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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吗？”
“不重要。”姜晚抿了抿唇，“扔了更好。”
本来就不该出现的东西，丢了顺应了天意。
饭后，司宴陪着姜晚在沁园春看雪。
晚上八点半，他送她到公寓楼下，望着女人进入电梯，看到二十五楼灯光亮起，司宴才驱动车子离开。
彼时。
姜晚走出电梯，楼道上的声控灯亮了。
蹲在门边的男人突兀地撞进她视线里，吓了她一跳。
林墨白望着她，也不知道蹲在这里多久了，冻得鼻子都是红的，“晚儿。”
他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
慢慢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递给她，“生日礼物。”
傍晚在荔枝娱乐车库，司宴下重手推了他一把，此刻林墨白的手背上带着血红的擦伤。
姜晚看见了，她没理。
她绕过他，拿钥匙开了门，“让开。”
他站在门口，门是往外开的，刚好挡住了。
林墨白捧着礼盒的手悬置在半空，他就那么捧着，慢慢挪开步子，让了她的路。
姜晚进了门，顺带将门关上。
“砰”的一道响声，砸在林墨白脸上。
他抱紧怀里的盒子，又走回原先的位置蹲下。他知道昨晚的事做得不对，不该扔下她，她生气是应该的。
他喜欢姜晚，进荔枝娱乐见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
这两年姜晚对他太好，让他自信地以为他是她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无条件包容。
所以他才会出于责任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照顾夜易欢。
没想到，这次姜晚真的生气了。
姜晚洗了澡。
擦了精华，敷上面膜。拾起桌上的手机，刷微博。
这时，物业腊梅发来一条微信。
腊梅：“2501的业主您好，监控显示您屋外有一名戴着口罩的男子。他从晚上七点一直蹲守到现在十一点，请问是您的朋友吗？”
（图片）
林墨白抱着礼盒蹲在门口的图。
姜晚：“……”
她敲字回复，“我不认识他。”
腊梅：“好的，我马上派安保人员上楼请他离开。”
姜晚：“谢谢。”
她关闭了手机，摘下面膜准备去睡觉。
辗转反侧，姜晚没能入睡。
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姜晚给司宴拨了一通电话，对方秒接。
男人温柔的嗓音传进她耳朵里，“晚晚？”
姜晚翻了个身，“睡不着。”
“我讲故事给你听，想听童话故事，还是神话故事？”
“随便。”
从小到大，姜晚睡不着，司宴就会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
这个法子奏效快。
他讲了两个，姜晚就入睡了。
电话那头静谧一片，司宴知道她睡着了。他把手机拿下来，关了静音放到一旁。
江特助看了眼还在通话界面的屏幕，“怎么不挂电话？”
司宴，“她醒来会挂。”
他从来没挂过姜晚的电话，每次通话，也是她先挂了，他才拿下手机。
江特助看了他一眼，随后从医疗箱里拿了一支注射器。
他走过去，抽了司宴三十毫升的血。
“今晚忽然通知我过来做检查，是觉得自己身体哪里不对劲了吗？”
司宴淡淡道，“耳红频繁，心脏偶尔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江特助将真空包装的血袋放进药箱里，他处理好注射器，扔进垃圾桶。
他问：“大概是什么反应？”
司宴也形容不出来。
他面色冷峻，思考了十几秒钟，“疼痛感、心跳急剧加速。”
姜晚伤心的时候。
姜晚注视着他不放的时候。
这两种感觉最明显也最强烈。
江特助：“我回研究所仔细检查一下你的血液，应该没有大问题，你的身体很好。”
司宴掀开眼帘，冷眸看他，“应该？”
江特助手抖了一下，立马改口：“我会尽快检测，将结果告诉您。”
司宴“嗯”了一声。
江特助走后，司宴没去主卧，而是回了自己的书房。
姜晚不在家的时候，他从来不踏入主卧。卧室里都是她的气味，晃一下神就会看到她的影子，这种空落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进了书房。
司宴开了一扇书柜隐形门，走了进去。
一百平的密闭空间，四面墙上都张贴着姜晚的照片，从小姜晚到姜晚，他参与了她所有的成长时光。
司宴凝着照片中女孩如花的容颜，眼眸温软得一塌糊涂。
不止姜晚，他也日渐感觉到自己身体出现的异常，他也开始害怕，怕自己会报废，怕不能一直守在她身边。
他怕他不在，有人欺负他的女孩。
翌日。
姜晚八点半的闹铃响。
她起床去浴室洗漱，在衣柜里拿了一套司宴提前搭配好的衣服。
皮肤好的姜晚，简单擦了一个隔离乳就提着包出门。
“咔哒——”
房门打开，门外就撞到了什么东西。
姜晚探出头，就看见林墨白蹲在墙角，刚刚房门就是撞到了他。
物业不是把他赶走了吗？
怎么还在这？
见到姜晚，林墨白顶着眼下的乌青连忙起身，“晚儿，我给你买了早餐。”
早餐盒他揣在棉袄里暖着。
此刻拿出来，递到姜晚手边，隔着纸袋她能感觉到食物的温度。
姜晚只扫了他一眼，关上房门就往电梯那边去了。
林墨白紧跟上她。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因为距离荔枝娱乐很近，姜晚就没有开车，步行上班。
出小区的时候，她刻意在门口的保安亭停留了一下。
“业主您好！”
“你好。”姜晚眼神示意背后的男人，“这个人精神有问题，麻烦您下次再见到他，不要放他进入小区。”
后方精神有问题的林墨白：“……”
安保应着，“好的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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