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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
很舒服啊。
微妙而柔软的感触，细细体会一番，嗯，不是什么会比自己高大威武二十厘米的大姐姐。
再体会——
萝莎莉娅和莉莉娅正趴在自己身上，小女孩柔软的娇躯散发着刚洗完澡的好闻香味，那尾巴——
尾巴？
“萝莎莉娅！”沈凉一把拽住粉毛笨蛋的头发，大怒，“你在干什么！”
“哥哥醒啦？诶嘿。”
穿着猫咪cos服和猫爪长袜，白色过膝丝袜吊在cos服的下摆，露着小肚子打扮的颇为清爽的萝莎莉娅和穿着同样的姊妹装c服，只是长袜换成黑色猫爪的莉莉娅，两姐妹同时露出无辜的笑容，因为没开灯，所以在阴暗的背景下笑的像是什么阴险的小魅魔。
和布洛妮娅以及希儿不同，接受了崩坏兽融合手术的两姐妹基本不会继续生长了，所以只有在这对可爱的活宝面前沈凉才勉强有点哥哥的尊严。
但这俩小家伙远比布洛妮娅和希儿危险！
如果说布洛妮娅心中毫无顾忌，但还会等待他想通，等待他的主动。阿琳姐妹可是货真价实跟了他一辈子的好妹妹，从孤儿院时期到取回记忆到一系列的王道征途，阿琳姐妹早就和他已经没有任何隔阂可言。
沈凉只是躲着布洛妮娅，但几乎是逃命般的远离阿琳姐妹正是因为这份毫无距离感的天真！天真是个好词，但阿琳姐妹的天真只意味着她们会像孩子一样百无禁忌放情纵欲，在三年前沈凉从提瓦特大陆回归后，阿琳姐妹在回归当天就已经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孩童无忌”！
那一天的御茶之水酒店真是某种程度的地狱，既是沈凉的，也是阿琳姐妹的。以至于阿琳姐妹这种无法无天的性子最后也再也不敢找梅比乌斯求药了。
但现在又是御茶之水酒店，又是阿琳姐妹！
他以为那一晚上给阿琳姐妹和自己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至少阿琳姐妹也该收敛一点，但没想到好像留下阴影的只有他啊！
“别给我装可爱了！拿出来！”沈凉恼羞成怒。
“哥哥说的是萝莎莉娅的尾巴吗？萝莎莉娅的尾巴和萝莎莉娅是两种生物，萝莎莉娅控制不了它。”萝莎莉娅双腿跪在沈凉胸口上，故意压着他不让他起来，笑容很坏。
莉莉娅没有开口，她忙的很，嘴巴满满当当，尾巴都开心的翘起来了。
“你……你们……”沈凉咬牙切齿，想反抗来着，萝莎莉娅的膝盖更用力的压住他，不让他反抗。
沈凉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狠狠握住萝莎莉娅伸到他屁股下面的尾巴尖尖，用力一攥！萝莎莉娅发出一声可爱的悲鸣，一下子软在他身上，眸子水雾弥漫，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凉：“哥哥……不要攥，尾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是男孩子，听清楚了没，我是男的！”沈凉气急败坏，“你休想得逞，萝莎莉娅，趁我睡觉时玩这个那是犯法的！懂没？法律也会保护我的！”
“不，法律不保护部分男性权益受到侵害。”莉莉娅淡淡的说，“神州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以暴力、胁迫或其他方法强制威胁或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该法律不保护成年男子，哥哥是成年人，我们都是。”
其实莉莉娅小小的撒了个谎，从2019年开始，刑法这一条就已经把范围从妇女扩大到所有人。只不过针对男性最多只有猥（蟹）亵罪，没有强歼罪，这点倒是一如既往。
沈凉气极反笑，“那就按照西伯利亚的法律来！”
“西伯利亚没有这种法律。”萝莎莉娅嘿嘿笑，露出可爱的小白牙，“世界上没有正义会保护哥哥的。”
“那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萝莎莉娅才不明白哥哥在说什么，”粉毛的笨蛋小女孩晃了晃脑袋，哼哼道，“哥哥你为什么反抗的这么激烈，其他人不都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就接受了吗？”
“……因为这事关尊严问题。”
萝莎莉娅双手捧着小脸，趴在沈凉胸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他的胸口，笑的更恶劣也更可爱了，“所以哥哥讨厌萝莎莉娅的尾巴啊，哼，明明萝莎莉娅只是想试试哥哥对萝莎莉娅做过的事情而已。”
“……”
