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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一阵缥缈的浓雾,周边是一片广袤的平原,在点缀着繁花的清脆草地之上,金光闪闪的吉尔伽美什迷茫的睁开双眼。
他坐起身,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条宽广的河流。
河面上隐约飘荡着鲜花与水果的香甜气息,在盛开的莲花之上,蝴蝶来回的飞舞着...
这幻想般的景象透露出一股令吉尔伽美什无比熟悉的气息,但他本人却着实想不起曾在那里来到过这里。
“奇怪...本王记得自己应该在迦勒底与挚友们嬉闹才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
记忆中最后的印象是充满王之气概的娱乐室,以及穿着特制服饰侍奉自己的两位友人。
(不愧是吉尔伽美什,轻易便将自己的意志(臆想)强加在现实之上。)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说回来...迦勒底有眼前这个地方吗?”吉尔伽美什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猩红的竖瞳带着欣赏的眼光观察着面前的一切。
“自然、清新,让本王回忆起了几分乌鲁克的时光。”吉尔伽美什闭上了双眼,陶醉般的深吸了一口气。
“但!”血瞳怒张,黄金之王的嘴角挂起了极为狰狞的冷笑。
“不过,即便这里风景尚可,但违逆王意、无声无息的将本王传至此地的大不敬之罪,依然
吉尔伽美什的表情突然呆滞,瞪大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两道在浓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影。
“那是?”吉尔伽美什有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依然是那两道熟悉的身影,而且...
“恩奇都!塞琉斯!”吉尔伽美什兴奋的捏紧了拳头,英俊的面容甚至露出了一丝痴笑。
莫怪黄金之王露出这等没出息的表现,如果是平时的恩奇都与塞琉斯两人,那吉尔伽美什自然能在非特殊情况下维持自身为王的威严。
但...此时的两人却并不是平时的他们。
恩奇都将那代表生命的绿色长发束在身后,一顶印着红十字的发箍巧妙的遮挡了束发的发结,但在两侧却各留下一缕调皮的散发。
此刻,这位绿发美人并没有披上往昔的白色长袍,取而代之的则是紧紧贴合身材的粉色护士服以及纯粹的白色丝袜。
而最让吉尔伽美什血脉喷张的是,恩奇都身上的护士服正是他花了大价钱特制的那件。
也就是说,在最为重要的胸部、以及臀部的位置——完全是半遮不遮的网状结构......
至于一旁的塞琉斯则是裸身加上白衬衫的形象。
过于宽大的白衬衫宛如长袍一般套在了俊美的少年身上,长长的下摆直接拖在白皙的大腿之上,并将重要的部位牢牢遮挡。
不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那么除了第一眼的惊艳外,塞琉斯的形象根本无法与一旁的恩奇都相提并论。
但,这是这是特制的、去掉上方两颗纽扣的白衬衫。
也就是说,少年的双肩根本无法撑起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只要稍不留神,几乎没有着力点的衬衫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滑落...
“既然为本王准备了这么令人兴奋的惊喜,本王就赦免这两个家伙的大不敬之罪好了。”
黄金之王还想摆出身为王的威压,但话音刚落,他便兴冲冲的朝着两人冲了过去。
“是吉尔啊。”见到来者,恩奇都歪歪头,露出了治愈人心的温柔笑容。
“呦!看起来挺精神的嘛,吉尔。”塞琉斯一只手捏紧衣领,以防止衬衫脱落,另一只手则挥动着,给靠近的黄金之王打了声招呼。
“你们两个是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吉尔伽美什欣赏着两位挚友此时的形象,时不时还满意的点点头。
“心理准备?”恩奇都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嘴唇。
“大概率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塞琉斯翻了翻白眼。“但姑且说来听听。”
“穿了本王的衣服,那自然就要随本王处置。”吉尔伽美什双手环胸,十分骄傲的昂起了脑袋。
“以成为本王的爱妃为目标展开修行吧!”
“......”
