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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朝台上看了一眼，顾时言没看她这边，过了一秒后又重新开始演讲。
苏念通过细微的光线看见吴冲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一副精虫上脑的恶心模样。
苏念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角落坐到人多的地方去，吴冲却堵住了苏念的去路，淫笑道：“苏小姐似乎比我们上次在望江阁见面，更漂亮了。上次因为一点意外没能和苏小姐合作成功，这次只要苏小姐陪我去楼上的房间坐坐，顶级高奢的代言我都能给你。”
吴冲有病吧？
脑子被屎壳郎吃了？
苏念笑笑，红唇微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得看够不够格。”
吴冲怒气冲冲，像毒蛇哈着阴冷的气息，压低声音贬低苏念：“臭婊子，你不过就是个戏子，有人捧你的臭脚真当自己是个腕了？没有男人你就是个屁！你还不是被顾时言睡了，才有的今天。”
苏念捂嘴轻笑：“呀，被你发现了，能睡顾时言我可不亏，倒是你气急败坏得只能原地跳脚的样子像个小丑。你看看你，整个人连顾时言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浑身散发肥油腻味，还秃顶早\/.泄的大肚腩丑男，也只会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了。”
吴冲哪里听得了这种话，气得脸上横肉都在抖，伸手就要去抓苏念的头发，但他胖得很，自然行动迟缓。
苏念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把人扇懵后，接上断子绝孙腿，把吴冲踹翻在地。
她穿着高跟鞋，用尖细的鞋跟使劲碾上吴冲的掌心，把吴冲疼得嗷嗷叫，苏念道：“我想想，要不然我在顾时言面前吹枕边风，让他把你送进监狱里再好好改造改造？你这副样子出来可不行，送你去物理阉割如何？省得一天脑子尽被两腿中间的金针菇控制住，只会想一些肮脏的事。”
苏念脚下越来越使劲。
钻得吴冲感觉手骨都快碎了。
吴冲喘着粗气，低声哀求：“姑奶奶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惹你了！”
“唉，谁让我宽宏大量，既然你也求我了，”苏念摸摸自己发髻，收回脚前还不忘给吴冲脸上踩一脚，“那我暂且就放过你。”
苏念一边退一边防着，以免他突然暴走报复她，没想到她真的料到了。
她退开一米左右，吴冲爬起来，眼里全是?人的红光，他飞扑向苏念，苏念仗着自己轻巧，转身跑两步，吴冲一摊肥肉重重摔在地上，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苏念拿起手包挡住脸，走到人多的那桌坐下，晾他吴冲一个怂蛋也不敢再来招惹苏念。
顾时言演讲完毕，众人掌声轰鸣。
苏念也跟着鼓掌。
接下来还有舞会。
苏念搞不懂他们一群商界人士，办完宴会后为什么还要跳舞。
顾时言像早就知道她的位置似的，径直朝着苏念的方向走过来，在苏念面前站定后微微弯腰伸手：“这位美丽的女士，我的第一支舞可否邀请你一起跳？”
苏念起身，纤手轻搭上顾时言的掌心，笑得温婉：“是我的荣幸，先生。”
舞厅在另一边。
苏念跟着顾时言往外走，她抬头看向顾时言的侧脸，笑着问：“这位先生，你选了一位不会跳舞的女士，你不介意吗？”
顾时言：“我教你，很简单。”
舒缓的音乐响起，顾时言揽着苏念的腰，让她贴在自己身上，苏念的两只手都搭在顾时言的肩膀上。
顾时言侧首伏在苏念的耳边轻语：“向后退，再往前进。也没什么舞步的要求，随心跳就行。”
苏念肢体很僵硬。
她这辈子学不会的大约只有跳舞这件事了。
苏念在顾时言的皮鞋上踩了好几脚。
她担心地瞅着顾时言：“疼吗？我穿的高跟鞋，稍微踩两脚就很疼吧。”
“不疼。”顾时言手下用力一提，苏念就被他提起来，两只脚直接踩在顾时言的鞋上，他道，“你身上都没几两肉，怎么可能踩着疼？”
苏念：“可是剧组男演员抱一个和我差不多重的小女生，竟然抱不动，我以为我这个体重很重。”
“那是他们不行，”顾时言脸色都没变过，低头看着苏念的眼睛，很正经地说，“你老公和他们不一样，下次试试吗？”
苏念敲了下他的手臂，嗔道：“试什么？大家都看着呢，你在这开什么车？”
顾时言冤枉：“你的小脑袋瓜子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我说的当然是试一试能不能抱起你。”
音乐结束，苏念小心地从顾时言脚上下来，对他轻哼一声道：“我怎么不信呢。”
今晚每一个环节两人都体验过了，顾时言不想再待着，他问：“回家吗？”
苏念捂着肚子道：“等我五分钟，我先去一趟厕所，刚才喝了太多茶水。”
她快步走出去。
感觉有人跟着，她拐过走廊的拐角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难道是她的错觉？
苏念上完厕所，接到李斯的电话：“李秘书什么事？”
李斯问：“顾总在你身边吗？”
苏念：“我在厕所，他现在不在我边上，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吗？”
李斯：“我在顾总家里，刚才给绿植浇水的时候，发现他把小药丸全都埋进了土里。顾总现在的精神状况如何？”
苏念：“我明明看着他吃下去的，而且他状态很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李斯：“坏了！苏小姐，你得赶紧找到顾总，他很有可能假装恢复正常，就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担心他。上一次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但顾总无法控制情绪，容易变得冷血易怒。”
苏念：“好！我马上去找！”
苏念急匆匆跑回舞厅，扫视一圈都没看见顾时言的身影，她一边打电话，一边顺着去厕所的方向找。
如果顾时言还没恢复，说不定他内心潜意识想跟着苏念，可能就在厕所附近。
突然男厕所里传来一声惨叫。
苏念循声跑过去。
她站在厕所外又打了一遍顾时言的电话，寂静的厕所里响起了熟悉的铃声。
苏念顾不得是男厕所，推开门走进去：“时言！”
眼前的光被人骤然挡住，一只冰凉的手覆上她的眼睛，带着淡淡的血腥味，顾时言的声音含着冰冷的霜意和躁意：“很脏，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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