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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墨白等人骑马远远的跟在了司宸的后面,他身旁跟着的亲信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主子,您为何要将自己奋斗许久的基业转让给宸王,这样不是对主子不利马?”
司墨白望着那辆远去的马车,脸上已经没有了害怕的深情:“与其让司南知道地下赌场是本皇子的,不如让宸王去解决这个烫手山芋,这样也不会便宜了司南!”
没错,司墨白将那地下赌场奉上去也存了自己的一份心思,最近,那司南急需钱来填充国库,刚上位的司南想要有一份作为,钱是少不了的。
而司南已经有意朝着他的地下赌场下手了,顺藤摸瓜宰过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够找到他。
他的羽翼未满,还不能暴露,单凭他一人,是得不到那皇位的,唯有赢得司宸的帮助他才更有机会登上那个位置。
将地下赌场送予他,不仅为自己解决了一个麻烦,还让司宸承了他的人情,何乐而不为!
在司宸出门寻找尹娇的期间,北戎国使团之中也闹作了一团,拓跋泽仁竟在去猎场打猎消遣的时候失踪了。
司南当下划了五千人前去那猎场搜寻拓跋泽仁的踪影,而在这些搜寻的人当中,就包含了拓跋宏基。
可是将整个猎场搜寻了个遍也没有将人给找到,只在一个角落当中找到了一个带血的血衣,北戎国使团悲痛万分,哭着将那件血衣收了起来,用玉盒装好,打算回去用来做衣冠冢。
所有人都认为,拓跋泽仁是遇到了猛兽,命丧了兽口。
同拓跋泽仁水火不相容的拓跋宏基,在看到那个装着拓跋泽仁血衣的玉盒以后,抱着玉盒痛哭流涕,北戎国使团看见他这副模样也被他给打动,纷纷前来安慰。
这事平息之后的十天,拓跋宏基便朝司南告辞了。
“皇上,我们已经在安槐国耽搁一月有余,如今父皇听到了吾弟的死讯,也悲痛万分,让我赶紧带回二弟的血衣回去安葬,今日特来向皇上告别!”拓跋宏基站在大殿之上,朝着司南弯下了腰。
“唉,北戎国太子之死也有我们安槐国的一份责任所在,朕特意配备了歉礼还望大皇子代朕送上,那就明日起程吧,今夜特设了送别宴,还望留下喝上一杯,明日朕再一同送七公主出嫁北戎国!”
司南装作一脸难过的模样说道,两人一同在北戎国使者团和安槐国众大臣面前表演了一出戏。
“是!”拓跋宏基眼睛闪了闪,退回了边上,原本跛着的脚现在若是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这还得归功于百昧教的医绝圣手。
在呆在这里的一个多月里,那医绝圣手帮他正骨,敷药,虽说过程难熬了一些,但是相较于能够正常行走的渴望,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现在他的脚也已经好了,拓跋泽仁又被他解决,他就不信,他的父皇还会不将这太子之位还给他!
外头笙箫声一片,在司浅钥的寝殿当中也是忙作了一团,司浅钥就坐在那铜镜面前,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们摆弄,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气。
“哀家的钥儿真当是美艳无双,那北戎国大皇子看着咋们钥儿估计就要走不动道了!”齐媛的手在司浅钥的脸颊上滑过,格外满意司浅钥现在的妆容。
司浅钥还是不说话,呆呆的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眼中满是陌生。
齐媛突然皱了皱眉,美人虽美,却像是一条死鱼一般,难免会让人失了兴致,这样还谈何争宠。
她可是打听清楚了,拓跋泽仁虽说还未娶正妃,但是府中却已经有了两位侧妃,不少姬妾,个个人比花娇,司浅钥若是没有一点争宠之心,就算是安槐国公主的身份也未必斗的过她们。
“好了,自那贱种死了以后你就失魂落魄的,一个卑贱之人也值得你为他伤心那么久?”齐媛气不过,在司浅钥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司浅钥终于有了反应,眼眶中的泪水簌簌落下,抚摸着自己被拧的地方,眼泪汪汪的喊道:“母后!”
“不准哭,给哀家笑起来,这天就要亮了,你是要丢哀家的脸吗?”齐媛看着司浅钥的眼泪越发的烦躁,这一个月的好声哄慰已经将她的耐性都磨了个干净。
司浅钥还是哭个不停,脸上的妆被泪水一糊,变得斑驳不堪。
“哀家怎么就生了一个你这么不争气的女儿,来人,帮七公主补妆!”齐媛骂了几句,便走了开来,显然是不想再看见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
“公主,您就别哭了,这妆又得花了,等会迎亲的人就要来了!”喜娘叹息着说道。如此反复补了好几次,可她一补好又被司浅钥给哭花了。
外面传来了动静,齐媛忙欢喜的前去迎接:“大皇子来了,钥儿马上就好,劳烦在等等!”
