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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泰拉预言家 > 906.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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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一张。”

    奥丁看着眼前特列斯递出来的扑克牌,有些疑惑。

    “【这如果是在使用自己的权柄进行占卜的话,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抽一张,奥丁,看看你的运气。”

    “【没有意义的行为。】”

    不过奥丁觉得不回应还是被某人纠缠,所以就从他手里的扑克牌抽出了一张。

    “?”

    看着牌上女祭司的图案,奥丁的灯泡明暗了一瞬间。

    他记得这是特列斯买的扑克牌才对?

    每周来自伊比利亚的补给队伍都会带一些娱乐产品过来,这副扑克就是在那个时候买的。

    现在因为画家和戍卫队的事情,沿海部队被勒令不能购买除了专门的运输队以外的送来的产品,甚至于运输队行动的时候都要有大审判官坐镇。

    “女祭司的牌啊,这牌代表什么呢?”

    特列斯摸了摸下巴,将心神沉入其中,而浮现出来的,则是关于一位黎博利女性的画面,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她只是坐在椅子上书写着什么,不过去审判庭地下逛过的特列斯能看出来,这里是审判庭的地下牢狱。

    特列斯好像对这个女人有点印象,大概是因为前两天被劳伦缇娜绑起来的缘故。

    他记得这个女人是和劳伦缇娜有旧的深海教会的成员,叫阿米....阿玛雅来着。

    这个女人握着他在伊比利亚寻找的关键,但是特列斯更好奇的是自己需要寻找之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要睡个回笼觉。”

    “【如果你没忘记今天需要去的地方的话,可以睡个回笼觉。】”

    “今天要去哪来着?”

    躺上床准备拉着被子做个预知梦的特列斯看着一旁的奥丁,有些好奇的问道。

    “捕获稀有样本。”

    实际上任何行动必定会有踪迹留下,更何况是来自于深海教会的动作,无论是阿戈尔的猎人们,还是说审判庭的大审判官,眼下追缉这些危及沿海防线的混账就是最优先的事项。

    实际上收复沿海地区可并不是说说而已,能够找回愚人号,将沿海的灯塔全部纳入掌中,依靠优秀的空中运输能力建立海岸的运输网络,盐风城的失利虽然让审判庭脸上无光,可被打了脸,必然是会被打回来的。

    内陆她不可能前往,目前斯卡蒂就在沿海,虽然画家可以在内陆不断发展,但是海嗣们的重中之重,必然还是大海,一场决战会在画家和斯卡蒂之间开始,而劳伦缇娜也是就此通知特列斯,虽然他现在实力不太行,可她也认为,只要这位在这里,那么事情的进展应该会变得轻松许多。

    所以劳伦缇娜特意叫上了特列斯去帮忙,对于心爱的女人的请求,特列斯自然是义不容辞,至于安多恩的求道者小队,抱歉真不熟。

    当然,特列斯这个外人参加的话也没什么,毕竟他这段时间混的不错,可源头还是画家,搞定画家之后他就可以开始着手解决关于预言的事情了。

    特列斯有预感,他之所以出现在泰拉,长久以来的疑问会在大海之中得到解决。

    前提是他的深海恐惧症不要发作。

    大不了让歌蕾蒂娅和劳伦缇娜两个人架着自己下海。

    在盐风城的喷泉广场中央,劳伦缇娜抱着那把特列斯给她改良的链锯剑等待已久,虽然特列斯说可以让年给她换一把更好的,可这位假冒修女却始终说自己对这把武器情有独钟,无可奈何之下特列斯用自己的手段给她改良了一下,那工程让他觉得有些头秃。

    毕竟又不能像是自己的粒子武器那样随便构筑,那些粒子武器离开特列斯周围就会直接失去维持力,变成纯粹的装饰品,无法使用。

    “等很久了?”

    “那倒没有,我倒是更怕你临阵逃跑。”

    “哈哈哈.....”

