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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个人用？你不用吗？”陈骁质疑地问他。
“诶，诶，咱俩在一块儿也小半年了吧，你一次机会也没给我呀，要不，咱俩现在就？”徐牧还没说完，陈骁一把抢过他手里这两盒工具。
“别瞎想了，你不是说你早饭只吃一点点吗？我去做饭，你背会儿单词。”
徐牧哪里学得下去，他满脑子都是“纤薄”和“持久”。陈骁换衣服进厨房，他也跟着进来，他劈头就问：“陈骁，你和我说实话。”
“说什么？”陈骁有点摸不着头脑。
“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你指哪方面？”陈骁看着他。
“生理。”
“滚，你才有毛病呢？”
“哎，我说咱俩别互相人身攻击行不行？”
“这不是你先挑头说的吗？”
“我只是猜测？你说你一个正常青年，怎么着也得有那方面的需要吧，可你这定力也太好了！”
“我们是人，又不是动物。人要控制自己的行为。”
“你告诉我，爱和性怎么控制？除非两种情况，一种你不爱我，另一种你有毛病？”陈骁真是被他这无理取闹打败了。
陈骁转过身，走近徐牧：“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吗？至于第二种可能，你真要试试吗？”
“试就试，”徐牧仰头，炙热的眼神看着陈骁。
“试你个头。”陈骁轻点了徐牧一下，“别闹了，赶快去背单词，我去做饭。”
陈骁转回身去做饭，徐牧还在这无法自拔……因为在陈骁转身的瞬间他确定陈骁没毛病。
这几天吃的不是米饭就是饺子，陈骁决定换换口味。他煎了两块牛排，煮了意面，还给徐牧烤了几个蛋挞。
徐牧吃得津津有味，“咱俩的午饭快赶上晚饭了。”
“嗯！晚上不吃了，你多吃点。”
徐牧说：“吃完饭，咱俩去放烟花吧！”
“好啊！那你晚上还回家吗？”
“我一会儿打电话问问，我妈回来，有人喂那坨，我就不回去了。”
天色渐暗，俩人来到燃放烟花爆竹的小广场，小广场上燃放烟花的人已经不少了，大多是大人带着宝宝。
他俩平时都不抽烟，为了放烟花，兜里特意揣了打火机和烟。
陈骁点着了了一根烟抽了两口，把他呛得咳嗽了几声。陈铮和成蹊买的烟花有点像小孩的玩具，他俩点了几个，徐牧说：“别都放了，给他俩留点。”
俩人掐灭了烟，远远看别人放烟花绽放在夜空中。
看了一会，陈骁觉得有点冷，徐牧拉过陈骁的手，凉凉的，徐牧说：“赶紧回家吧，放个烟花，别再冻感冒了。”
陈骁搓搓手，“走吧！”
“怎么变声了，真冻感冒了！”
“没有，别大惊小怪。”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俩人都不怎么饿，所以省下一顿饭。
“我先冲个澡，我也没抽烟，怎么身上都是烟味儿呢？”说着徐牧进了浴室。
陈骁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可能是他鼻子不太灵敏，他也没闻到什么味儿。不过忙活一天，又是下厨，又是放烟花，陈骁想还是洗一下吧！俩人交替洗澡。陈骁从浴室出来，徐牧正趴在床上看手机。
“你没吹头发吗？”陈骁问。
“没有！”
“快起来吹吹，发根都是湿的，明早起来会头疼。”说着陈骁强行拽起徐牧，给他吹头发。
“你好好吹，我这发型过年新剪的，你别给我吹乱了。”徐牧抱怨着，听徐牧这么一说，陈骁使劲在他头上揉两下。
“我刚刚看新闻，说有的养老机构虐待老人，上次你那离家出走的表弟有没有给你回信儿呀？”
“没！”陈骁无奈地摇头。
“那他可真够不靠谱的，离开学越来越近了，要不咱们自己找找吧？”徐牧建议。
“榕城这么大，养老机构成千上万家，咱们去哪找呀？”
“缩小范围呗，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找人问题应该不大！”徐牧分析着。
“可是咱们现在缺的就是时间，马上就开学了，再等等吧，只要知道奶奶在哪家养老机构，剩下的就好办了，咱们还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前功尽弃。”