“不公平，哥哥不公平。孤儿院的守则是，兄弟姐妹之间要公平相处，谁都不能少了属于他的那一份。”莉莉娅也帮腔。
“我这一份宁可让给你们啊！”
“那萝莎莉娅也可以勉强同意。”萝莎莉娅开心的在沈凉身上颠了颠，“好的，哥哥，现在，马上，然后——”
沈凉早已经忍不住这俩笨蛋萝莉的挑衅了，反手一咕噜爬起来，把刚才还强势的萝莎莉娅按倒，俯身下去。
“唔？”
亲吻。
沈凉觉得必须得把萝莎莉娅和莉莉娅这种奇怪的想法赶快抹消掉，居然惦记他的……什么的。必须立刻出重拳，让这对小家伙意识到自己是女孩子，是温柔可爱秀外慧中的女孩子！身为女孩子的快乐才是你们该追求的，就别老想着男女平等了好不好！平等不是用在这方面啊！
萝莎莉娅开心的闭上眼睛，虽然她欢脱的思维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一直抗拒的沈凉忽然间这么主动，但她一直都是这么主动的，沈凉好不容易顺着她的毛捋当然更开心，也就不去妄想开发尾巴的作用了。
“哈呜……好过分，为什么是笨蛋萝莎莉娅先，明明莉莉娅这么辛苦。”莉莉娅松开嘴，语气三无的抱怨不满。
“你也得付出代价！萝莎莉娅是个笨蛋，这个鬼点子不是你想的我都不信！”
“呜！咳咳……”
“哈哈哈莉莉娅笨蛋！所以哥哥果然还是更喜……哈呜……”
真是不教育不行。
而教育的成果也慢慢明显。
“哈呜……不管哥哥喜欢谁，反正……萝莎莉娅最喜欢哥哥了……”
“莉莉娅也是，对，比萝莎莉娅，还要多一点点……”
————————————————
“哥哥，布洛妮娅只是把你送过来后去拿了个快递，你就给布洛妮娅看这个？”
浅灰长发的工装美少女无奈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狼藉的室内。沈凉小脸微微羞惭，正在一旁穿衬衫，顺便把散乱的长发扎好。
“只是一个小时而已，她们俩怎么了？”
“睡了。”
“哥哥，实话。”
“确实是睡了。”
布洛妮娅叹了口气，拿了张干净的毛毯把俩睡得跟死猪一样沉甚至还可爱的说梦话的笨蛋姐妹裹一块，萝莎莉娅和莉莉娅被包成春卷，两个小家伙在睡梦里也下意识的拥抱在一起，交颈而眠。
而只有俩小家伙被裹起来了，从进门就一直害羞的捂着眼睛的白希儿才终于小心翼翼的放下手。
黑希儿瞥了眼另一个自己，心说别装啦，你闭着眼睛怎么知道可以睁开眼睛的？
“明天再给她们俩洗澡吧，今天没空。”布洛妮娅道。
“还是今天洗吧。”沈凉有洁癖，下意识的说。
布洛妮娅耸耸肩，“那她们只会让你去帮忙洗澡，按照事物发展的必然逻辑，这一个晚上我猜我们不用干别的了。”
“好吧。”沈凉克服一下自己的洁癖，然后倒也不是很尴尬的坐在床上，和沙发上的三人对坐交流。
的确也没什么可尴尬的，萝莎莉娅、莉莉娅和他的关系，布洛妮娅她们也不可能不知道。孤儿院的大家没有秘密可言，也不算什么东窗事发。
倒不如说，这俩毛子小女孩才是布洛妮娅和希儿一直敢逼迫他的根本理由。
——她都可以！
——凭什么我不行！
“感觉如何？”黑希儿语气淡漠的问。
“感觉……”沈凉不太敢回答。
“很过瘾？”
沈凉犹豫了半天，想摇头，可又感觉为了自己的清誉这样说对不起阿琳姐妹的努力，最后只能洒脱一笑——
点点头。
布洛妮娅扑哧一笑，看其他人的视线聚过来，便道：“哥哥愿意的话，可以更过瘾。”
“好啦，别取笑我了，好歹给你们哥哥我留点面子。”
“果然男孩子彻底纵情开心之后，语气都柔和了好多呢，之前跟我们说话还是一副委屈暴躁的模样。”布洛妮娅笑道。
这话确实无法反驳。
现在的沈凉心态稳定平静的多，无论什么插科打诨他都能淡然接住，这都要归功于阿琳姐妹。
“那我们开始吧，关于如何继承‘蛇蜕’的仪式。”布洛妮娅道，“萝莎莉娅和莉莉娅，哥哥在很久以前已经给她们标记过了吧。萝莎莉娅的肚子上，莉莉娅的大腿上，都有红色的天平徽印。梅比乌斯博士说，那意味着被你选中，也是获得和你一起永生下去的圣痕。”
沈凉点点头。
“蛇蜕”是代表“人之子”的珍贵基因，虽然梅比乌斯也拥有类似的不死性，但是梅比乌斯的不死性无法转移，而作为完美造物的沈凉融合无数基因后，终于将自身补完。
他的“蛇蜕”是可以转移给其他人的，邀请对方和自己一同进入绝对的“永生”。
这是一种说出去能让世界震动的力量，但在地球与提瓦特大陆连通，天命甚至开始研发虚数之树其他世界的宏伟蓝图下，沈凉的这点小秘密可以被有效隐藏。如今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在跑步进入“超凡时代”，崩坏能虽然只能给女性使用，但是提瓦特大陆的各种超凡能力不限性别，沙尼亚特家主持的“两界之门”每天都承载着数十万的吞吐量。
只不过，沈凉的永生并不是那么好得。
“说起来，你们问过梅比乌斯没有，就是……关于‘蛇蜕’该如何继承？”沈凉谨慎的问。
他知道梅比乌斯应该大概或许不会出卖他，但梅比乌斯性子恶劣，不好说。