    特列斯想起来了以前躲深海猎人三人组去其他人身边鬼混的时期了。

    没办法,这三个人太可怕了。

    尤其是劳伦缇娜,歌蕾蒂娅和斯卡蒂还算得上矜持,前者几乎就是特列斯出手骚扰,后者一般就是抱抱亲亲,但是劳伦缇娜那可是见缝插针,巴不得多带几个人一起玩。

    灵活的取向让这个女人变得极为可怕,几乎是特列斯的女人里面最为热衷于社交的一个。

    无他,只因为家里的高质量女性太多了,特列斯几乎每天回家都能看到她在厨房骚扰自己的贤妻良母萨米拉。

    偶尔还能看见她强势压迫好徒弟W,某天在自己的房间发现她在和小秘书欣特莱雅进行无情的压制攻击。

    什么既然要追求刺激,不然就贯彻到底,要不然特列斯是一家之主可以好好教训她,说不定他就要被这娘们戴绿帽了!

    不过现在原生态的自己压不住对方,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总之,作为家庭中的活跃分子,劳伦缇娜和特列斯家里人的关系都挺好的,除开她那糟糕的个性以外,对待小孩子倒是显得格外温柔,甚至于在索契还有去参与艺术课程的额外爱好,只是想要对萨卡兹大姑娘泥岩出手这件事情特列斯只能感叹她的守备范围之光。

    那姑娘特列斯只能看着馋,完全无从下手,有时候天然尚且比陈这种古板的人还难下手。

    不过有一说一想起哥伦比亚的快活之夜,特列斯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来劳伦缇娜熟悉的表情。

    “神父先生偶尔会想很多事情呢,而且是一看就懂的模样,要不然今晚再在盐风城留一晚?”

    说着,劳伦缇娜就揽住了特列斯的腰,不过特某人觉得她对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在知道自己实力不济之后就变得像是对付小女生一样了?

    “咳咳,那就不必了。”

    特列斯义正言辞的推开了劳伦缇娜,这女人带球冲锋的冲击力真是可怕,他几乎差点就被推进球门举手投降了。

    “那还真是遗憾,不过这次讨伐斯卡蒂和歌蕾蒂娅也会到场,还有那位塞雷娅小姐,看她对神父先生的态度应该已经是被吃干抹净了吧?”

    “说话真难听,我那可是纯爱,纯爱懂吗!”

    实际上是通过交易得到了塞雷娅的人,顺便在她单身的情况之下得到了她的心,顺便还将仰慕她已久的小医生赫默也收入囊中什么的。

    “我听说您还在哥伦比亚那边挖来了一个小情人到卡西米尔养了起来。”

    “不是,你哪里听说的。”

    关于霍尔海雅的事情特列斯可没告诉太多人。

    “雷文先生和我说的,毕竟我时常拜托这位告诉我你的近况呢。”

    “..............................”

    特列斯万万没想到无处不在的黑鸦是压死自己在外面养小情人的稻草,话说他是不是该让雷文帮自己保密啊?

    话说雷文和谁还有联系?

    欣特莱雅?她好像挺喜欢抱着雷文到处走来走去的。

    “总之,先走吧。”

    “没问题。”

    “你那个男同事呢?”

    特列斯没有发现乌尔比安的身影。

    “关于斯卡蒂的事情他似乎有不同的见解,而且我也不想现在就把神父先生的身份暴露给他,以你现在的实力要对抗乌尔比安有些麻烦,毕竟他要是知道你这样的幕后主使‘蛊惑’了我们,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有趣起来了。”

    劳伦缇娜说的让特列斯觉得一点都不有趣,不过一想到之后要接触斯卡蒂和歌蕾蒂娅,他就有些苦恼。

    毕竟,他是来做正事的,可他也并不是那种可以抵制住诱惑的男人,就好像有了钱管不住自己的手一样,他看到美少女就有些控制不住那样。

    人,是一种不会学习的生物。

    如果可以,特列斯觉得自己应该当个自律的男人,但是可惜,他当不了,真是遗憾。

    “算了,我也不想和男人同行,所以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格兰法洛。”

    伊比利亚的黄昏没有赤红之色,只是密布阴云,天空的黑暗仿佛让人深陷其中,大黑的波澜和疯狂就像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

    每当眺望大海,歌蕾蒂娅都会去思考,在陆地看见的景色,与海中望见的景象有什么用的区别。

    而答案也是十分简单。

    锐利的槊切开了恐鱼的身躯,眼前的小镇已经化作地狱,其中幸存之人不再留存,而十几米高的机甲残骸诉说着这里战斗之激烈。

    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傻话就不必再问,白发的猎人自歌蕾蒂娅的身后走了过来。

    “巨大的残骸袭击了这里。”

    “你能明白吗?”

