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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晶晶看着眼前的姑娘，心里的感受很矛盾，既同情又鄙夷。
“什么是破窗效应？晶晶姐，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爷爷如果发现我不再会起疑的。”
杨东菱不停地往她们房子那边张望，心里还有些莫名地心慌。
“行了，算了就算与你解释了，你也找不回尊严，我问你几个问题，以后就再也不会去找你。”
苏晶晶她觉得，她这一晚上真的白替这个姑娘操心了。
“哦，你问吧，今晚的事，晶晶姐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东菱一脸期待地等着苏晶晶肯定的答案。
“这是你的隐私，我会替你保密。”
苏晶晶沉着脸说道。
“嗯！谢谢你！”
杨东菱唯唯诺诺地点点头。
“村里的李老头有没有对你进行性侵？”
苏晶晶问得直截了当，她不觉得这么胆小，容易妥协的姑娘会是把人弄失踪的凶手，但是如果李老头真的好色的话，他是不会放过村里这么美的姑娘的。
果然如她猜测的一样，杨东菱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一点。
“他是对我动过手，我也很害怕见到他，但是他的失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刻杨东菱终于知道苏晶晶他们大晚上的为什么要扒她的窗了，敢情他们是怀疑自己杀了人。
“真的？”
苏晶晶从她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慌乱。
“真的！我可以发誓晶晶姐。”
杨东菱抬眼看着苏晶晶。
“那你方才说话时慌什么？”
苏晶晶犀利地问道。
“我…，我是害怕你们怀疑到我头上。”
东菱连忙解释道。
“你没杀人，也没干坏事，我们怎么会怀疑。你是不是知道些情况？”
苏晶晶虽然相信她没杀人，但是她感觉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该回去了，要是让爷爷发现我来见你们，我接下来的日子会很惨。我先走了！”
杨东菱说完，就慌慌张张往回走。
“你就没想过要反抗吗？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苏晶晶看着慌忙逃窜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
听到苏晶晶的声音，女孩停顿了一下，然最终还是往她家方向走了。
“哥！你看她，她都那样了，怎么就不想着反抗啊？”
苏晶眉头越皱越紧，内心还有些焦急。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她选择了妥协，那就证明在她的世界里妥协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不是她，所以我们不能改变什么。”
苏鸿林的语气理智又冷淡。
“可是…”
苏晶晶急得想跺脚，但却真的无能为力。
“走吧，很晚了！再不睡觉都要天亮了。我们先回去吧，这些事明天再说。”
苏鸿林拉着她的手道。
“……”
苏晶晶沉默片刻终于跟着苏鸿林一起回去睡觉了。
晚上苏晶晶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就拿起手机拨通了顾林的电话。
“怎么了这个时候打电话？”
电话那头顾林睡意朦胧的声音响起。
“顾林，我们老家有两个人失踪了，我一时好奇就调查一下，今晚无意中发现我们村里的老头强奸幼女，心情很复杂。”
苏晶晶语气沉闷地说道。
“那个女孩是不是让你不要张扬她的事，你又想把坏人绳之以法？”
顾林秒懂苏晶晶打电话的来意。
“嗯！我觉得那老头真应该被千刀万剐，可是我又拿不出证据去抓他。”
“他除了强奸一个人外，还有没有对别人下手？”
顾林知道苏晶晶既然这么纠结，那这个当事人一定会拼死隐瞒，想找她作证，估计比登天还难。
很有可能这件事，最后不得已不，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顾林想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被侵害。
“很可能有，我觉得东菱应该还知道这个人是谁。”
苏晶晶想起她对东菱说李老汉失踪时，她那一闪而逝的慌乱。
“那你别慌，再查，一定能查出来，到时候你说的那个老头很难逃脱法网。我这几天没事，要不要我过来帮你？”
顾林声音低沉，能让人感到莫名地信服感。
苏晶晶想她就是被他这种冷静睿智和认真工作的态度吸引的吧。
“不用了，这样的小案子，我自信还是破得了的，等我回去给带好吃的。”
苏晶晶在床上滚了一圈，终于有些困意了。
“那好！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我电话随时为你开着。”
顾林想起那个苏鸿林，便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出现在苏晶晶父母面前。还是等一切水到渠成后，他再去拜访也不迟。
第二天，苏晶晶又去找了村长的女儿，苏晶晶觉得她观察能力强，一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细节。
“晶晶姐，你来啦！”
苏晶晶一进门，小玉就热情招呼她坐。
“小玉儿，你们学校除了杨东菱有点问题外，你还觉得谁有问题？”
苏晶晶接过小玉给她的一杯水，然后就直接了当地问道。
“晶晶姐的意思是那个杨东菱没有嫌疑？”
小玉撩起遮挡在自己脸上的头发后问道。
“嗯！我昨晚和我哥去试探过了，她是有点问题，但不是你说的那种问题。”
苏晶晶喝了一口水后解释道。
“哦，那你让我想想…”
小玉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苏晶晶看着她也不着急，她相信这个姑娘一定能给她一个靠谱的答复。
果然过了一会儿后，小玉儿说道：“我们学校还有一个人，也有些不正常，她平时沉默寡言，长相也平平，所以很少人注意她。”
“她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哪儿？”
苏晶晶有一种敏锐的直觉，那个人一定是她想找的人。
“她家就在你们家后面那个院子里。她叫陈美娟，父母也是常年在外打工，她平时就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不过她应该比杨东菱好一点，她至少没有和一个没有血缘的爷爷住在一起。”
小玉耐心地解释道。
“她平时性格怎么样？有没有特别偏执的地方？”
苏晶晶问。
“她性格很老实，平时很少表达自己的意见，朋友也很少，但她却和杨东菱是朋友。”
小玉儿想了想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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