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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根本不知道律者在工坊里面藏了什么，万一有毒气弹这种危险物品，贸然轰炸到时候不只是盐湖城，整个犹他州都得完蛋。”爱因斯坦说道。
这个世界上对人体有害的气体多了去了，其中更是有些能在短时间内造成致命性伤害甚至是死亡，以律者的权能想要搞来这些东西简直是轻而易举。
爱因斯坦当然也想用红色小按钮一了百了的解决工坊，可核弹破坏力太大，常规弹头又不能燃烧掉这些有毒物质，她不能拿盐湖城甚至是整个犹他州的安全来赌律者有没有在里面搞毒气。
“大概明白了，所以在摧毁工坊之前，还需要先调查一番，对吧？”布洛尼亚说道。
“对，而且除了工坊以外，还有另一处需要调查。”
“琪亚娜，还记得你们在采购区捡到的人偶吗？我在?身上发现了一个破损的学生证，虽然只剩下了姓氏，但我通过对比学校的资料库找到了他的信息，他的住址就在盐湖城。”
“我希望你们能去一趟，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家中找到更多有关于律者的信息。”
爱因斯坦已经基本锁定了这两具人偶生前的身份，只不过她并不知道人偶是由人变成的。
在她的预想中是这两人已经“遇害”，她们过去也只是为了调查更多的信息。
当年第二律者死了那么多的人，爱因斯坦并不认为这些失踪的人还能够活下来。
“没问题。”琪亚娜应声说道，计划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鉴于神州的支援还得过段时间才到，琪亚娜等人准备先去一趟破损学生证的地址。
“就是这儿了，约翰·多伊，犹他州立大学的学生，因为大学宿舍较为昂贵，所以选择在外面租房住。”
北美联邦的大学宿舍费用并不低，每年将近7000美金的费用对从小就被寄养在叔叔家中的约翰来说过于昂贵，不如在普通地段找一个廉租房。
“不过话说回来，这犹他大学和犹他州立大学，有什么区别吗？”琪亚娜问道。
“前者的质量要更好一些，而且大学之间的名字相像放眼全世界都是一件极为普遍的事情。”布洛妮娅说道。
主要是蹭热度，毕竟大学之间有好有坏，对于一些质量比较差的野鸡大学来说，只要能招到学生，蹭热度又怎么了？
不过犹他州立大学并不是什么野鸡大学，相反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只是比犹他大学差而已。
就是北美联邦的大学一贯奉行宽进严出，约翰能考进去，并不能代表可以顺利毕业。
于是约翰在兼职和繁杂的学业当中彻底emo了，成为了支配之律者的傀儡。
“所以...你们发现那些人偶都是由人便成而来的？”
爱因斯坦眉毛一挑，律者自人类之中诞生她能理解，可是人一个碳基生命体是怎么变成硅基的？
咋着，变形金刚，出击？
“嗯，我们在约翰·多伊的家中发现了他拍摄的卡带，原主的本意是为了记录自己的生命，却没想将自己变成人偶的过程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布洛妮娅一边说着一边将摄像头对准了约翰家的电视，爱因斯坦可以看到约翰的状态从考上大学的热情到麻木，最后彻底陷入癫狂，化作诡异的人偶。
“如此说来，那个雕塑家米拉也变成了人偶，工坊有可能是陷阱，就是不知道对方会采用什么样的攻击。”
“对了，除了这个卡带，我们还找到了其他东西。”
琪亚娜说着将一张类似于演唱会门票似的东西摆在了摄像头的前面，金灰色的门票上画着和人偶一模一样的凯尔特三角。
爱因斯坦：“这是...一张门票？对焦虚了，靠近点儿让我看看。”
闻言欺压俺将镜头拉近，重新对焦之后爱因斯坦这才看到了门票上的细节。
“《支配剧场》，节目预告傻瓜杰克，痴迷南瓜的傻瓜杰克，他捧起心爱的南瓜，南瓜一口咬掉了他的头。”
“类似于叶公好龙的故事，这支配律者着实有些恶趣味。”
联想到特斯拉博士之前所说的事情，爱因斯坦很快便意识到，这门票其实就是一场犯罪预告。
只不过她们发现这张门票的时间有些完了，或者说，支配律者留下门票的方式不太对？
如果是留在现场时间恰好就对上了，但现实是门票留在了约翰的家里，等琪亚娜等人发现这张门票的时候，议员被差点儿咬掉头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
“如果真是犯罪预告的话，那雕塑工坊那里会不会也有一张类似的？”希儿小声问道。
“有道理。”琪亚娜点点头，随后继续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得早点儿去工坊？这样的话也好提前知晓支配律者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可问题是神州的支援还没有到，从神州本土到联邦最快也需要十个小时。”爱因斯坦还是想在等等。
“其实神州所提供的支援里，也就那座天基武器摇光有些用，其他那些坦克火箭炮什么的我自己就能复现出来。”
布洛妮娅身为理之律者，常规武器还真就起不到什么帮助作用，要知道她可是给重装小兔装了轨道炮。
虽然外形不一样，但所使用的原理是一样的，都是等离子炮，只要同比例放大就能放到天上当天基武器去。
当然，摇光作为神州的试验级武器，同功率下其威力比布洛妮娅的轨道炮要大的多，可问题就是...
人家量多啊！
随随便便就能复现出来一大堆，这谁受得了。
要不是摇光的口径大，根本就帮不到布洛妮娅她们。
“嗯...说的也是，那等下你们是打算直接去工坊还是先回来休息一下？我觉得...”
