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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目前仅有我一人。”两仪式说道。
“那你更不应该辜负巴尔泽布对你的期待才是，我想她将你任命为侧用人的原因，不止是因为你继承了雷神巴尔的力量。”钟离说道。
影：我其实当时没想那么多...
“会的，我答应了她，要将影从痛苦且错误的道路中纠正回来。”
“嗯...”
钟离听着少女的话语略微沉思，她就是巴尔当初所说的后手吗？
既然如此，那倒是可以给予一定指引或是帮助。
“想必你来璃月港，也是有事情要办吧？”
“是这样的，而且说来惭愧，我虽有许多改变稻妻的方案，但是苦于没钱，导致它们的实施都非常困难。”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方案的进度只能暂缓下去，甚至是停滞。”
两仪式无奈叹息道，现在稻妻每月财政都是亏损状态，而清籁岛才刚刚开始修建，更别提还有踏鞴砂的修复工作和鹤观岛呢。
“所以，你是来借钱的吗？”钟离下意识的问道。
“...并不是。”两仪式说着看向钟离的眼神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想到借钱？
“我是来向天权凝光学习商业知识的，这方面我只懂得一些皮毛，仅凭这些三脚猫功夫就想要改善稻妻的收入，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凝光吗？她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到的，你可得加油了。”
钟离面不改色的说道，你怕是不知道七千余岁练就的脸皮有多厚。
要知道他可是能在派蒙打趣他没钱的时候，面色如常的来上一句确实。
“会的。”
“嗯，如此甚好。”钟离轻轻点头：“如果想要浏览璃月名胜古迹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些不错的地方。”
“然后我来负责期间的开销？”
“已普遍理性而言，确实。怎么样？要不要来签订契约？”
“下次再说吧，我倒是有个交易，想和钟离先生商讨一下。”两仪式说着在指尖凝聚出一滴金色的仙力。
“我希望，可以系统的学习一下仙法。”
“仙法？”钟离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学习仙法吗？”
“你继承了来自于巴尔的神力，仙法对于你来说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如果想要变强的话，与其学习仙法，不如去好好的开发一下魔神的权能。”
两仪式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钟离注视着少女的双眼良久之后，她才缓缓说道：
“我，爱上了一名人类。”
“凡人的寿命不过百年，虽然我也是才成为魔神没多久，但这是不容忽视的事实。”
“我需要仙法来延长她的寿命，这样她才能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
少女的眼神很坚定，在七千余年的岁月当中，钟离看过了太多类似的神情，他能够明白少女的决心。
而且，能够自己修炼出仙力，本就证明了她的天资，想要学习那便学吧。
“去玉京台吧，那里有一位叫萍姥姥的老奶奶，她可以教会你想学的东西。”
“...多谢。”
虽然没有被直接引荐，但两仪式觉得这样也不错了。
萍姥姥是璃月初创时的那一批仙人，仙名歌尘浪市真君，是为数不多生活在璃月港的仙人之一。
至于另外的嘛...那自然就是身为众仙之祖的摩拉克斯，和那位月海亭的七星秘术王小美...不是，甘雨小姐了。
“不必言谢，我也只是帮你打了声招呼而已，届时真正能学会几分，还是要靠你自己。”
钟离轻声笑道，他会用托梦仙术告知萍姥姥这位少女的存在。
仙人们从来都不会吝啬自己的仙法，只要你想学，那便什么都可以教，前提是你的天资足够。
为什么璃月那么多的寻仙人到最后都无功而返？不就是因为他们的天资不行吗？
稍微活跃一些的元素力身体就无法承受，更别提操控它们并修炼仙力了。
所以，学习仙法最基本的一点便是，拥有适应并能够操控元素力的手段。
神之眼就是其中之一，其他便是先天因素了。
诸如魔神、仙兽。
换句话来讲，只要少女的天资足够聪慧，那么将璃月仙法全部打包带走也是没有问题的。
‘看来，老伙计们都得惊讶一阵子了，没有人指导便能修炼出仙力，这种天资，会差吗？’
反正钟离是不觉得会差，此等天资，乃是世间罕有。
“这就足够了，以后钟离先生要是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尽管和我说就行。”
“有需要的话，我会的。”
听着少女的话语，钟离只是点了点头，他并不认为少女能够帮到自己什么。
而两仪式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双瞳缓缓染上了虹蓝交织的颜色。
直死魔眼显现的瞬间，钟离便皱紧了眉头，多少年了？这种来自于死亡的威胁感。
“你的眼睛...直死魔眼？”
“...你知道？”两仪式略显错愕，她应该没有和对方说过吧？
“数百年前，曾有一名少女来到璃月，她设计出一种造型奇特的武器，名为流月针。”
“本身的用途是用来刺入盔甲之间的间隙，但是那名少女能够看见生命注定终结的死之隙。”
“死之隙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会将她手中犹如细针一样的枪尖给吸过去。”
“不过最后她死在了自己的枪下，拥有直视万物之死的魔女，就此宣告死亡。”
“我见过她的眼睛，和你很相似，不过她是蓝色在里面，虹色包裹在外面。”
钟离的记忆里很好，到现在他还记得少女挥舞长枪时的英姿，只可惜因为爱情，最终死在了自己的枪下。
“而且，你的规格应该比她要高，最起码，我没有从她的身上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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