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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是津州分公司的,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大气不敢出。
顾梵溪屁股沾到座椅就想跑,陆北廷却突然靠上来。他在顾梵溪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她便吓得不敢再动。
一路上,她都没说话,要不是天太黑,她一定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她面红耳赤的缩在角落里,安分的不像话,怪只怪陆北廷刚才那句话太有杀伤力。
“你要是再跑我就直接办了你。”
顾梵溪不傻,开车的司机她不认识,车子也不是迈巴赫,他们但凡在车里做点儿什么,转天就会成为特大新闻。
她不想落个深更半夜投怀送抱。
虽然他们划船合理合法,但这么大胆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走到一半,车内僵持的气氛被手机铃声打破。
她认识这是陆北廷的手机,却能感觉到明显的震感。
低头一看,她恍觉自己穿着男人的外套,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过去。
陆北廷正在闭目养神,好像睡着了,她想了想便替他接了。
“北廷,你跑路了算怎么回事,大家都等着你切蛋糕呢!你什么死后过来?我们等你。”
刚才,顾梵溪从姓名上没看出男女,但声音让顾梵溪不爽到爆。
愤愤的瞪了陆北廷一眼,她真想把手机砸在男人脸上,可攥了攥拳头,她还是把手机扔在他怀里。
不明物体砸过来,陆北廷猛得睁开眼睛,看到手机还在通话状态,敷衍了几句便收了线。
“去海明威国际酒店。”
他吩咐司机掉头,顾梵溪却让司机靠边停车。
司机为难的看向陆北廷,见大boss点头,停稳车子后便知趣的到路边抽烟。
“又怎么了?”
他居然让司机掉头去酒店,而不是跟她一起回住的地方。
顾梵溪自认不是小气的女人,但他这么有恃无恐,当她是个摆设吗?
司机不在场,她忍无可忍的反问:“你来津州是为了出差还是给红颜知己过生日?”
“工作。”
“工作!?骗鬼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切蛋糕呢,你工作个鬼啊!”顾梵溪的脸拉的老长,却别过脸,余光都懒得给他。
“你陪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陆北廷的语气淡淡的,根本不想解释。
顾梵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冷笑出声,她去干什么,找虐吗?
“不去。”
她态度坚决,明显跟自己杠上了。
陆北廷耐着性子继续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工作还是来搞外遇的?”
他什么态度!?
说的好像她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我现在没兴趣知道了,送我回火车站。”顾梵溪抱着胳膊,既心寒,又委屈。
早该想到的,陆北廷提前不打招呼,突然要出差一定另有隐情。
可她呢?
像个傻子似的跟过来搞什么惊喜,真是蠢到家了!
陆北廷搞不懂她到底在别扭些什么,阴沉着脸色问道:“你真不去?”
“不去!说不去就不去!”顾梵溪气鼓鼓回过头,对上他黑黢黢的脸色,顿时委屈的差点儿哭出来。
她眼圈翻红,陆北廷心头一紧,便不再勉强她:“我送你回酒店。”
顾梵溪没有再坚持去火车站,跟着他回了四季酒店。
她什么随身物品都没带,陆北廷径自把人带去负一层的免税店。
由于心情很糟,顾梵溪专挑贵的买,搞得导购小姐以为她是专杀大户的小三。
服务态度非常殷勤,但导购小姐眼底却带着浓浓的鄙视。
察觉到她们眼角眉梢的不屑,结账的时候,顾梵溪拿了自己名下的银行卡结账,购物结束理都不理购物袋,直接出门左转走向电梯间。
导购小姐只好陪着笑脸把购物袋交给陆北廷:“先生,这是刚才那位小姐买的东西,请您收好。”
“把我太太刚才那笔交易取消,刷这张卡。”陆北廷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过去。
导购小姐倒吸了一口气,暗想自己竟是看走了眼,忙按照他的话照做。
于是乎,顾梵溪在电梯间等了好一会儿,陆北廷才姗姗而来。
“怎么那么慢?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导购小姐了?”冷了他一眼,顾梵溪气哼哼的走进电梯。
陆北廷暗笑她吃醋劲头很足,默默跟了上去。
一条短信跳入眼帘,顾梵溪见花出去的钱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立刻意识到是陆北廷捣的鬼。
“谁要花你的钱?”她说的理直气壮,但还是心疼。
那些钱是她在理疗店赚的,每一分都是血汗钱,不到万不得已,她舍不得动用。
“你是我老婆,花我的钱理所应当。”
他的口气依旧淡淡的,说话的时候握把顾梵溪的手握在手心里。
顾梵溪冷哼了一声想挣脱,可电梯门突然打开,一辆大号餐车迎面推过来。
她下意识的后退,忽然眼前人影闪过,等她站稳脚跟已经与陆北廷调换了位置,但手依然被他牢牢抓着。
眼前是陆北廷挺拔的脊背,她的心像被羽毛轻轻划过,刚才的小别扭瞬间烟消云散。
回到行政套房已经是凌晨两点半,顾梵溪困得脑袋里一团浆糊,洗了澡就钻进了被窝。而陆北廷也没有再去应酬的意思,躺倒在她身后,把人捞进怀里。
“人家还等着你切蛋糕呢!”顾梵溪没好气的去搬他的手。
她缩成一小团,陆北廷轻轻在她耳边吹气:“手这么凉,我帮你焐焐。”
空调开的很足,热的她一头汗,男人却一本正经的说瞎话。顾梵溪一阵气闷,转过身手脚并用的隔开两人的距离。
“走开啦,臭流氓!”