拓跋宏基听着里边的哭声,挑了挑眉,双手背在身后,点了点头,自找了一处做了下来,旁边的宫女忙拿来了茶具给他沏茶。
拓跋宏基抬头看着给自己沏茶的宫女,那个宫女被他直白的目光盯的紧张不已,在斟茶的时候手一抖,那茶水便撒到了茶杯外边。
“奴婢该死!”斟茶的宫女忙跪了下来,双手交握放在前面,头紧贴着地面。
“这手生的倒是不错!”拓跋宏基伸出手执起一只宫女的手:“抬起头来!”
宫女羞涩的抬起了头,看着拓跋宏基高大的身躯和掩饰不住野起的脸,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身体软了一边,两颊更红了,睫毛抖动个不停,欲语还羞的模样让拓跋宏基挑起了唇。
“美人顾盼生辉分是动人,皇太后,不知可否让这个宫女作为陪嫁一起嫁过去?”拓跋宏基将人一扯,那宫女娇着嗓音惊呼了一声,下一秒已经坐到了拓跋宏基的大腿上。
拓跋宏基就这么当着齐媛的面,把玩着那个宫女的手,还时不时调戏几句,宫女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了拓跋宏基的怀中。
齐媛的脸色有些难看,拓跋宏基当着她的面在同一个宫女调情,摆明了就是挑衅。
不过,齐媛将这一切全都归结到了司浅钥的身上,若不是她不争气,抓不住男人的信心,拓跋宏基怎么会找上旁白的女人。
一个宫女而已,齐媛自然不会同拓跋宏基撕破脸:“当然可以,大皇子若是喜欢,哀家再多挑几个身娇体软的让她们和钥儿一同伺候大皇子。大皇子先在这里坐着,哀家进去看看!”
齐媛走了以后,拓跋宏基的手在宫女的身上游走着,脸上的表情却恢复了冷漠,一点也不见刚刚动情的模样。
“大皇子!”宫女的声音娇的能滴出水来,透露着难耐,腿摩擦了几下。
可下一秒,那个宫女就被拓跋宏基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那个宫女都被摔懵了。
“不是完璧之身?”拓跋宏基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掏出身上的帕子,擦了擦。
宫女的脸色一白,跪着抱住了拓跋宏基的腿。
“大皇子,玲儿可以伺候好大皇子的,求大皇子给玲儿一个机会!”那个叫玲儿的宫女的此刻格外的后悔,自己为何要将身体给一个太监玩弄,白白的没了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若是不跟着拓跋宏基,就以刚刚她勾引了拓跋宏基的举动,她肯定会为皇太后所不容的。
“拉下去!”拓跋宏基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旁边的是为立马会意,将人给拖了下去。
“皇太后,您瞧这——”喜娘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她要哭就让她哭个够,将她脸上的妆给卸了,连个宫女都比不上,还好意思在这里哭哭哭!”
齐媛看着司浅钥满脸的嫌弃,这个性子到底是遗传的谁,他们元国公府就没有一个这般小家子气的,明明小时还挺像自己的,现在怎么就变样了呢?
看着喜娘帮司浅钥卸完妆,齐媛催促道:“快帮她盖上盖头,送她出去!”
说完这话,齐媛就不想在这里待着了,率先走了出去,却见原本在拓跋宏基腿上的那位宫女已经不见了,这让齐媛松了一口气。
若是拓跋宏基真的是搂着一个宫女出去,那么她这面子可真的就是要丢光了。
“大皇子,钥儿好了!”齐媛笑脸相迎,司浅钥被喜娘牵着走了出来。
拓跋宏基脸上挂着笑容走了过来,伸出手牵住了司浅钥的手。
司浅钥小幅度的挣扎着,齐媛看见了,忙握住了两人的手,用力的挤出了两滴眼泪:“钥儿,此番嫁过去切不可再任性知道吗?此次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母妃希望你们能好好的相处,能早日为大皇子添个一儿一女,也望你们夫妻能恩恩爱爱的!”
齐媛话中的暗示意味明显,司浅钥立马就不动了,而拓跋宏基笑的更是意味深长,伸手揽住了司浅钥的肩膀:“母妃放心,本皇子一定会好好照顾钥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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