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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老大的脸色看着忒吓人了！
程砚书见他神色变得正经起来，这才继续开口：“说说看，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赵武连忙站好，一脸严肃的道：“抓起来了，顺藤摸瓜，老大，我们兄弟做这种事情，那可是驾轻就熟，手拿把掐的，不需要担心。”
更何况，还有苏妙清做内应。
别说，苏妙清那个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至少，在他看来，要是没有苏妙清的帮助，他们的事情进展的还真就不会这么顺利。
程砚书抿唇不语，这笔买卖，苏妙清不亏。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互利共赢罢了。
他可不认为，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就能动摇一个军人的心思！
只能说，江楷在跟苏妙清说那些话之前，她心里就已经有数儿了，毕竟，她从京城出来的时间，要晚上许多。
这么想着，程砚书的脸色越发沉郁！
赵武赶忙劝解：“老大，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不会有事的，真的，我们已经把那几个眼线抓到小木屋了，回头要怎么处置，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说，以后都不回京城了么，现在这样，我们属实是有点惊讶。”
程砚书：“此一时，彼一时。”
当时，他想着，避开就好了！
现在看来，这根本就不是避开不避开的事儿。
那些人，看他不顺眼，甚至是想对付他，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刚才昏迷过去看到的那些，也足以说明一切。
这可就有意思了！
程砚书表示，他算不上一个人好人，而且，睚眦必报。
江小辞当初看他，觉得他风光霁月，是个好人，实际上，那是看走眼了，他这样的人，一直生活在黑暗当中，看不到任何希望，能好到哪去？！
赵武莫名从他的话中察觉出什么，神色顿时一怔，难得看到老大还有这样的斗志，不得不说，有点棒。
“老大，您认真的？”
“把他们看好了，回头，去京城，我要亲自把他们送到苏老爷子面前。”程砚书唇角边形成一抹凉薄的弧度，看上去，认真到不行。
“好好好！”赵武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老大这话简直是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这些年，他们绝魂一直都被国安那边压着，受他们钳制，知道的，说是他们忍让，但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忍者神龟呢！
现在，老大愿意支棱起来，那可最好了。
程砚书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眸色稍显凝重：“你们不要掉以轻心，这些日子，多小心些。”
赵武：“我们有什么……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肯定会小心的，不会让自己发生任何危险。”
程砚书：“……”
他这个吊儿郎当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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