“小心！”
爱因斯坦话还没说完，希儿便惊呼一声打断了谈话，随后身形一闪搂住布洛妮娅趴在了地上。
砰！
只见一只硕大的铁拳轮到了一旁的墙壁上，用来支撑房屋的承重墙竟是被直接捶出了一个大窟窿。
用来交流的手机也是翻转几下掉在了地上，而爱因斯坦的询问声正不断从中传来。
三人面色凝重的盯着眼前的泰坦机甲，倒不是因为实力，而是因为她们没发现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而且这辆泰坦是黑色的，就像是被泼了墨水一般，脑袋顶上还有个球似的东西伸出几根丝线连接着泰坦。
“博士，工坊的问题，等下再说吧。”
从地上爬起来的布洛妮娅召唤出重装小兔，随后一爪直接将泰坦给捅了个对穿。
但出乎意料的是，明明泰坦已经被掏心窝子，且反应炉都被拿了出来，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只见泰坦双手抓住身前的重装小兔，随后用力向旁边甩去。
人会愣神，但重装小兔不会。
在被甩出去的瞬间启动量子化，消失在现实之中，当?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泰坦的身后，紧接着上千度高温的等离子战刃从重装小兔的臂铠中弹了出来。
唰唰唰...
重装小兔就像是某个著名盲人游戏中的堂口兄弟，挥舞着手上的叉子将泰坦大卸八块。
被大卸八块的泰坦终于是不动了，与此同时它脑袋顶上的金色球体也是掉了下来。
但掉在地上的金色球体并不安于现状，反而是像某些电动玩具的抖个不停，妄图伸出丝线继续操控被大卸八块的泰坦。
重装小兔见状也是不惯着，直接一刀插了下去，随后将其挑了起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
布洛妮娅看着等离子战刃上的金色球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难道说这就是支配之律者权能具现化后的产物吗？
另一边，琪亚娜也捡起了掉在一旁的手机，并将摄像头对准了那颗金色球体。
“博士，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吗？”
“类似于某种核心？光看的话看不出来什么，而且它好像要不行了。”
眼见的爱因斯坦发现了虚数核心上的裂痕，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裂痕蔓延到了核心的全身，然后“砰”的一下碎成了一地。
但是这样还没完，在碎成一地后，这些碎片开始逐渐虚化，最终分解成一颗颗如同沙尘一般的金色粒子消失不见。
“消失了？”
琪亚娜趴在地上仔细看了看，结果当然是啥也没看出来，那颗球体状的金色核心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核心应该是支配之律者权能所化的产物，支配律者通过核心来控制物体，而想要攻击核心就必须要先彻底破坏掉它所控制的物品。”
“琪亚娜、布洛妮娅还有希儿，下一次再见到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我们尚且还不知道它能否控制活人。”
爱因斯坦通过刚才的画面只能推断出这么多了，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人偶都是由人变化而来。
与之前的律者不一样，支配之律者放弃了质量，从而转向了数量，被选中的人不再需要强大的崩坏能适应性，这意味着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有可能成为支配之律者的一员，从而对世界发起破坏。
最关键的是支配之律者不像其他律者一诞生就能通过卫星观测到，他们的隐蔽性太好了，不是主动暴露很难找到。
因为全世界每天失踪的人口太多了，每一个都有可能被转化成人偶，鬼知道现在有没有新的人偶在这个世界上诞生。
“布洛妮娅知道了，不过刚才那个泰坦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琪亚娜，你有空间的权能，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布洛妮娅比较关心这一点，今天突然蹦出来个泰坦，明天它就能蹦出来个天父，关键是什么也察觉不到，岂不是要上天了？
琪亚娜闻言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抱歉，布洛妮娅，或许是因为我没有进入律者形态的原因，刚才我确实没有察觉到什么动静。”
“不过在那颗核心消散后，它所隐匿的空间波动还是被我察觉到了。”
“再从约翰·多伊卡带上所描述的巨大剧场以及和他同样的人偶，我怀疑支配之律者在虚数中有一个专门的空间。”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支配之律者具有一部分空之律者的权能，刚才那个泰坦机甲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就是典型的空间传送。”
随着琪亚娜不断将自己的分析说出，布洛妮娅逐渐瞪大了双眼，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草履虫吗？
光凭一个空间波动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事情，看来琪亚娜真的是长大了。
“嗯？布洛妮娅，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我们赶紧回去吧。”布洛妮娅摇了摇头，琪亚娜的变化很大，但她还是更喜欢原来的那个笨蛋。
毕竟，所谓的成长，其实就是经历的一场场打击而已。
损坏的房屋会有联合政府的对崩坏灾害反应部门专门来解决，她们啥都不用管直接走就行。
回到盐湖基地后，琪亚娜一行人将从约翰·多伊家中找到的东西交给了爱因斯坦，随后便是等待神州那边将摇光的轨道调整到西半球。
天基武器在近地轨道上调整方位还是很快的，主要是因为维持s左右的第一宇宙速度，摇光其实一直都在围着地球转圈圈。
以第一宇宙速度来绕着地球转圈圈，基本上一个半小时就差不多了。
位于近地轨道上的航天器其实都在转圈圈，没办法近地轨道不是同步轨道，没有s的速度就掉下去了。
但摇光作为神州最新的天基武器，可以通过转换姿态的方式来往返大气层与近地轨道，不过这样的话耗电太高了，不如直接飙到7.9然后转圈圈。
谁让近地轨道的阻力近乎于无呢，到了7.9就可以关引擎了，没意外的话压根掉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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