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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芷惜颔首:“我的罐子中有一条赤红色的虫子,它的粘液有毒,致使我皮肤出疹子。”
祁慕后怕:“为何那么不小心?”幸好本王会辨药识药量,才救回你的性命。
温芷惜一脸歉意:“王爷,对不起,不过幸好有你,我才捡回小命。”
祁慕警告道:“你研毒虫时要多加小心,如有下次,你就别研制那东西,就只由本王护你。”
温芷惜反驳道:“那养虫人伤着你,我也不允许。”
听完这句话,祁慕内心最深处,倏地一柔软。
他多年练就的硬心肠,却被眼前这女子一句话破防。
温芷惜侧目凝视他:“为何不作声?”
祁慕感动的轻笑:“你让本王如何是好?”
温芷惜靠近他耳畔道:“你护我周全,我亦会护你周全。”
祁慕开怀大笑:“好,本王让芷惜护周全。”
门外丁辞凑到寒霜跟前:“王爷从没这样笑过。”
寒霜点头:“唔,只有温姑娘才能让王爷这么开心。”
丁辞俯在她耳畔魅惑道:“那霜妹怎么哄你才开心?”
寒霜被丁辞突如其来的挑逗,毫无准备的一慌,语无伦次道:“你有王爷那么会哄吗?”
丁辞反问:“那你愿意给我哄吗?”
寒霜扭捏娇羞道:“你要是哄的我开心,也不是不可以。”
丁辞一喜,看来霜妹对他是有好感的。
此时,那只鹦鹉飞落于厢房树间,盯着寒霜道:“还我鸟巢,还我鸟巢。”
丁辞拾起一块小碎石,掷向那只鹦鹉,砸得它痛呼:“坏人坏人。”说完它飞向大合院另一边。
“霜妹,如此你可开心。”
“嗯!那只鹦鹉太烦人。”寒霜满意的点头。
房内的温芷惜问祁慕:“王爷,我身上的疹子,你用了何种药?可否让我瞧瞧?”
祁慕从怀中掏出一瓷瓶,里面还剩下一些,他递给她道:“这是师父给本王防身用的。”
温芷惜接过那瓷瓶,放在鼻间闻一下,瓶中透出药香,香味清新怡人:“这么好的药应该留下药方才对,我将这药的成份研调出来,再调制给你防身。”
她又接着道:“这可能是我研制毒虫药的一种突破,我觉这次会成功。”
“嗯,相信芷惜能成功。”祁慕赞同道。
休养几天后,温芷惜在空间沉迷研毒虫药中,那条赤红色的虫子,是她值得研究的对象。
它是整罐虫子中最毒的一种。
温芷惜将它单独放在一个瓷瓶中,它身体的粘液产出非常高,整个瓶壁都是粘稠液体。
它的毒液,只有祁慕给的那瓶药才能解。
温芷惜的目标,就是将所有毒虫的毒液结合,研发出百毒解药,被北部城毒虫叮咬的人,用此药都能治愈。
还有防毒虫的药,两种药结合才万无一失。
温芷惜研制的药一步一步成功,所有难题迎刃而解,她的信心又重新得到肯定。
她怕在空间时间太长,会引人注意,也怕祁慕担心,她就研出真正有效的毒虫解药就出来,剩下防毒虫药改天再研制。
打开房门,待祁慕在屋顶徐徐而下时。
温芷惜开心道:“原来我失败的原因,真是那条赤红色的虫子,王爷你帮我找出了原因,真是太感谢你了。”
说完一把抱住祁慕,踮脚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
这一下愣是把祁慕亲呆住,真的就盼到芷惜吻他的唇了。
这位谪仙般的王爷,心底开满桃花。
他反手就把温芷惜的后脑勺揽住,薄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他细细描绘她的唇线,唇齿相依。
祁慕忘我般地闭上眼眸,沉迷在那两片唇间。
温芷惜被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心里慌乱,那薄唇温润,紧贴住她的唇齿。
这深情的吻,她快要喘不过气,她的双脚在发软,他身上那好闻的气味,也让她迷醉。
她竟也不知不觉地回应。
他更加惊喜…
良久,祁慕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他环抱住无力的温芷惜,让她缓缓气息…
正厅。
祁慕望着膳桌,目光投向寒霜:“今日膳食为何那清淡?”
寒霜解释道:“王爷,鱼虾、鸡都已吃完,厨房的就剩大米,我也只能做清粥了。”
温芷惜说道:“王爷,没事,吃点清淡的粥食,可清肠胃。”
祁慕说道:“本王倒无所谓,可你的身体需养好,如落下个病根,可麻烦。”
温芷惜却无所谓道:“吃吧!吃吧!待灾民养出那批小鸡崽,鱼池里的鱼虾大了,生活会好,那时我会好好养身体的。”
祁慕闷头吃着那清粥。
深夜,大合院后院竹林。
祁慕挑灯,他在隐蔽的竹林,抓出藏了已久的肥鸡,又捞起一些鱼虾放水桶里。
他熄灭挑灯,步伐轻盈地回大合院,再转房间里去。
房中,祁慕把肥鸡装入麻袋,用剑刺几个洞,让鸡能有空气呼吸,而鱼虾放置一旁。
他脱下外衣,挂屏风上,就歇下。
次日,他一早起来,到马厩将昨晚准备的肥鸡、鱼虾,装入褡裢。
他又到厢房,把温芷惜带出来。
祁慕又来到之前做吃食的河岸边,他让温芷惜坐着看他做好吃的。
温芷惜好气又好笑,一大清早将她从梦中吵醒,就是为了做好吃的给她,这位王爷总怕她饿着。
而这两匹马儿,自从相见就影形不离,它们被祁慕用草料诱惑过来的。
温芷惜向河边喊道:“王爷,我帮你吧!”
祁慕回道:“芷惜坐那就行,本王自会处理完,膳食很快就好,无需插手。”
温芷惜没多言,静静等待她那倔强的王爷。
目光投向他的背影,这位美男子,风度飘飘,正为她杀鸡、宰鱼、洗虾、做饭。
河风吹得他衣袂飘飞,他挥洒长剑,鱼在他剑中,开膛破肚,挑起鱼在河水清洗几遍,竟能干干净净。
温芷惜赞道:“宰鱼都那么潇洒利索。”
然后杀鸡,他手起刀落,长剑在鸡身挥洒着,当剑入鞘时,鸡毛已脱光。
祁慕从衣袖拿出短刀,把鸡的肚子破开,处理干净。
他身上总有温芷惜佩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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