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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生，我当了你的丫鬟，以后叫你公子吧？”
许练没有意见，抚摸着她的酥人骨头的腰肢，冷不防问道：“那下次遇见张无忌，你如何称呼他？”
“我一剑杀了他。”
小昭毫不犹豫地回答，对许练表达忠诚。
这个答案，许练还算满意。
他当然不相信小昭有能力杀张无忌，但至少态度够诚恳，那便足矣。
周妙彤还未回来，许练让小昭躺下来安睡，自己打坐练罗摩遗体上的涅??经。
有系统的辅助，许练不论修炼何种武功进步都极快，堪称一日千里。
涅??经比神照经高一个等级，修炼难度稍大。
对许练来说却几乎无差别，仅仅花费半个时辰，他便将涅??经练到纯熟。
再结合神照经，相辅相成之下，一股奇异而强大的气息由内而生。
神照经和涅??经融合成功，我练成圣心诀了？
许练感受着那股气息，隐约在帝释天身上领略过，如出一辙。
突然，嘭地一声，他左手臂爆炸成金光粒子，零零散散飘浮在身前三尺处。
“这是……圣心诀之绝顶轻功，七无绝境？”
许练大感惊喜，完全没有因为变成独臂人而惊慌失措。
手臂还在，他能清晰地感应到那些粒子与意念的联系。
意念合一，他能掌控那些金光粒子，如同掌控自己的左手臂。
“抓东西。”
许练操控粒子幻化成大手，抓起稍远处桌面上的水壶，轻轻松松将其提起来。
金光大手，实质如法相，恍若仙家功法。
虽然擒龙功、吸星大法也能做到隔空取物，但吸过来跟抓过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许练不得不承认，以前低估了七无绝境，认为它花里胡哨，只适合用来赶路、逃命。
实际上，它不仅是轻功，还是控制系功法，比蓝银缠绕好一丢丢。
回想当初，与虚竹、江玉燕、护龙山庄、四大名捕等人大战帝释天的时候。
如果帝释天施展七无绝境化作粒子逃跑，或者四肢分裂出来协同合作。
他们不见得能赢帝释天，完全拿帝释天没辙。
幸亏帝释天是个死脑筋，关键时刻选择硬刚。
让许练、虚竹和江玉燕有机可乘，将他功力吸掉大半。
“恢复。”
许练收敛心神，金光粒子由远而近飞回来，重新凝为左手臂。
他满意看着手掌，心想什么时候能练成惊目劫、惊血劫，瞪一眼就能让敌人气血翻涌，倒地而亡。
咚咚咚。
有人敲门，周妙彤带着医女张嫣回来了。
张嫣年方十八，鹅蛋脸，长相甜美，身材曼妙，自带体香。
眼睛里仿佛有光，水灵灵、亮晶晶的，是个清纯秀气的邻家女孩。
配上一身粉色衣裙，宛如行走在人间的荷花仙子，让人远观而不敢亵玩。
许练将她全身扫荡一遍，认同地点点头。
该大的地方大，该突出的地方突出，前凸后翘，在民间百姓之中，属于上等佳人。
尚未品尝过她，润不润的许练也不清楚。
况且，眼下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为小昭而来，为小昭奉上疗伤良药。
张嫣听说过许练的大名，对许练仰慕已久。
进门看到许练，冲他腼腆一笑，随手撩额头处的细发，举止动人。
“有劳了，张姑娘。”
许练扶起小昭，把她身上血痕严重的地方展示给张嫣看。
有手臂部位的，有大腿部位的，有些地方伤得隐蔽，不褪去衣物不好展示。
张嫣认真瞧了好一会儿，温和笑道：“不碍事，只要涂抹我特制的药膏，就不会留下疤痕。”
说着，打开药箱，取出一小盒膏药，耐心仔细地帮小昭涂抹。
涂抹到腹部之上的位置时候，她又腼腆一笑，问许练：“许先生，你要一直看下去吗？”
她打算帮小昭脱掉小肚兜，做个全身检查。
有个男人在旁边观看，总感觉怪怪的。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姑娘——周妙彤，再怎么帮忙也轮不到许先生吧。张嫣想。
臆想中，许先生会站起来，先表示抱歉，然后退出房间。
然而事与愿违，许练非但没走开，反而目不转睛看着张嫣替小昭疗伤。
还振振有词：“她是我的人，我得清楚她具体伤势。”
“呃，好吧。”
张嫣感到不可思议，眼神询问小昭意见。
毕竟，小昭才是当事人啊。
小昭红着脸点点头，表示不碍事。
从今以后，她生是许先生的人，死是许先生的鬼，看几眼身子算什么，看光都不碍事。
张嫣缓缓褪去小昭的红肚兜，一副秀丽风光彻彻底底展现在许练面前。
山峰是那么傲人，那么挺立，那么雪白，隐约带着香气，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许练看到第三眼的时候，大致了解小昭的伤情。
确实无碍，他过分担心了。
遂收回目光，让张嫣好好替小昭疗伤，他则走到外面去。
张嫣没想到许练会有君子行为。
她一个女人看到小昭雪白的身体，心中都有羡慕，想多看几眼。
许练竟委屈自己的眼睛，仅仅瞧几下就走开。
原来他真的只是关心小昭的伤情，而非惦记小昭的身子，贪图眼福。
“许先生真是正人君子呀。”张嫣对小昭说道。
小昭同意，“他是个大好人，我只恨没早一点遇见他。”
“我刚才……也错怪他了。”
张嫣转头望向屋外的许练，目光之中不觉增添几分柔情。
周妙彤无事可做，走出去陪许练。
此时已到半夜，按理说是红袖楼最热闹的时候。
经过锦衣卫的几番搜查和闹腾，今夜热闹不起来，客人很少，不过几十个。
系统说朱厚照还在红袖楼内，会在哪里呢？
左右无事，许练运起察言观色功法，想感应朱厚照的具体方位。
良久，一无所获。
朱厚照武功低微，几乎无内力傍身，许练感应不到他的真气流动。
这点小事，许练也不想麻烦系统。
别看系统偶尔做好事，会主动告诉他消息。
其实是在钓鱼执法。
若他真问起来，系统会借故要求吃回扣，要么用说书值兑换，要么记在下次的账单里，下次说书获得的奖励将减少大半。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我和朱厚照又不熟。”
许练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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