吉尔伽美什的变态宣言令两人陷入难言的沉默,接着,他们极为默契对视了一眼。
“哎呀呀,吉尔的发言可真是大胆呢。”恩奇都掩嘴轻笑。
“果然就不应该对你有太多的期待。”以手扶额的塞琉斯无奈的摇摇头。
“那就先从第一步的拍照开始。”最古的英雄王自说自话的替他的两位挚友做出了决定。
“王的身体是完美的,因此,即便裸露在外也完全不需要感到羞愧。”
这么说着,吉尔伽美什调笑般的望着自己的两位‘挚友’。
“而作为本王的挚友,你们两个同样如此。”
“真是充满吉尔风格的发言呢。”恩奇都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所以你是打算通过拍照让我们习惯于这身打扮?”塞琉斯满是嫌弃的瞥了身旁莫名兴奋的吉尔伽美什一眼。“有够变态的。”
“不愧是即将成为本王爱妃的挚友。”吉尔伽美什竖起了大拇指,毫不避讳的肯定了塞琉斯的猜测。
“能把这两个词连在一起,你可......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塞琉斯叹息着伸出了一只手,而在他的旁边,绿发美人恩奇都则是直接抓住了吉尔伽美什的手腕。
“这是什么意思?”吉尔伽美什眨眨眼,看上去对两人的反应十分的疑惑。
“如果是以习惯异装为目的的话,仅仅只有拍照作为反差对比明显不够,不是吗?”这么说着,塞琉斯用手拉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胳膊。
“毕竟,对于意志坚定的英雄来说,区区这点冲击根本改变他的精神。”恩奇都的另一只手勾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肩膀。
“所以,必须要加大刺激才行。”
“说的也是呢?”还没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的金闪闪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身旁的两人。“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要想在这方面加大刺激,莫过于让他在接受异装调教时亲眼目睹自身的羞态...”塞琉斯的声音略显阴沉,表情也变得古怪无比。
“并在这时候将这些画面强行拍摄下来,让他能‘深刻’感知到自身的进度...”
恩奇都的笑容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他的话却让吉尔伽美什的不自觉的感到后背发凉。
“相信在明知自身正一步一步迈向深渊,却因无法改变,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陷越深的冲击下。”
“不管是怎样的存在,都没办法回到曾经的那个自己吧。”
“那个...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终于从两位‘挚友’愈发不加掩饰的表情中意识到了什么的吉尔伽美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们现在谈论的应该是你们两个的新娘修行对吧。”
闻言,塞琉斯与恩奇都再次对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抹‘计划通’的笑容。
一切,尽在不言中。
‘逃!!!’
全身的魔力瞬间爆发而出,作为战士的吉尔伽美什十分清楚,在自己的挚友面前,自己只有这出其不意的一次机会而已。
然而...
“吉尔想要到哪去呢?”
伴随着骨头不自然扭曲而产生的‘咯咯’声,将吉尔伽美什的一条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锁在身后,恩奇都一脸轻松的将下巴轻轻搭在金闪闪的肩膀之上。
而另一边,牢牢锁住吉尔伽美什另一条肘关节的塞琉斯冷笑一声。“我们之间可是还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的呢。”
“本王觉得我们之前有什么误会。”身体被两人锁死的吉尔伽美什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身为本王的挚友,你们应该更加听话才对。”
“吉尔口中的‘挚友’一词总让人觉得很微妙呢。”恩奇都皱起了眉头,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
“我倒是觉得这话能从小恩你的口中传出来才更加微妙吧。”塞琉斯一脸古怪的吐槽着。
“那要怎样才能原谅本王呢?本王的挚友们啊。”
要怎样才会原谅吉尔伽美什?恩奇都歪头想了想,并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塞琉斯身上。
“这样吧,只要你穿上剩下的那套服饰,然后完成第一阶段的修行就可以原谅你。”
“对不起,塞琉斯,但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原谅后的做法吧。”
即使是最古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面对自家挚友所带来的危险后也只能选择服软。
“这样的话...”
塞琉斯有些伤脑筋的皱起了眉头,而意识到他的为难,吉尔伽美什顿时露出了微笑。
但还没等他趁热打铁要求两人放过自己,塞琉斯的声音便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即便你换上服饰,并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修炼,我们也不会原谅你。”
“难道就没有不穿衣服的选项吗?”
吉尔伽美什挣扎着,作为这些衣服的主人,他自然明白剩下那套‘衣服’究竟有着怎样的‘威力’。
“放心啦,吉尔。”一旁的恩奇都安慰似的摸了摸金闪闪的脑袋,而吉尔伽美什也一脸期待的望了过去。
“只要完成第一阶段的修行,你就会变成离不开那些衣服的变态了。”
“恩奇都!你这家伙!!!”
