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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头道：“张……张正？”
我尴尬点点头，下意识的离她一些。要是她往我身上蹭，岂不是有失体统。
哪知我却是想多了，楚楚只是嗯了一声，就又笑眯眯的望向李才。
钱经理哈哈大笑，道：“李大才子真是风流不减当年啊。”
李才叹了口气，道：“小钱啊，我们还是说正事吧。”顿了顿，又对我道：“张正，你先唱首歌听听。”
蓝薇和楚楚都是一怔，目光不尽相同。我心想：“李才倒也是个急性子。”于是清了清嗓子，道：“请李老师指点。”
“……不能够告诉你，在这……”
我轻声唱出了昨晚的歌，唱了几句蓝薇却跟着拍起手来。
……
一曲完毕之后，李才眼神有些复杂。他呵呵一笑道：“没想到你会唱苏玉的歌，这歌……我都记不清楚多少年了。”
蓝薇在一旁笑道：“苏玉的这首成名曲，不正是李大才子的得意之作么？”
李才眯了眯眼，感慨道：“是啊，这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苏玉退出歌坛已经十多年了。”
楚楚插口道：“当年的苏大玉女不在，现在不还是有我们的蓝大玉女么。”说着拉了拉蓝薇的胳膊。蓝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钱经理也跟着叹道：“当年的阿波罗公司事业才起步，苏大玉女看不上，而现在么，连蓝大玉女都不肯给面子啊。”
他似乎话中有话。我心想：“你已经签下了苏玉，为什么还要说这些？”
蓝薇尴尬笑了笑，道：“钱经理说笑了。圈子一半的天王天后都在贵公司，我去了只怕天天坐冷板凳呢。”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酥软，我又联想到那些照片……不自觉的向她那边挪了一下。
蓝薇似乎有所觉，轻轻皱了皱眉头，又笑道：“现在又多了一个未来的天王。”
钱经理也是忍不住笑道：“李大才子，你看张正怎么样？”
李才沉吟片刻道：“出唱片是绰绰有余，不过……”
他微微一顿，我的心也跟着起来。
李才又道：“不过演戏和唱歌不可兼得。以张正的年纪来说有些可惜了。”
我心中好笑：“天王什么的我才不稀罕呢。”耸了耸肩道：“多谢李老师夸奖。”
李才却又是带着歉意道：“我就写一首歌试试看吧。”
这话一出，楚楚顿时坐不住了。
“李大才子，什么轮到我呀。”
楚楚有些无理取闹，李才也是略微不快道：“蓝薇，你的曲子我已经写好了。”
他话说完，又对钱经理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楚楚见自己被冷落，无奈笑了笑。
……
饭桌上，楚楚频频向李才和钱经理敬酒。这时我也知道了楚楚原来叫蓝楚楚，她是蓝薇的表妹。我心中好笑道：“姐姐骚，妹妹更骚。”
可是蓝薇在众人面前，还真没有露出半点媚相。我又想：“也许她成名之后就没必要这么做了吧。”
……
一顿饭吃完，我们又回到了包间。李才说让我再多唱几首歌，好让他为我定制一下风格。
我连连唱了几首不同风格的曲子，李才都不停地赞叹。蓝薇的兴致也被我调动起来，于是拿过了话筒。
不过她别有深意的选择了那首苏玉的成名曲。
……
一曲之后，我不禁感叹。论起歌喉来，新玉女蓝薇却是胜过了旧玉女苏玉。
蓝薇唱过之后，钱经理笑了笑道：“蓝小姐似乎有些不服气啊。”
蓝薇故作娇羞道：“我哪里比得上苏玉，只不过是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罢了。”
李才拍了拍手，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边上的蓝楚楚脸色顿时不太好看，她接过话筒道：“我也来一曲吧。”
选的还是一样的歌。但听过之后……这么感觉玉女之歌变成了荡女之歌呢……
李才和钱经理只是客气叫好，而我并没有出声。蓝楚楚眼睛转了转，道：“我和张先生也来一曲吧。”
在李才面前，我自是不会拒绝。哪知道她却点了一首英文歌。
我一时傻了……片刻后苦笑道：“我英语太差，还是换一首吧。”
蓝楚楚咯咯一笑道：“那就换吧。”
她点了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我再次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不会唱这个。”
她白了我一眼，夺过我的话筒递给李才。
“李大才子……”
李才叹了口气，道：“蓝薇，你这个妹妹和你一点都不像啊。”
蓝楚楚闻言眉头一动，先唱出了声。
“我的视线中只有你，在那……”
李才摇摇头，跟着唱道：“我的心里都是你，在这……”
……
因为节奏比较快，蓝楚楚边唱边扭动腰肢。李才却是稳稳站着，如今他的身材异常肥胖，自然是运动不起来。
蓝楚楚扭着扭着，不断地向李才靠了过去。李才面带苦涩，肥胖的身躯也勉强的躲闪。
唱了一半，蓝楚楚却是拉住了李才的手，继续唱道：“我忘不了你，也只有你。”
李才面朝另一边，也合声道：“我忘不了你，也只有你。”
……
这曲唱完，李才把话筒又交给了我。我心中有些烦蓝楚楚，正想说“你一个人唱吧。”
哪知蓝薇把蓝楚楚的话筒拿了过去道：“楚楚，你休息一下吧。”
不管蓝楚楚的脸色，又对我道：“张先生，苏玉的《根本不是你》，你会唱么？”
我点点头，这是一首苏玉有名的合唱歌。当年我还和同桌一起唱，然后被他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不过那时候我五音不全，现在却是能够让人另眼相看。
……
这一曲，我和蓝薇唱的时候，互相望着对方。我见她一脸甜甜的笑容，正是电视上那熟悉的迷人模样。
不过我转瞬间又想起那些照片……眼神也不知不觉怪异起来。
唱到那句：“根本不是你。”的时候，我心中想道：“那些要真不是你，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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