“没有，只是说让我们来找凉哥哥自己问。”白希儿细声细气，“梅比乌斯姐姐不喜欢我们打扰她。”
沈凉感谢蛇蛇八辈祖宗。
“说起来也很奇怪，哥哥给了很多人圣痕，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有一些人，哥哥是怎么主动给过去的。”布洛妮娅审视的看着他，“比方说，这么多年了，哥哥一直没有回孤儿院，可是妈妈和可可利亚妈妈是什么时候找哥哥拿到的圣痕，我查过她们的出行记录，没有看到她们来找过你啊。”
“啊……啊哈哈。”沈凉低头，所以他没注意到布洛妮娅虽然语气严肃，其实眼里有着无可奈何的笑意。
“还有渡鸦小姐，你怎么想到给她也分一份的，还是说‘蛇蜕’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她要了你就给？”
“额，这……毕竟是熟人。”
“还有安娜的母亲艾尔莎阿姨，你也是因为安娜的那层关系？果然哥哥的‘蛇蜕’见者有份啊。”
“对对对，毕竟安娜和哥哥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不可能让安娜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嘛……我舍不得，大家最好都能和和美美的一起生活下去，不好么？”沈凉慌得满头大汗，“你看我为了玛丽亚妈妈，给时雨绮罗小妈也种了蛇蜕。”
“这样下去，哥哥你迟早会养出一大批消耗资源却不老不（蟹）死的存在的。”布洛妮娅叹气，“地球资源……算了，反正以后要探索的是多元宇宙。”
“但我有个问题。”她又抬起头，这一次沈凉看到了，自家这个聪明的妹妹眼里闪烁的狡黠的光芒。
“哥哥，塞西莉亚小姐的‘蛇蜕’呢？”
沈凉看着她。
布洛妮娅巧笑倩兮的看着沈凉。
沈凉知道了，这家伙根本就是在逗他，布洛妮娅何等聪明，“蛇蜕”的本质，她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哥哥你不可能不给你最敬爱的圣女大人永生啊，那，这位圣女大人永远隐藏着标记，是为什么呢？”布洛妮娅轻笑，“为什么，一个普通的‘蛇蜕’标记需要隐藏呢？为什么，塞西莉亚小姐不敢让其他人知晓，她也获得了这份‘永生’呢？”
沈凉有点不开心了，威胁的盯着自家妹妹。
布洛妮娅恍若不觉，“是因为，梅比乌斯博士，梅博士等人，知道那个‘蛇蜕’标记还意味着什么。圣女大人不敢赌她们不会说漏嘴，只能……藏一时，是一时。唯有那些完全不明白这圣痕究竟意味着什么的，才一直堂而皇之的裸露，炫耀自己的永生。”
“你都知道了啊。”沈凉咬牙。
布洛妮娅微笑，“所以，哥哥一直不愿意给我们蛇蜕，就是这个理由。至于哥哥一直想隐瞒的，对布洛妮娅隐瞒的，也是因为这个……但哥哥，小时候的孤儿院，那里的秘密，哥哥不需要在意。”
“不需要在意？”
“布洛妮娅都知道。”布洛妮娅看向两个希儿，微微一笑，“布洛妮娅不在乎。”
沈凉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捏紧拳头，又放松。
他如释重负，至少面对布洛妮娅，他终于可以如释重负。
难以言说的幸福感，涌入全身。
布洛妮娅起身，把心爱的男孩拥入怀中。
“哥哥，还记得，布洛妮娅曾经和你说过，患了树人病的人也不是人类了，哪有人类身上像是树枝和树干？白化病也不是人类，哪有人类像芭比娃娃那么可爱又脆弱？人非人也，迈入永生的人类，真的还是人类吗，真的还能用人类的观念来束缚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经历了种种，反反复复，很多次很多次，哥哥，我们差点真的失去。而现在最好的结局就在面前，永远永远的在一起，不管多少年多少事，最好的朋友都在身边，最亲的家人不会老去，我们在一个房子里展望未来。无论是怎样的记忆，都会流传下来，时间再也带不走任何东西。”布洛妮娅轻声说，“这样美好的世界在眼前，哥哥居然觉得我们还会为了那些愚蠢的‘观念’而痛苦。不，错了，布洛妮娅只会很开心，能和妈妈永远相守下去。”
“小确幸的幸福观，没出息。”
“布洛妮娅和哥哥一样，一直没有什么出息。”
“……”
“……”
“新年快乐，往后的每一年，都快乐。”
“笨蛋凉哥哥，这时候要一边表白一边亲吻女孩子啊，哪有喊新年快乐的！去去去，布洛妮娅姐姐你先一边去，我来教教哥哥应该怎么做！要上了哦凉哥哥，力气的储备还足够吗？”
就这样，能做的，只有回应这份抛弃了一切禁忌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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