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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一个劲儿跟她们保证自己对姜九儿好。
而姜九儿抱着狐狸坐在一边，听着他说的那些话，也感到有些奇怪。
眼看着程律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开始跟她妈她们保证各种事情的时候，姜九儿伸手拉了一把他。
“说什么呢？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能叭叭。”
被她这么突然一拽，程律向后仰了一下很快又稳住身形站起身来。
先是揉狐狸那样揉了一把姜九儿的脑袋：“乖乖的别闹。”
姜九儿就坐在那冲他翻白眼：“别跟我妈他们胡说！”
“我没胡说。”
两人这样，看在严家人眼里，俨然已经是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了。
所有人都盯着正在互动的两人，偏偏两人自己还没什么感觉。
过了一会儿，还是姜九儿累了两人才停下来。
原本程律是打算把姜九儿送到就走人的，过后再提着礼品来登门拜访。
没想到直接被留下来吃午饭了。
饭桌上，姜九儿是被老太太拉着才挨着坐下来的。
旁边应该坐的是文兰，结果程律却被安排到了姜九儿旁边。
吃饭期间，老太太一直在跟程律说话，其他人都是静静的听着。
偶尔会严文逸也会跟他聊一下工作上面的事情。
姜九儿全程没怎么抬头，因为程律一直在给她夹菜。
她都不用抬头，也不用看，程律就知道她吃什么不吃什么。
两人即没说明关系也没说破对对方的感情，但言行之间，无一不在透露着两人关系亲密的样子。
“嗡——”
程律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本来是打算直接挂的，拿出来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只能借了阳台打电话。
“喂，先生啊，夫人最近昏睡的时间越来越久了！几乎是没有清醒了，您快回来看看吧！”
“嗯。”
程律挂了电话，走回餐厅：“姥姥，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我待先走了。”
“哦哦，家里有事确实要赶紧回去看看。”
程律又跟老夫人说了几句，才看向姜九儿：“小酒就暂时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东西我会让人送过来。”
说完就大步离去。
反正两家也没隔多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程律一回去，柳妈就迎了上来。
“先生，夫人最近的清醒时间越来越少了，就算是不吃药也在睡，刚刚甚至还出现了头晕呕吐的症状！”
“怎么会这样？医生没来看过？”
程律一边问一边往楼上走。
尽管他跟苏婉英的关系再差，也不能真的不管她。
“喊了，医生说是什么苯什么桌的什么过量，才导致夫人长时间昏睡不醒的。”
柳妈说的模糊，但是程律知道应该是什么药物导致的苏婉英昏睡。
“夫人最近有吃什么东西吗？”
柳妈想了想摇头说：“没有，夫人吃的东西一直都很固定，就连药物也是那几样，但是最近因为一直昏睡，药也没怎么吃。”
“我先看看情况。”
程律已经走到了苏婉英的门前，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去就看到苏婉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呼吸声都听不见，整个人安静的宛如一具尸体。
他迈步走到床前，即使是两人隔了不过一米，苏婉英的呼吸声还是很微弱。
程律俯身轻叫了一声：“妈？”
苏婉英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听不见一样。
见她这样，程律起身看向柳妈：“叫医生过来再检查一下。”
“哎哎好！”
柳妈立马去打电话。
半小时后，医生匆匆赶来为苏婉英诊治。
原因是早就知道的，所以这次也只是看了几眼又问了些问题，基本上就断定了。
“怎么样？”
程律坐在屋内的沙发上等着结果。
医生说：“夫人这是苯二氮卓使用过多导致的。”
“苯二氮卓？那是什么？”
程律只知道这东西光听名字是化学物品，具体的还是不清楚。
“这个是催眠类药物经常要用到的一种，它的优点就是起效快使用也安全，但是他有个缺点，会让人产生依赖性，容易成瘾。”
刘医生说的很直白，程律也懂的很直观。
“你这个意思是，我妈之所以一直昏迷沉睡就是因为这个苯二氮卓用量过多导致的？”
“是，一般哪怕是重度失眠患者都不会用那么大的剂量，不知道老夫人为什么会用那么多？”
他这个话是再问柳妈，刘医生一直是程家的私人医生，也知道程家的一些情况。
照顾老夫人的也都是柳妈，程律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柳妈站在原地，双手在围裙上搓了搓：“夫人以前吃药也很多，但是都没这种情况，后来有了那个心理医生的治疗，夫人甚至还停药了一段时间……”
她一边说一边回忆着，眼神有些飘忽。
“然后呢？”程律问。
“然后……然后……”柳妈拖长了腔调，一直在回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突然一拍手：“啊！我想起来了，后来夫人买了好多保健品，也问过那个心理医生的意见，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夫人就开始长时间昏睡的！”
程律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太对，听柳妈这个意思，事情的指向好像是对着姜九儿。
他看了一眼柳妈，这是自从言婶出事之后就顶上来的人。
也是程家多年的老人了，看着老实也不像是会说谎的。
刘医生一听到柳妈的话，也不再问什么，就站在一旁等着程律下指令。
这种高门大户家里的事，少打听少知道才是最好的。
“你是说，姜九儿姜医生给我妈选了一些保健品之后，她才开始经常睡不醒的？”
柳妈毫不迟疑的点点头，非常确定：“对，是这样的，当时夫人买了很多，让姜医生帮忙看看那些好那些不好，姜医生就帮忙挑了一些。”
程律点了下头又问：“那我妈这段时间吃过安眠药吗？”
柳妈再次肯定的摇摇头：“没有！自从姜医生来了之后，夫人几乎没吃过药，后来更是只吃保健品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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