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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晶晶起身准备告辞。
“嗯，我们家老余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张大娘起身送客。
出了村长家的院子，苏晶晶打算去老杨头家拜访一下。
不过大过年的她也不能空手去，还得拿年礼，所以她走到一半又往回走。
“晶晶你不去老杨家了？”
苏鸿林跟着她问道。
“这大过年的，我也不能空手去啊，得带点礼，哥要不你回去，就别跟着我了。我一个能行。”
苏晶晶其实很想给顾林打电话，讨论一下案子，但是她哥总是跟着她，这让她很不方便。
“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点忙而已，怎么你嫌弃我了？”
苏鸿林挑眉问苏晶晶。
“没有，我哪敢嫌弃你呀，你不得把我吃了呀！”
苏晶晶忍下心中的不爽，然后展开笑颜道。
“嗯！这还差不多！”
“那你回去拿年礼吧，我有点不想走路了。”
苏晶晶突然在路边一个草堆边蹲下道。
“好！那你等我！”
苏鸿林点点头，然后往回走。
“嗯！”苏晶晶看着他越跑越远的背影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觉得他哥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为毛总是盯着她不放。
苏晶晶对此很不解。
趁他哥回去拿年礼，苏晶晶拿出手机，赶紧给顾林打了个电话。
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你正想找他的时候他杳无音讯，你不想找他的时候，他又不停地烦你。
苏晶晶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那头都没人接，于是苏晶晶只好规规矩矩地等他哥拿着年礼来了。
十几分钟后，苏鸿林找到她，两人就一起去了老杨头的家。
见两个不速之客，在过年的第一天突然造访，坐在院子里的杨老头明显脸色不好。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杨爷爷你好，我是西村头苏家的苏晶晶啊，您不认识我了吗？”
苏晶晶没想到一进门她就这么不受欢迎。
“你是苏家那丫头？”
杨老头眯眼仔细观察着苏晶晶。
“嗯，我爸让我和我哥过来给你拜年。”
苏晶晶笑吟吟地把礼物送上。
“嗯！礼物我收了，没事你们就出去玩吧，我们家没怎么收拾，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老头收下礼物，就下逐客令。
“……”
苏晶晶被噎得无话可说，她没想到这老头这么难缠，居然一见面就撵人。
“东菱呢？我想约她去我家玩。”
苏晶晶见不能在这说话，只好退而求其次。
“她不在家，她走亲戚去了，你们一时见不到她。”
杨老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苏晶晶。
“哦！那真不好意思，我们打扰了。”
人家明显不欢迎，苏晶晶也没留下来的理由。于是就打算走。
“晶晶姐，你从城里回来了？”
苏晶晶刚走到门口，就迎面碰到了杨老头说的走亲戚的人杨东菱。
“嗯！过年来看看你，没想到杨爷爷说你走亲戚去了。”
苏晶晶说这话时转头特意观察了杨老头的表情，果然那老头脸色难看。
“那进去坐会儿，我去给你们端一点果子。”
杨东菱热情地邀请苏晶晶和他哥。
“东菱，我们家没收拾，你这样不是怠慢了客人吗？”
老头言语不善地阻止道。
老头话落，杨东菱往老头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尴尬地说道：“真不好意思，爷爷提醒的对，我们家很脏，坐不下人，只能这样了。”
“我们出去逛逛吧，到我家我们约几个人打麻将。”
苏晶晶笑着邀请道。
“好啊！可是…”
杨东菱为难地扫向她爷爷坐的地方。
“东菱，我还没吃饭，你赶紧给我做饭去。”
老头那双眼睛像死鱼一样死死地盯着杨东菱。
“晶晶我们先走吧，以后有时间我们再来拜访杨爷爷和东菱。”
一直没说话的苏鸿林突然插话道。
“可是…”
苏晶晶还想说什么，苏鸿林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要求什么。
最后苏晶晶见自己再留下来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只好离开了这个杨老头的院子。
路上苏晶晶问她哥：“你说现在怎么办？这个杨老头肯定有问题，但是他们全身都是刺头，我们该如何下手？”
“等他晚上睡觉后，我们悄悄来找东菱就知道了，这个老头一定有秘密，我记得东菱他父母健在，怎么今天没看见他们？”
苏鸿林说道。
“她父母在外打工，因为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所以他们有好几年都没回来了。”
苏晶晶叹息道。
“我记得她还有个弟弟呀，怎么现在家里就只有两个人？”
苏鸿林又问。
“他弟弟前年被大水淹死了。”
苏晶晶想起这家人的近况，不由得有些同情。
“晶晶如果，东菱正是害死村长和李老汉的凶手，你下得了手吗？把她带回警局接受审判？”
苏鸿林觉得如果真是这个东菱干的，那她也是个受害者，谁又能给她的遭遇付出代价呢？
“……，我不知道！”
苏晶晶确实也很纠结此事，如果真的如他们猜想的那样，那么查出真相真的就是伸张正义吗？
那被害的东菱又找谁讨公道去？
“算了，晚上我们找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我看东菱被她爷爷控制得死死的，她也不见得是凶手。”
苏鸿林找个理由安抚苏晶晶。
“希望是吧！我也觉得东菱不是凶手，凶手很可能是她爷爷，那老头今天的表现太奇怪了。”
苏晶晶想想后说道。
“是鬼是妖，今天晚上就能见分晓。”
苏鸿林眸子深眯，也陷入了一个寻找凶手的状态。
“哥说的是，没想到你也有做警察的潜质。”苏晶晶真诚地夸赞道。
“你哥只是不想去受你们那份苦，不然我一定是警界的福尔摩斯。”
苏鸿林对他自己的智商一向很自信。
“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这么自恋呢？”
苏晶晶撞着苏鸿林的胳膊笑道。
“以前是不在你身边啊，你当然感受不到。”
苏鸿林笑着摸摸苏晶晶的头。
“晚上我们几点去找东菱？”
苏晶晶一想起案子，就迫切想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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