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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正带着人从正门走了进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祖宗很是着急。洛雪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发现自己还作洛君麟的打扮,便走过去扶住老祖宗:“娘!孩儿没事的!”由于之前她已经喝过让她嗓音变嘶哑的药。
所以老夫人并未有听出她是洛雪,而把她完全当成了洛君麟:“儿啊!你到底做了什么惹来这么大的祸事啊!”
“什么?”洛雪皱着眉还来不及寻问,只见一个身穿捕快的中年人带头走了进来:“太尉府洛君麟,你可知罪?”
论理她爹的官级要比眼前这位高出许多,所以她直接用了个:“本太尉不知何罪!还望明察!”
“哼!洛大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把东西给我呈上来!”那捕快厉声一喝。
那几十箱珠宝被抬了上来,依次摆放在大堂之上。
洛雪定睛一看正是礼部侍郎送来的那几箱。
“这!”她心里一清二楚,但是脸上却故作迷茫。
“洛大人还不肯认罪吗?”捕快板着一张脸冷声喝到。
“同撩你误会了,这是礼部侍郎大人暂押我府的碎银,不日便抬回国库。有圣旨和缉查令作证!”说着洛雪就舒心一笑。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捕快也跟着一笑:“洛大人你老糊涂了吧!本缉查令受云溪云大人之邀前来捉拿伪造圣旨,私自挪用碎银的洛太尉和礼部侍郎!”
说着他便展开洛雪见过的拿到圣旨,一抖开,清晰的字迹合着鲜红的玉玺印。
洛雪眼中的光芒还是暗了下去,她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自己棋差一着。
是的!礼部侍郎带来的税银是真的,圣旨也是真的,就连他是从国库里搬出来这一事实也是真的,唯一假的东西就是洛雪这张皮了。
说简单点,就是皇帝让礼部侍郎从国库里抬出税银,再写一道真的圣旨让她们洛府暂时看押。
然后再让缉查令来抓现行。
而云溪帮的忙就是,她洛雪咬死不让礼部侍郎抬税银入洛府的时候,声东击西,命人刺客截杀她。
也许云溪知道皇帝命他暗杀的那人是她的替身,所以他放开手去做,但是不知道为何竟借此机会除去青青,奈何青青武功高强,他们就只伤到了茶色。
可是这名刺客不光听令他云溪,恐怕还听命于当今圣上,所以刺客瞧出她就是洛雪的时候,便有了偷袭这招。
恐怕在她晕过去这段时间里,缉查令已经将所有的罪名都往她身上落实了。
唯一一处差错是,她悄然一笑:“大人你可不能空口无凭胡乱说话!我洛府上下可有仿造的玉玺?”话语间她侧身而立,板着的假皮上一脸威严,让人不寒而粟!
“来人啊!把这老匹夫给我强行带走!”缉查令一声令下,周围的差役就要上前捉假扮成洛君麟的洛雪。
“我看谁敢!”洛雪怒目而视。
“左司大人好大的口气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总司啊!”这时另一位中年人急忙赶来,身后佩戴的武器更是精致。
近了那人向扮作洛君麟的洛雪一行礼:“学生见过先生!是学生来晚了!”
“不晚不晚!”顶着假皮的洛雪笑的很是和蔼,连声道了两声不晚,才继续说道:“你来的正是时候,你该和你的同撩好好说道说道,老夫清廉一世的名誉可不要毁在了这里!”
“学生定然不让先生有事!”说着总司大人便朝扮成洛君麟的洛雪行了一个礼。
转而又向左司道:“那你可要好好搜!搜不出证据,休怪本司不讲情谊!”
说着很高傲的袖子一甩,便邀扮成洛君麟的洛雪入座。
御书房
“云溪!你不是说要处之而后快吗?为什么那疯子没有死,洛君麟也没有死!你这样是要朕失信于天下吗?”当今圣上一脚踢翻了几案,各种稀世珍宝碎了一地。
云溪却跪在大堂中央低垂着头,这位皇帝陛下的火爆脾气别人不知,他还不知吗?
所以他要闹就等他闹吧。
哗啦一只金雕玉羽瓶砸在他脚边应声而碎,卡兹一副锦绣河山被皇帝陛下一剑劈成了两截儿。
然而云溪依然一言不发的跪在大殿上,气的皇帝陛下怒发冲冠提剑就冲他的脖颈来。
云溪面不改色地抬起头望提剑而来的皇帝陛下,黝黑的眸子如深渊般让人看不穿摸不透。
可他一句话便将皇帝陛下说服了。
皇帝陛下将手中的剑一扔:“带她来见我!”