“嗯！”徐牧点头赞同。
放下吹风机，陈骁也上床，徐牧看着他“陈骁，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我有时候就莫名的心慌，想到开学我会心慌，想到高考我会心慌，想到高考结束上大学我还是心慌……反正一想到和你分开我就心慌，怎么办呀？”
“想那么远干吗？我之前吧，也会想好远，可现在不想了，只想当下！”
“是吗？”徐牧直勾勾的眼神盯着陈骁，“那当下咱俩干点啥好不好？”
“你真的想！”
听陈骁这么说，徐牧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想呀，做梦都想！”
“对于这个事情，我的理解能力范围仅限男女之间，像咱俩这样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唉呀，你一直犹犹豫豫的是因为这个？你傻呀，你还是学霸吗？你不会上网查吗？”徐牧嘲笑他。
“我查过了，没有？”
“怎么会？”徐牧是个急性子，他拿过手机，赶紧输入他想要求证的内容，“嘿，真没有诶。”徐牧自言自语：“那怎么办？我们就在实践中摸索经验吧……”
徐牧到现在还惦记那“纤薄”和“持久”呢？陈骁好不容易答应了，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饿虎扑食一般扑向陈骁。
之前杜林、王四宝、姜轲他们几个嘲笑徐牧的时候，陈骁还为徐牧抱不平呢，今天他可真是见识了什么是如饥似渴。尽管俩人都是新手上路，不过在陈骁积极努力的配合下，徐牧还是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挑战。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切又都在意料之外。躺在在床上，徐牧想，这个无良商家竟然虚假宣传，什么持久呀，狗屁。之前他还嘲笑陈骁有毛病呢？现在肯定是颠倒过来了。
陈骁侧卧在床上，说实话他还真有点儿不适。陈骁摸了摸刚刚被徐牧咬的肩膀，火辣辣的疼。
现在他可不只是肩膀火辣辣，陈骁只是摸了摸没说话，刚刚他也是强忍着，怕说出来煞风景，这毕竟是他俩真正与单身告别的伟大时刻，应该是神圣而又庄严的。
徐牧看陈骁有动作，他轻轻起身，借着灯光一看，把徐牧吓一跳，徐牧轻轻摸了摸：“这么严重，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告诉你，你就撒嘴吗？”
徐牧轻轻地吹了一下，“还好不是在明显的位置，下次换你咬我。”
“下次？”陈骁这语气，明显是没有下次了。
徐牧这才缓过神来，他既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心疼，为了他自己控制不住的欲望，陈骁努力配合隐忍。
徐牧轻轻揉搓着陈骁的后背：“宝贝儿，是不是不太舒服呀？”
“没有。”陈骁闷声道。
“你还说没有，我都感受到了。”
“你的感受准吗？”陈骁翻身过来。
“是不是很疼？”
“没事儿，第一次不都这样吗？”
“你，”徐牧顿了一下，“你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
陈骁被他这话逗乐了，陈骁微微欠身：“我嘲笑你什么？”
“还能是什么？瘾头大技术差呗！”徐牧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把陈骁笑的都快喘不上气了，他轻轻推了徐牧一下，随后自己又躺下，继续笑。
“你还笑，不许笑！”徐牧也顺势躺下，
“没想到咱俩的第一次就他妈这样了！”说完徐牧又起身问：“到底疼不疼？”
陈骁抬手，轻轻挠了挠徐牧稍许凌乱的发型，“有点疼。”
“下次，下次咱俩换换。”
陈骁点头，“我累了，今晚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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