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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V已经很尽力的在解释了，这真的是一把武器，自从他得到以后就没有用过……呃，当然了，他并不能保证这把津藤伪器的前主人没有用过，毕竟这是一次约会过后，留在那张凌乱的床上的。
说不准人家也是用来防身的呢，早年间V听说有些禁枪的地区或者国家在推荐女性防身用品时，有推荐过包括这玩意在内的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推荐这个的理由就是应用场景多，实心，挥舞起来还带有特殊的精神攻击。
亚当·重锤倒下后，这里就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本来是有一些荒坂的精锐部队过来支援亚当·重锤的，只不过在墨启他们的面前完全不够看，连被提及的资格都没有。
一行人一边和V保持适当的距离，一边一起走进了神舆。
V：“……”
不就抖个机灵，怎么还把自己的人品一起抖完了呢？
气的他抄起津藤伪器回去又把已经没了生息只剩下抽抽的亚当·重锤又抽了一顿，然后把亚当·重锤口含津藤伪器的照片发到了网络上，这才追着所有人一起走进了神舆接入点。
“这地方，我们在梦里见过……”
强尼看着这在外面传闻中神秘无比的神舆接入点，口中喃喃自语。
昏暗的房间，顺着地上红色的引导线，众人的目光一路看向正中央的神舆接入点以及周围的冷却液水池，池子底下闪着的冰蓝色灯光以及赤红色的神舆接入点就是这间屋子里唯二的光源。
“搞氛围有一手啊。”马斯克赞叹道。
在冷却液池子中已经躺着一个人了，正是露西，从接入点中延伸出来的连接线将她与神舆相连，直到现在也没有完事的意思。
马斯克左顾右盼的，最后摊了摊手问：“呃……我们现在就等在这里？”
这里没有什么操作终端，唯一有的就是接入点正中央的那个端口，现在正连在露西的身上。
毕竟只是个接入点，只有访问权限而已，不具备任何修改神舆参数的可能，想要这么做，恐怕就得去东京的荒坂总部才有可能了。
“是的，这里要麻烦你们收好别让任何人打扰我……墨启，你也来，你办的到吧？”
Gauss点点头，随后墨启发动了传识从战甲里钻了出来。
“数位旅程，对吧？”墨启从系统背包里把自己的Gphone摸了出来：“我还没用过这个功能来着。”
“借这个机会教你就行，跟上我，很简单的。”艾登点了点手机：“我把荒坂塔的控制权限共享给你，用它向神舆发送访问申请，我们用数位旅程进去，就这么简单。”
墨启点点头。
用数位旅程就不需要像露西一样把自己全身浸在冷却液里面了，两人只是靠着神舆接入点的柱子坐下然后就启动了数位旅程。
马斯克百无聊赖的敲了敲自己的特工手表：“唉！SHD科技怎么就没有虚拟实境潜入功能呢？我也想进去玩玩。”
倒不是说他松懈下来，而是实在是没有必要绷紧神经确保接入点的安全，因为BT就守在接入点的门口，一具智能几乎和人类相差不多的泰坦盯着，除非整座荒坂塔塌了不然谁也不可能攻进这里啊！
他和阿德莉娜还有库柏都没有脑机接口，就算是露西把访问端口腾出来给他们他们也去不了神舆的赛博空间，只能够干看着。
阿德莉娜无奈的摇摇头，事实上她也有些好奇神舆长什么样，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看到仓鼠正在往外走。
“仓鼠？你去哪儿？”阿德莉娜出声问到。
仓鼠指了指天上说：“航道星舰，墨启和狗哥去赛博空间是去定位神舆空间站的位置，而我负责去把它们都抢走，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哦～”
马斯克和阿德莉娜面面相觑。
好家伙，想不到V这小子心这么贪，别人来最多也就是想从神舆里摸两个意识体数据，这家伙来直接想把神舆给打包带走，这如果真要让仓鼠干成了，绝对是2077年年度最大抢劫案。
“结果这么好玩的事情还是没我们的份啊！”马斯克仰天长叹。
V没有搭腔，他只是看向了身边的强尼：“你呢？”
“我？”强尼很奇怪的看向V：“我怎么了？”
“神舆就在哪儿。”V指了指接入点，说：“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你这逼还嚷嚷着要回到神舆找到本体，然后把神舆砸了逃出来什么什么的。怎么？不想回去了？”
强尼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笑，说：“草，你就当我那会刚他妈睡醒，脑子不清楚行不行？你让我现在回去？我还等着看你拳打荒坂脚踢军用科技，先操翻夜之城再去征服全世界，把他妈的资本主义和公司有一个算一个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我现在不能走，也不能再死了！”
“草？你的意思是，还想在我的脑子里住一段时间？？”
“嗯哼，我就是这个意思，你需要一个人盯着你，免得你走歪了，小子。”
V凝视着强尼，过了片刻，他才无奈的点了点头：“行吧，随你，反正罗格说到时候Relic得还给她，你这个时候要是跑回神舆里指不定她要找我退货……而且她也没说什么时候让我还，真是麻烦。不过咱们先说好——”
“放心我懂，在你搞妞或者谈情说爱的时候，我会把脸转过去的。”
“滚你妈的！”
◇
这还是墨启第一次潜入到赛博空间中。
听V说，如果是脑机接入，将意识体投入赛博空间中的话，你会感觉到自己正在坠落，就好像是赛博空间只是现实世界的下层一样，你从上面落下来，最终在赛博空间停稳身体。
而数位旅程的话，则是与现实截然不同的颜色以手机为中心向周围蔓延、渲染，直至整个世界都被改变。
墨启从地上起来，打量着周围。
“已经是赛博世界了？”
“对，看看你自己，或者看看我。”
艾登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墨启扭头看去，此时艾登的身影比起现实世界中要来的虚幻，整个人都是暗红色的，再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同样也是暗红色的数据组成。
而他们脚下的地面，乃至远处那像是金字塔一样的高大建筑，则是幽蓝色的数据具现出来的模样。