    “嗯。”

    斯卡蒂的表情有些不算太好,越是强化自己的能力,她就越是能从大群之中掌控情报和所知,但是现在大群在另一位眷属的操控之下拒绝了自己,她能知道的,只有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以及这里究竟有些什么罢了。

    “神的残骸,我们曾经讨伐掉的,只剩下尸骸的巨大存在,某个新的意识进入其中,与它合二为一,不过这里的人却成功撤离,前线的机甲部队虽然在巨大的残骸进攻之下溃败,但是却没有造成更多的损害。”

    “得感谢这里奋战的战士们,为我们争取到了时间。”

    圣徒卡门长叹一息,将眼下的格兰法洛尽收眼底,路上遇到的难民们的抵触情绪并没有消失,所谓伊比利亚沿海对于伊比利亚本身的归属感没有太多,深海教会在这里发展的太久,他们对待审判官大都是抵触和敌视,毕竟他们所抓走的异端,在他们看来是亲族,是挚爱,可那也的确是让人不敢苟同的异端分子。

    “卡门阁下,船长先生情况如何?”

    “阿方索很固执,他在挑选人手,我麾下的精锐被他带走了一大半,不过在他熟悉了现如今的军备之后,他会是伊比利亚最优秀的统帅。”

    “那就好,斯卡蒂,鲨鱼在之后会过来会和,你能保持多久的清醒?”

    “?对我的影响最近开始减弱了,大概是因为大群的意志在另一方更加强势的缘故。”

    “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战斗的更久?”

    “自然没问题。”

    斯卡蒂的表情坚定不移,比起曾经的随波逐流,和内心脆弱的她,现在她有了支柱,有了归宿,眼下入侵的海嗣也是曾经的仇敌,他不会因为对方传达过来的情绪和想法而产生迟疑。

    她是猎人斯卡蒂,而不是大群的伊莎玛拉。

    格兰法洛的灯塔之下,潮水涌动,双目闪烁着诡异花纹的绘师深处风暴之中,却没有片滴雨水滴落在身,庞大的触手缠绕着整座灯塔,内部的器械被血肉腐化,明亮的光芒染上了诡异的深绿色,一只深绿色的海嗣靠近画师。

    “你的准备,好了吗?眷者。”

    “你很饥饿吗,耶格,你很渴望吗?我的同胞,庞大的尸骸和养分在前,要让它移动到近海没那么轻松,臃肿的身体和庞大的躯体就算当做养分也可以足足供养如今大群数十年左右,可它只是没有意志的躯壳,甚至没办法释放任何力量,只是被我锁牵引到来,可就是这样的存在,让我觉得它无比美丽,庞大而臃肿,但是却挣脱了枷锁和束缚,用死亡超越了这一切。”

    布置?后手?才不是那样,只是在那一刻,?想挣脱魔王施加的束缚,将自己的同胞从那具躯壳之中解放罢了。

    “我们的同胞还未知道自己真正的使命,但是他会知晓的,我们正是为此做好了准备。”

    无数深色的海嗣从海潮之中爬出睡眠,环绕这座变异的灯塔,崇拜那在真空区域中作画的绘师,就像是在朝圣的信徒一般。

    但是远方,最后的骑士举起长矛,只是默默的看着海浪在这支大军的挡下,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同胞

    在梦中醒来,特列斯听着那让头脑昏聩的呐喊,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

    “到了吗?”

    “还没呢,不过神父先生你还真过分,让女士开车,自己却在副驾驶睡的正香。”

    “难不成我一路上要和你聊聊伊比利亚的风土人情吗?劳伦缇娜。”

    “咱们也可以聊聊别的啊,比如你在外面养的小情人,滋味如何呢?”

    “你这幅兴致勃勃的样子看的我有点脑壳痛。”

    特列斯撇了撇嘴,伸了个懒腰,刚刚梦中的声音让他有些‘怀念’。

    记得在最后那场战斗,自己也在决定性的一击时,听到了类似的声音,不过那是杂乱的叫唤声,他只知道,那是来自于海嗣的招数,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能清晰可见的听到‘同胞’这样的呼唤?

    也许,到达那个场所之后,他就会明白一切了。

    在梦中,一闪而过的,巨大的碑文,诡异的文字刻满了石碑表面,能够让人感受到巨大且异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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