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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了,本来没邀约,却总是与他不期而遇,对此他的解释是:
“李阮,看来我们两个人的行为轨迹出奇的一致。”
他呷了口咖啡,正与我不厌其烦地讲述着他对国内最新独立电影《流水无尽》的见解。
这时门外忽然闯进了一个湿漉漉的人,吸引了全屋的目光。
“我找李阮。”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冒失的朋友?”徐君扶了扶眼镜,但我不想理他。
多年以后,复又见到赵瑞,这位小学同学兼初恋男友,以及仇家的儿子,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在赵瑞先说话了。
“那件事我查明白了,不是你妈妈的错,都是我爸爸咎由自取。”
“是吗?你认为这件事现在还重要吗?”
我冷冷地问,不由得想起了当年我跟他道歉的场景。
那天到没有大雨,只是天热得就像蒸炉,阳光好像司职扒皮的行刑者,我在大街上抓着赵瑞胳膊哀求他。
“对不起,赵瑞,对不起。”
“滚。”他一把推开我,任凭我摔倒了地上。
“你让他们不要再报复我妈了好吗?算我求你了,她就要活不下去了。”
“那谁把我的爸爸还给我。”他嘶吼着,那是前所未有的可怕样子。
“我相信我妈妈不会害人的。求你了好吗,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是吗?果然婊子的女儿也像婊子一样无耻,快滚远一点好吗?我看见你嫌脏。”
那时我有多么绝望,此刻就有多么冷静。
赵瑞看了我好一会儿,似乎想要把我这些年的遭遇看透。
“那时是我家对不起你们,现在我想你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我不需要。”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我听说你父亲病了,我这儿有笔钱,直接打到你账上给叔叔看病好吗?”
“生死有命,我父亲如果知道我要了你们的钱给他治病,绝不会接受治疗的。”
“让你滚蛋,你还不明白吗?”
这时徐君忽然站起来吼了一声。
赵瑞看了他一眼,并未理睬,继续对我说:
“那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该死的人都死了。”
这句话的语气连我都感觉出衰弱了,因为事情的真相确实让我困惑了多年。
“今天你的情绪不太稳,等雨停了吧,我在后花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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