可片刻过去,她忽然意识到脚丫子踩得不是地方。
感觉到某处的变化,她不由老脸一红,心里一群羊驼呼啸而过。
“到底谁在耍流氓?”
陆北廷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坏笑,抓住她的小腿,稍稍用力便把人压在身下。
顾梵溪小脸涨得通红,心想他们刚刚还在闹别扭,画风转的有点快,不免有些不适应。
“陆北廷,你,你离我远点。”
“被子就这么大,你让我去哪儿?”
他居然拿被子说事儿,臭流氓啊臭流氓!
“柜子里还有被子……”
顾梵溪支支吾吾的还想说些什么,陆北廷却不给她推三阻四的机会,直接开吃。
……
转天傍晚时分,顾梵溪被陆北廷带去了以前的住处。
房子位于警备区的家属院,是一座两层带院子的小楼。内里的摆设简单的要命,妥妥的直男风。
四下落了厚厚的灰尘,顾梵溪愈发看不懂他来津州的目的。
“怎么来这儿了?”
“有些东西忘了带。你过来了,我也不着急回去,把事情处理完再走。”说着,陆北廷拉着她走进二楼卧室。
“什么意思?”
对上一脸懵懂的她,陆北廷淡淡一笑:“原本打算三天做完一周的事。”
把一周的事情压缩到三天,他是打算不眠不休吗?
他这么着急是为了自己?
抿了抿唇瓣,顾梵溪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催着他去拿东西:“东西在哪儿,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等我一会儿。”
顾梵溪站在二楼窗口,家属院儿苍松掩映,能听到军区的训练和军号声。
如果她记得没错,陆北廷在这儿呆了十几年。
他的熟人朋友都在这儿,却不得不离开熟悉的环境回丰州,想想也真是难为他了。
“好了,走吧。”
顾梵溪闻声转过身,见他手里拎着一只皮箱,好奇的问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以后你就知道了。”
陆北廷卖关子,而她见皮箱上带着锁便没有追问。
把东西放进后备箱,他没有离开军区,而是带着顾梵溪去了另一个战友家做客。
开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汉子,见到陆北廷便喜笑颜开:“老陆,你可真准时,他们听说你回来了,早就到了。”
转眼看到顾梵溪,他才意识到陆北廷不是一个人,忙问道:“这位是……”
“我太太,顾梵溪。梵溪,这位是许国兴上校,我以前的搭档。”
他坦荡荡表明了他们的关系让顾梵溪很意外,愣了愣才看向许国兴:“你好。”
“你不是要跟……”许国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却没有把话说完,便招呼他们进屋,“外面太冷,进去说话。”
他们刚进屋,陆北廷结婚的消息就穿了个遍,一时间,他被千夫所指,不仗义、偷偷摸摸的帽子被扣了一顶又一顶,搞得顾梵溪都要替他喊冤了。
趁着妻子把顾梵溪带去了厨房,许国兴压低声音问道:“你结婚的事儿梁冰还不知道吧?”
“你管梁冰干什么?重要的是季子颜知不知道。”陆北廷以前的左膀右臂向阳暗忖许国兴不着重点,嫌弃的扫了他一眼。
“除了你们,没人知道。”陆北廷如实回答。
客厅与厨房只隔了一道玻璃隔断,他深深的注视着顾梵溪的背影。
而其他几个老战友纷纷替他捏了把冷汗。
向阳心思缜密,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这种事情又瞒不住,除非老肖那边也替你瞒着。”
“我打过招呼了。”
对于季子颜,许国兴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季子颜不是跟……”
他刚开了个头就被陆北廷凌厉的眼刀打断,他回头一看急忙改口:“季子颜出国以后不是跟你没有联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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