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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对方这么蠢，是莫珍珍没想到的。
莫珍珍沉默了两秒，甚至她还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下身边的鬼仆。
“这真是他干的？”
鬼仆可能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蠢的人，不是很情愿的点点头，想了想后还补充了一句。
“那婆子答应了，拿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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