封建姑娘,她竟然将走私药库炸了,还一炸炸两个!

    二瞎子是什么人?抓住能活剐了对方!

    大胆,实在是大胆!

    “徐乐山!”

    一阵娇喝!

    徐乐山立刻回过神来,紧接着,他就看到数十个大药箱,迎面砸了过来。

    他手脚慌忙地将药箱扶住,视线往前看去,热血少年们的脚步并未停住,一个个玩命地跑,他只看到带头的那个少女回头,边跑边朝他喊。

    “赶紧把药带走!”

    脆生生的声音在山里回荡。

    “二瞎子带人追上来了,我们分两拨,你们目标小所以带着药快走,我们目标大,负责引开他们!”

    情势危急。

    闻言,徐乐山不再犹豫,他赶紧让一群学生把药箱撤走,改变了下山的路线,特意绕了远路。

    赶了一段路后。

    学生们才敢说话,个个面色震惊,明显得惊魂未定:“教授,你家妹子,当真是惊世骇俗啊!刚刚那一瞬,差点没把我们心脏吓出来!太大胆了!”

    “可不是。”徐乐山笑了笑,神色却藏着欣慰。“明明是女子,做的却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沉默良久的任景明却抬起头,他终于收回所有轻视,对岑渺心服口服。

    “前线等着医药,我们一群人在城里周旋数个月,都不如她这一阵闹!”说道这,任景明突然停了话,往日高傲的脸上落下颓败。

    原本嗤之以鼻的封建少女,却做着真正有用的大事。

    良久,任景明落下一句。

    “我不如她啊。”

    *

    二瞎子的人追得很快,城里几条巷子都布控了人,一群人被逼到城中心。

    “这么下去不行。”

    岑渺看向后方的十多个人,喘气,“人太多目标太大,得分开跑。”

    话音刚落,小弟们对视一眼,随后分四个方向散开。

    剩下的江拯迅速跟了岑渺,两人钻进巷子,岑渺看着边上的门帘,突然停住脚步。

    “走,我们从赌城过去。”

    两人行色匆匆,地下城里光线暗。

    嬉闹声嘈杂无比。

    坐庄的虎哥看到两人进来,面色当即垮了下去,他将骰子盖上,警惕地看着两人,岑渺上一回将赌城一个月盈利赢走的事,他记忆犹新。

    “干嘛?又要赌啊?”

    岑渺秀眉微挑,“怎么?你们赌城开门做生意,还不准我来了?”

    虎哥将骰子收起,又将桌上的赌资按个人份例全数退还给赌徒,他客气地冲岑渺笑笑,“哪能这么说呢?”

    说着,虎哥拿出一袋银元递给岑渺。

    “渺姐,这是我们孝敬您的,辛苦您今天来我们这赌城走一趟。”

    江拯没遭得住,哈哈笑了出声,他擦了擦眼泪,“不是吧?你们如今都这么怕我们了?”

    虎哥淡笑不语。

    暗地里却默默擦汗。

    能不怕吗?来一次他们赌城这个月都别干了!

    打又打不过,拦又拦不得,只能花钱买个平平安安了。

    “走吧。”岑渺扫了一眼钱袋子,伸手扯住江拯的衣领往前走。“再不走,人就追上来了。”

    江拯连连后退,他扫了一眼钱笑了,“怎么,钱不要?”

    “又不是我赢的,要来干嘛?”岑渺颇有些无奈。

    以后想着来赌城周转资金的想法,看来是可以掐掉了。

    虎哥见人真走了,当下松了口气,后面新来的服务生问。

    “虎哥,这开大门做生意,为什么歇业啊?再说,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厉害?”

    “那你可不知道。”虎哥瞪了一眼,仍心有余悸,“这姑娘再来那么一下,别说我遭不住,我们三爷都遭不住!”

    服务生疑惑:“这姑娘真那么厉害?”

    虎哥还想说话,见旁边的一老员工没事,连忙招手,“你来,赶紧给他科普好我们赌城的历史,最重要的是,刚刚那位的那段,千万别漏!让他将人脸认全咯!”

    这时——

    一群凶神恶煞的人马闯了进来。

    虎哥看清来人脸上的独眼皮罩,脸色沉了下去,低声吩咐旁人几句,便快步向内屋走去。

    “三爷,二瞎子带着人马冲进来了。”

    “哦?”付三爷若有所思地抬手喝茶,“他可说是什么事?”

