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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慕城是知道的。
席仞的野心，已经不再拘泥于区区一个深城，甚至于南方市场了。
只是他是否有能力渗入北方市场，夺走慕氏集团的市场份额，那就未可知了。
“嗯。”慕城没有说知道，也没有说自己不知道。
他只是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叶晚晚，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喑哑的暧昧。
“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吗？”
“你想听什么？”
慕城不说话。
他望着灯光下叶晚晚精致清纯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疯狂跳动的兔子反复踩踏。
这种超出正常频率的跳动，几乎要将他的呼吸都夺走。
“晚晚……”
慕城伸出手来，轻轻落在叶晚晚脸上。
叶晚晚没有说话，也没有躲开他的触碰。
她的眼神干净得不参杂任何杂质，纯澈得让慕城生出了一种自己是否有些邪恶的自我怀疑念头。
但很快，就被他自我否定了。
慕城188的身高，站在比叶晚晚矮一台阶的地面上，依旧可以微微伏低视线和她对视。
空气中送来微凉的、带着青草气息的香气。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慕城一点点低下头来，靠近叶晚晚。
就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近无可近，只需要任何一方稍微点点头就能亲到一起时。
一根手指轻轻戳在慕城结实有力的胸口。
低头，叶晚晚的手指在他胸口的扣子上点了两下。
紧接着，叶晚晚用一种近乎于探究的眼神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看。
“你的求偶行为为什么不按照模式来？”
“……”
慕城整整静默了三分钟。
就这么面无表情，甚至渐渐的，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这种无力感，从出生到现在就站在金字塔顶端长大的慕家小少爷还从来都没有体验过。
要说叶晚晚不懂感情，可她有时候打直球时该死的直白可爱，让他欲罢不能。
说她懂感情，她又总是很懂得怎么在一些不合时宜的时候说出大煞风景的话来气他。
再这样下去，慕城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被这个小丫头气死。
这两天，他照镜子时偶然发现，鬓间冒出了两根白发。
……才不到27岁就冒出白头发来了。
为工作绞尽脑汁，遇到再棘手再艰险的情况都没有这么费脑筋过。
女人。
不，应该说叶晚晚这个女人。
果真是不一般。
慕城叹了口气。
一方面感到无奈。
另一方面，又想起这小丫头的确年纪尚小，才刚成年不久呢。
还是算了。
他绅士地退后半步，不过轻轻抓住了叶晚晚的手指，包在手掌心里。
用一种温柔而又“那你没办法”的语气叹息道：“你呀你。”
这事儿还真不怪叶晚晚。
因为那天实验室的事打断了慕城想要告白，回去之后，她晚上睡不着，就翻阅了一些资料和文献。:???
看到了一些学者关于人类求偶模式的研究报告。
这才发出了这种疑问。
慕城刚才是想要亲她来着吧？
但现在他似乎退缩了。
叶晚晚眉头紧锁，看慕城挺直了腰背准备撤离，二话不说勾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果断迅速地拉近。
“咔——”
清脆的碰撞声，打断了夜色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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