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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乔芮轻哼。“没看出来。”
“总裁是宠您。”司然笑着道：“您这样说总裁，他都没有生气。”
“他好意思生气吗？”乔芮反问。“我说的没错啊，你看他一副八卦的样子，人家宋小姐受伤入院，他不赶紧看望了走，还在那磨磨唧唧的，我这么说已经很客气了。”
司然哑然失笑。
很快，他们走到了电梯门口，等待电梯。
裴力衍和方墨也走了过来。
方墨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很吸引人的目光，好多人都看他。
他只好把头垂下去，不看人。
乔芮看他那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子，也是好笑不已。
裴力衍被乔芮说的烦躁，瞥了一眼方墨，沉声道：“再低头，就把头别在皮带上！”
方墨一下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
乔芮轻哼：“裴先生，要不你做个示范，怎么把头别在皮带上？”
裴力衍目光如同霜剑一般射向乔芮。
偏偏乔芮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盛着挑衅，她歪着头看他，微扬起樱红的唇角，“高难度动作，别人做不了，你做做看？”
“闭嘴！”裴力衍沉声道。
乔芮知道，自己成功惹毛了他。
但那又怎样？
他也成功惹毛了她。
乔芮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
她看了一眼，是乔家老爷子打来电话。
她看了眼，接起来。
“喂，爷爷！”【1】
【6】
【6】
【小】
【说】
“乔芮。”乔老爷子在电话道：“你做得很好。”
乔芮知道他说的是乔湘的事。
乔芮淡淡地开口道：“这件事我不敢居功，是裴力衍找人安排的，当然，这也不排除裴力衍对我大姐留有旧情。”
裴力衍听得眉心又是一跳。
这个小没良心的，他什么时候对乔湘有旧情了？
司然和方墨也被吓到了。
夫人总是这样，说话就能把人给吓死了。
他们看看她面色淡淡地打电话，好像一点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包括对面乔家老爷子。
她甚至，把总裁也不放在眼里，夫人她太牛了。
方墨从心里佩服起来乔芮，感到很不可思议。
“是吗？”乔老爷子有点意外：“力衍也帮忙了啊，看来他还是念及两家交情，没有让我们乔家太难看。”
“也许吧。”乔芮道。
“乔芮，这件事，爷爷给你记一功忽然发现，女人很不讲道理。
乔芮不以为然，道：“不然你为了什么？”
“呵！”裴力衍气得想骂人。“乔芮，你故意的吧？”
恰好此时电梯到了一楼，门，叮咚一声开了。
乔芮扑哧笑了是啊，我故意的。”
说完的瞬间，她就走出电梯。
“想逃？”裴力衍瞬间抓住她的手腕。
乔芮的手，被裴力衍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你今天故意惹我，是想挑衅到底了啊？”
“对。”乔芮扬起漂亮的小脸，在他耳边低语道：“就是挑衅你，裴娘们。”
“该死，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他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乔芮轻哼：“你知足吧，比起你今天干得这些事，我这么说你，挤兑你，已经很客气了。”
裴力衍眯了眯眼眸，想到今天干的事情，试探她，去柳园，抓齐韵，伤宋暮雨，又帮宋熏试探，为宋熏和宋暮雨的未来铺垫了一下。
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确实都很严重。
所以，她才被激怒了吧。
走出电梯，裴力衍握住她的手腕，道：“至少在宋暮雨这件事情上我自认做的没错。”
“你指的是，帮宋渣留机会？”乔芮反问。
裴力衍点头。“他们之间还有情，只要情不散，总有机会。”
乔芮也想要爆粗口。“那是你不了解女人，一个被伤得遍体鳞伤的女人，狠绝起来，是不留余地的。”
“打赌吗？”他笑了笑。
乔芮看了他一眼道：“好啊，输了的，拔刀自宫！”
裴力衍无语。“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赌注本身就不公平，我输了自宫，你输了怎么办？”
“我结扎好了。”乔芮面不改色。
裴力衍倒吸气，“呵，为了宋暮雨，你可真够拼的。”
乔芮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不也为了宋熏很拼吗？”
裴力衍愣了下，对上乔芮那双桀骜不驯的双眼，轻轻一笑。“我跟宋熏是兄弟，你跟宋暮雨刚认识。”
“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之间，惺惺相惜不行吗？”
裴力衍看了她一眼，嗓音很低你开心就好。”
两人还在电梯前暗潮汹涌地对峙着，忽然，司然喊了一声。“总裁，夫人，宋先生的未婚妻沈小姐来了。”
两人同时望过去，果然看到了沈书怡。
她正朝这边走来，步履匆匆，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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