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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晚晚有些好笑的反问道：“难不成是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能马上把互联网都炸了、让所有人都掉线？”
“这个嘛，目前咱们公司还做不到，”手机那头的手下竟然真的顺着这话思考起来，“不过如果是boss您亲自出手的话，虽然炸不了整个互联网，但可以把裴珠粉丝中带头的那几个的账号炸掉，甚至可以顺着他们的ip地址反向入侵他们手中的电子工具，物理损害是不行了，但可以随便丢几个病毒进去，估计也够他们受的了……”
“喂喂喂，”赫晚晚真是被他气笑了，“你听不出来我刚才是在开玩笑吗？”
“老杜啊，动动脑子，想想你boss现在所在的ip地址，国内这样干是犯法的，明白不？”
谁曾想老杜竟然马上接上了话：“没关系，这个方面boss您不用担心，我们在国外也是有分公司的，保证采取的手段合理合法，不会牵扯到你身上的。”
赫晚晚扶着自己的头叹气，她一向知道自己的这个手下一根筋，八百头牛都拉不回头，但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还要在手机里劝自己这个手下不要犯法，真是人生中的新鲜体验啊……
赫晚晚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自己的手下打消了这个为非作歹的念头
老杜叹了口气，听起来声音竟然还有点儿委屈：“boss，您这不让我.干，那不让我.干，难道就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账号被这些脑残粉丝爆破？那我们开这个公司干什么，领着工资吃你的瓜吗？这公司福利也太好了，说出去，估计以后要招人的时候人家能乌泱泱的往咱们公司跑……”
赫晚晚用手缠绕着发丝，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着急，丝毫不像是一个被告知自己将要被网暴的人。
“老杜啊，我都说了，无论到哪个地方开公司，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把那个国家相关的法律记牢记熟，特别是有关上就有一群蠢货，来自寻死路了。
啧啧啧，这不是白白送人头？
不过老杜思来想去还是有点不甘心，“boss，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有点儿手痒，我真不能带着人进去掺和一下？保证不干别的，就是单纯搅浑水！”
老杜说的掷地有声，听起来是真的很想下场了。
赫晚晚到底还是个十分民主、乐于听取下属意见的上司，因此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勉勉强强同意了。
老杜大喜过望，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激动的和什么似的。
赫晚晚忍不住提醒他：“你可别说我没警告你，搅浑水可以，可别做的太过火，到时候要是连累我们的人也被上头盯上了，你今年年底的奖金和年假是不用想了，懂吗？”
听见自己心爱的奖金和年假，老杜这才勉勉强强的收回了心神，几乎要指天指地发誓，保证自己会约束好手底下的那批小兔崽子们，坚决不会触碰到那一条法律的底线，平平安安吃瓜，合理合法搞事。
赫晚晚有些无语的挂断了电话，挂断前还能听到手机那边像是突然沸腾的猴山一般，远远传来嚎叫：“……小的们！有活儿来啦！”
“老杜啊老杜……”
赫晚晚半笑不笑的叹了一声，但也不是真的被惹生气了。
毕竟赫晚晚也知道，当初自己回国的时候，也吩咐老杜他们把公司一起转移到了国内，但是国内的环境可不比国外的那般混乱，老杜他们能用的手段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样自由，甚至好久都没有面对过这么大的事情了。
所以老杜这次也是真的兴奋，显而易见是摩拳擦掌，想要下场去玩一趟了。
赫晚晚向来很尊重自己手底下这些有能力的人，只要不是违背了她原则的错误，那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赫晚晚一向懒得理会。
所以现在也只是觉得有些无奈，甚至还有些反省自己，是不是最近太过忽视老杜那批人了，看把他们都憋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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