红与蓝这对对冲色是这个世界的主色调，除此之外就是黑，再无其他。
“你适应的很快。”艾登上下打量了一下墨启，赞许的点了点头：“基本都学过去了？”
墨启同样点头回应：“还没满级，八、九成应该有了，我学东西向来很快。”
艾登也只是心血来潮的提一嘴，墨启身上那个[骇入]技能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墨启有本事那就让他去学，这也是一件好事。
说不定以后艾登就能安心在家帮自己的妹妹带孩子，而不是群里这群小子在网络方面有点搞不定的就他。
“走吧。”
两人沿着蓝色的数据组成的桥梁和阶梯一路向前，拾级而上，朝着神舆的中心前进。
“大卫的意识体真的在神舆中吗？”路上，墨启随口问了一句。
“除非奥特已经反水，此时她已经用灵魂杀手烧焦了露西的脑子，把她也做成了在神舆里的意识体？”
“阴谋论？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那样的话奥特最好做好了永远被我关在神舆里面被一起打包送给V的准备，你不能够把这个奥特看做一个人类意识体了，当年刚刚逃入网络空间的时候或许能算，现在她只是一个用着‘奥特·坎宁安’这个名字的AI罢了，趋利避害，它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选项，特别是见识过我们的力量以后。”
幸好，这个阴谋论应该是不成立的，在他们进来之前，V已经扫描过了露西，她的大脑好好的。
两人走的不急不躁，慢慢的来到了神舆的中心。
在中心，他们两人看到了这个世界里除了红、蓝、黑以外的第四种颜色。
金色，金色的光柱，通天贯地。
一个红色的身影正跪在光柱前，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露西？”墨启喊了一声。
露西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奥特的声音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那里是神舆的中心，她正在浏览神舆的数据库，以搜索她的目标，现在听不见你们的声音。”
“她花了这么久？”墨启皱眉：“该不会真的没有找到？”
“事实上她才刚刚开始访问数据库不久，接管神舆花费了一些功夫，她一直在等我。”
艾登看着奥特，说到：“你已经掌控了神舆？”
奥特点点头：“是的，这是我们约定好的——神舆的现实坐标，很难想象，你们有能力在荒坂的层层守卫下夺走它。”
艾登耸了耸肩，不管如何奥特也只是按照自己这个起源世界所有的水平来思考，她又怎么知道自己这边连太空战舰都有呢？有了航道星舰，就凭荒坂布置在太空的那些防卫力量，远远不够看，仓鼠甚至能直接顶着那些攻击当着荒坂的面把神舆拖走。
说不定她真的会这样干呢。
“那么我们也会按照约定，赛博世界的神舆控制权仍然是你的，我们只是要确保荒坂无法再利用神舆，仅此而已，但是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你要提供协助。”
奥特欣然应允：“当然，你们在我的评估中，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我们合作愉快。”
这就是艾登和奥特当时在黑墙的另一端所达成的协议，当然这些是V同意过的。
奥特协助V他们攻破荒坂自然也是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是神舆，她想要神舆的控制权，现在她已经达成了她的目的，幸好作为一个交易对象奥特值得信任，她遵守了他们当初说好的所有交易，那么艾登不介意双方就这么一直合作下去。
现在他们留在赛博空间，只是为了等待露西完事，神舆的现实坐标已经发给了仓鼠，只要他们离开赛博空间仓鼠马上动手。
而在另一边，露西正在浏览着堪称庞大的数据库。
神舆的建成很早，距今几十年是有的，50多年前荒坂从奥特的手中拿到了灵魂杀手以后立马就展开了Relic项目的研究，而灵魂杀手则被荒坂投入到了赛博空间之中，四处猎杀着那些潜入网络的黑客。
那流传在人们口中的传说，在赛博空间追杀网络黑客的灵魂杀手，关押意识体的灵魂监狱，这些都是真的。
几十年来，荒坂已经在神舆中存储了大量的意识体，不止是网络黑客，还有那些非富即贵的人，他们在死前被他们的亲人花了大价钱送入神舆，以此来定制Relic服务，殊不知这其实是被卖了还帮荒坂数钱。
他们手中的Relic顶多只是模仿意识体人格的交互AI，而真正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Relic，正如V他们从赫尔曼口中得知的那样，那是只属于荒坂三郎，如果不是荒坂赖宣的话，根本不会外传的。
露西已经在数据库的检索面板上停留了许久。
【检索项目：大卫·马丁内斯】
只要按下【确定】，就能够瞬间得出结果，但是露西有些犹豫。
她很害怕，害怕检索出来的结果是一片空白，害怕从一开始她就是白忙活。
“呼……”她不断的做着深呼吸：“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没有道理停下来。”
再次睁开双眼，坚毅重新回到了露西的眼中，她用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戳在了【确定检索】上，下意识的用力就像是要把光屏戳穿。
【检索结果：条目1】
【意识体数据：大卫·马丁内斯】
有了！
美目中流露着惊喜，露西迅速地点开了大卫的数据条目，最终在【调取意识体数据】上选下了【唤醒】！
当那道在熟悉不过的身影出现在露西的面前，重新挣开了眼睛时，露西终于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情感。
“大卫！！！”
她这样叫着，一头扎进了大卫的怀抱中，死死的搂住，不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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