............
“呼—呼呼——!”
迦勒底,一处金光闪闪的娱乐室中,昏迷许久的吉尔伽美什猛然睁开双眼,并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万幸,那只是个梦啊。”
“梦?是什么样的梦呢?”塞琉斯带着浓浓好奇的声音从吉尔伽美什的身后传来。
“没什么,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已。”
涉及到自身的威严,吉尔伽美什当然不会将梦中的内容如实相告。
“不过话说回来,恩奇都那家伙竟然
吉尔伽美什刚刚转过头便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只见裸身且套着白衬衫的塞琉斯正一脸淡然的坐在沙发之上,而绿发美人恩奇都则浑身无力的测靠在少年的肩膀之上。
并且,恩奇都的身上也如梦境中那样套着那件特制的护士服,只不过比起梦境中的落落大方,现在的恩奇都看起来十分的...‘糟糕’。
包裹双腿的纯白丝袜起了大量不规则的褶皱,似乎不是由本人主动穿上,那身护士服看起来也略显凌乱,各种细节处的扣子完全没有系上,就好像只是单纯的将其套在身上一般。
恩奇都的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其表现出的姿态也绝非‘妩媚’、‘诱人’能够形容...
“在本王昏倒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你们两个背着本王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吉尔伽美什嘴角抽搐的望着面前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闻到什么糟糕的气味,他甚至会认为两人做了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情。
“只是趁着小恩将你打晕的时机发动宝具挣脱了天之锁的束缚,然后在他以为已经将我牢牢束缚的时候反将其制服了而已。”
塞琉斯显出了自己的斗篷,语气十分淡然的解释着。
作为由‘冥王之子’这个概念降临的Assassin塞琉斯,在拥有了‘哈迪斯之盔’以及‘毁灭之镰’这两间破格宝具的同时,也继承了来自本体与养父哈迪斯的强大神性。
这也是他被吉尔伽美什用天之锁束缚后便动弹不得原因。
但这并不意味着,只要碰到天之锁Assassin的塞琉斯便会毫无还手之力被其束缚。
哈迪斯之盔,作为能与宙斯的雷霆权杖比肩的顶级神器,它的作用却只有‘隐藏’这样一个单纯的能力。
而作为只有这一种能力的补偿,哈迪斯之盔将‘隐藏’这一点发挥到了极致,已然达到了‘虚化’,也就是‘持有者不存在这个世界’的程度。
而既然不存在于世界,那么依托世界而存在的天之锁自然就无法锁定塞琉斯的位置。
塞琉斯能够挣脱而出,便是靠着吉尔伽美什失去意识导致天之锁失效,与恩奇都自身所化的天之锁束缚自身的时间差内发动了哈迪斯之盔的缘故。
“那他身上的衣服...”
“你说这个啊。”塞琉斯站起身,并将恩奇都的身体小心的平放在沙发之上。“我在制服小恩后帮他套上的。”
“‘帮’他‘套’上的?”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不然呢?我只是说了自己要穿上这些衣服给小恩拍照留念,可从没说过只有自己一人穿上这些衣服。”
塞琉斯转了一圈,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了承诺的事实,接着,他便迈开脚步,缓缓的向着吉尔伽美什的方向走去。
“而且说实话,大概就是物以类聚的关系吧,我其实也挺想看看你们两个穿上这三件衣服该会有什么效果呢。”
“等等!”吉尔伽美什意识到了什么,神色顿时变得无比惊恐。“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塞琉斯轻笑一声。
“这三件衣服可都是你们两个准备,既然想用卑鄙手段让我穿上这些,那自然也要做好自己被人强行套上这些衣服的觉悟才行。”
“而且,这里正好有三件衣服,如果不让我们三个一起合个影,你不觉得有些太可惜了吗?”
“哒!”吉尔伽美什猛地转身狂奔,但顷刻间便被更加敏捷的塞琉斯按倒在地。
“老实说,我不怎么想对吉尔做一些残忍的事。”塞琉斯掏出了那件蕾丝围裙。“但如果吉尔执意不肯的话...”
“撕拉————”
“就不要怪我没有事先警告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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