    虎哥低声道:“说是有人去他药仓,把他们药全抢了。”

    这话说出来,室内一阵沉默。

    二瞎子是什么人?

    亡命之徒,在长沙城里出了名的疯子、不要命。城里四方恶霸各占一头,这二瞎子就独占一方,因早年被人喊二瞎子,就自个给自个喊上了二爷。

    非得凌驾付三爷之上。

    付三爷冷冷一笑:“这帮人连二瞎子的药都敢抢,当真是不要命。”

    虎哥忙说:“我听说这药是为前线抢的,士兵都没药,在线上死扛。”

    “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

    “我看像是那天闹事的姑娘,她和江家少爷从我们这换道走了,许是在躲二瞎子。”

    这时,另一人献计道,“要不,我们把这两人供出去?这两人得罪了我们,我们又拿着没办法,正好借二瞎子的手除了。”

    付三爷看了他一眼,眸中都是冰冷,那人吓了一跳,低头再不敢说话。

    付三爷站起身,淡声道:“走,我倒是要看看。这么多年的井水不犯河水,这老鳖却要到我赌城找晦气,是个什么理!”

    二瞎子带着人坐在椅子上,他看了付三爷出来,掩下狠厉,随意抱了下拳,“我来你赌城找人。”

    “哦?”付三爷抬袖坐下,虎哥奉上热茶,他提起茶盖把玩,“你要找人你出去找就是,我这赌城是做生意的地方,你带这么多人进来,莫不是想要砸我的场子?”

    闻言,二瞎子抬了抬下巴,身后的药贩子当即退出场外一半。

    二瞎子黑脸道:“长话短说,有人抢了我的药,说是跑你赌城里头来了。”

    虎哥往前站了一步,双手抱胸,“我们这里根本没看到有抱药进来的人!”

    二瞎子拍桌,神色癫狂,“那你是说我骗你?明明就有人看见他们冲了进来!”

    话音刚落。

    双方的洋枪都举起。

    付三爷冷冷一笑:“二瞎子,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地盘你还想要撒野?”

    二瞎子这个称呼多年没有人喊过。

    二瞎子脸当即冷了下来。

    “付三爷这是不想给人了?”

    “我这没有,你要我拿什么给你?”付三爷漫不经心道,将茶盖盖上,“不要怪我不提醒你,再纠缠下去,我可不会客气。”

    二瞎子站起来,“付三爷好骨气,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常德被打下去,宁乡也没了。皇军进城那是迟早的事,你要是卖我一个人情,我到时候也会还你。”

    这番话,将汉奸意图表现得赤|裸裸。

    虎哥听得怒血沸腾,上前扯着二瞎子的衣领,“华国就是多了你们这种卖国的人,我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欺负!”

    “笑话!”二瞎子冷冷一笑,将他的手扯开。

    “弱国没本事保护自己的国民,还要怪我们这种识时务的人?”

    “砰!”的一声!

    二瞎子右腿中弹,吃痛地跪在了地上。

    付三爷三爷翘着二郎腿,将热茶浇他脑袋上,二瞎子疼得发抖,付三爷三爷拍了拍二瞎子的脸,讽刺一笑,“再不滚出去,我就将你的人头剁了喂狗!”

    二瞎子受辱,怒极攻心,可赌城人数众多,真打起来他只有费力不讨好。

    “好,你们这帮人给我等着!”

    说完,二瞎子瘸着腿走了出去,地上一路血。

    “擦干净。”

    “是。”虎哥应下,正准备喊人收拾,却又被付三爷叫住。

    “你带人暗地里跟着江拯那两个小兔崽子。”

    付三爷吃着花生米,冷冷笑着,“毛都还没长齐,就敢学人去□□仓。”

    “给我看仔细点。这两个小兔崽子,死也只能死我手里。在这之前,我看谁敢动他们!”

    “是。”虎哥虽然惊讶,但还是照办。

    *

    几日后。

    街头站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个恰好就是当时在厂房内说话的药堂老板。

    几人唉声叹气。

    “我们把钱全部拿出来和二瞎子一起囤药,结果这药现在全丢了,二瞎子也不肯将红利拿些出来。”

    “亏啊,血本无归!”

    “现在我店铺没有资金周转,我妻儿都等着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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