“臣遵旨!”说完云溪便叩首在地。
入夜的风微凉。
洛雪摘去了假面独坐在窗前,借着月色为自己的伤口上药。
如今茶色受了重伤昏迷不醒。青青多出骨折好在没有内伤。白白就比较严重了,伤到了头,现在还高烧不退。
至于落羽,她脖子上那道伤恐怕要留疤了。
香草和兰儿更是小孩子,哪里见过这么狰狞的伤口,所以她不得不自己给自己上药了。
只是后背的那道她怎么也洒不准。
“我来吧!”一只宽阔的大手从她身后伸出,若不是那熟悉的嗓音,恐怕她就要叫出声了。
“今儿云大人怎么善心大发了?”她将手里的药品往他温热的手心里一塞,冷嘲热讽地道。
“我还等着你给我解毒。”说着他便把手里的药均匀的洒在她背后的创口处。
月色清冷,她修长的发丝散落在诱人的香肩上,美背向上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带着点瘦弱和诱惑。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这莹莹的月光下,素腰扬起优美的曲线让人浮现联翩。
看的云溪的手忍不住握住她因为夜色微凉而颤抖的肩膀。
却不想惹来她的冷嘲热讽:“哟!云大人还会怜香惜玉了?”
“你爹用真的传国玉玺换你一命,现在你身价不菲,我能不珍惜这点吗?”他唇边扬起浅笑,握着药瓶的手不断移动着将她伤口最后一点上药时。
她却猛然一侧身:“你说什么?”望向他的凤眼里充满了不解。
然而他却答的理所当然:“你我之间不就是互相利用的吗?难道你对我还有别的感情吗?”
洛雪拉起散落在肩下的衣领,满眼鄙视的嘲讽:“云大人也太自以为是了!本宫诧异的是玉玺一事,与你我二人何干?”
“倒是在下多虑了!玉玺一事!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我不说!你爹恐怕也会告诉你!”
“那本宫洗耳恭听!”说着洛雪便倚在窗框,入秋的寒风乍起,冻得她瑟瑟发抖,云溪却不急,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她身上:
“你重伤未愈若是再受了凉影响以后,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洛雪本想拒绝,闻言值得拉拢他罩在她身上的外套,他却倚着窗框旁的墙,望着月亮,缓缓说到:“你爹爹与先帝从小一起长大,你可知道他床对面挂着两幅少年的画像?”
“自是知道!”洛雪不冷不热的应了声,满是期许的望着他。
她很想知道这方承载着南越国整个国家命运的东西,它的身上究竟有何秘密?
父亲又是背负着怎样的心情拿它换来她半条残命苟且于世,不想知道,但是她又不得不承担这一切。
云溪抿着唇看着月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两个从小长大的兄弟,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比自己先去了,那种痛!”
说着他的眼角闪过异样的光,洛雪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泪光,想到他大概是想到自己的某个兄弟了,所以如此伤感。
她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所以你不要挂在心上!有些人要走你也留不下来!”
“大概是吧!不过你爹爹临危受命替先帝看好这江山,如今他的儿子却这样对他,我想是一个人都会心寒!再加上他要是真的不交出玉玺,失去的!恐怕就是你!”说着云溪就看向洛雪。
恰好洛雪也在看他,四目相对间,总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在蔓延。
然而洛雪晃动着悬在窗台里面的脚,嘻嘻一笑,低下头去:“云溪你不算计人的时候真的挺好的!”
没想到洛雪说话这么直接,他脸上一僵,面露难色:“其实我也不想这么算计别人!奈何今生偏偏身在了这九重宫阙。”
他扭头继续欣赏天上的明月,清冷的月色下,洛雪看着他的侧脸心不在焉的问了句:“你救我真的只是。”话说到一半,她又自觉的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句。
可能像云溪这样心中有雄图霸业的人是不会顾忌个人私情的。
哪像她!一个现代人总觉得自己精通算计,不想各种事物是防不胜防,然而他云溪却是游刃有余,知是不知道他为了今儿这一切做了多少的准备。
不过她与他的目的不一样,她要踏遍这万里河山,看尽繁华!
月色下她们各想着各的心事。
狡黠的月色渐渐偏西。然而就在这同样的月色下,另一对人儿也相依相偎在一起。
从他们身后看,那女子的身影竟有几分像洛雪,但是她丰腴的体态,轻浮的举止还是与洛雪大不相同,比起落羽更是成熟性感。
那女子从男子怀里直起身来,娇滴滴地喊了:“皇上!媛儿冷!我们去屋里歇着吧!”
皇帝却横抱其她:“好啊!”
月色皎洁却为他们暧昧的举止蒙上一层旖旎的薄雾。
晨曦的光洒下来的时候,洛雪从梦中惊醒,恍然坐起,却发现自己在丫鬟们住的地方。
蓦然想起自己的海棠苑被侍卫们擒杀手的时候给弄乱七八糟,先下还在修整,估计还要有几天才能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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