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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很明显的看到她脸上的紧张，不过也没有明说。
“怎么了？你们聊什么呢？一个两个的脸色都这么差？”沈竹端起桌上的一杯牛奶抿了一口。
沈颜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一叠资料交给了沈竹。
沈竹接过资料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变的这么生疏，就连沈竹都觉得快要不习惯了。
“这是他们目前准备在京城分部的一些暗点。”沈颜正色的看着沈竹，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道：“师傅，我错了。”
沈竹轻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牛奶杯，抬眸看你想沈颜，她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去可能手中的资料。
“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躺，变化这么大？”沈竹轻声开口。
那模样依旧是像从前那般温柔，但是沈颜比谁都要清楚，她跟沈竹确实不能在回到从前了。
“师傅，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做任何伤害R组织的事情，我也没有成为他们的帮凶，我迫不得已。”沈颜低着头不敢去看沈竹的脸色。
她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甚至拎直视沈竹都不敢的废物！
“九尾，你去研究所里看看萱华怎么样了。”沈竹故意支开九尾。
有些事情，九尾没有必要知道。
也不能知道。
待九尾离开后，沈竹将资料放在桌上，坐在沈颜的对立面，整个人散发的气场异常的强大。
而沈颜正襟危坐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这就这么害怕我吗？”沈竹问道。
“不是，是......”
沈颜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做错了事情，寒了沈竹的心，她不敢而已。
“我知道你从小被他们收养，养育之恩不得不报，不用这么介意。”沈竹说着又翘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真当你师傅什么都不知道？是个白痴吗？”
沈颜愣住了，连连摇摇头：“没有没有，师傅一直都很厉害，我一直都清楚，只是，师傅怎么会知道我是被他们收养的。”
沈竹朝着她笑了笑：“你师傅这么厉害，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事实上，沈竹之所以会知道还是因为上辈子沈颜亲口告诉她的，而沈颜之所以跳楼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宋子夜将她送到了红楼，被人侮辱这么简单。
沈颜一直都在这种纠结与愧疚中反复横挑，她难受，沈竹也清楚，上次在咖啡厅见沈颜时，之所以没有说，只是她想确定沈颜会怎么选择。
现在她知道了，她跟沈颜讲清楚后，为的就是不希望沈颜在因为这种事情寻短见。
“以后我不会在阻拦你，除非是危及到他们的性命。”沈竹说。
沈颜用力的点点头，此刻，她比谁都要开心。
沈颜离开后，沈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她猛地一拍大腿，完犊子了！
她在放学后还跟司南辰说两个小时后一起吃晚饭的，现在都过去那么久的时间了，司南辰肯定要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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