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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亲眼见证，自然做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别乱摸你的脸，你这张脸太显眼了，我给你画了很厚的粉底，别擦花了。”
汤衡这张脸在上流社会就是他本人的身份卡，只要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人不认识。
“知道了，你这样子，你亲妈见了都认不出。”
小宝自然也给自己化了装，一脸的麻雀斑点，遮盖住了她大部分的美貌。
原本阡家不会要这种服务生，毕竟上流社会的人都喜欢脸蛋漂亮的。
说不定这群人里就有机会一步登天，靠着漂亮的脸蛋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但是招人的管家被小宝塞了红包，顿时就破例让两个人进来了。
不过只能在后面帮厨，人手不够才能去前厅。
不过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毕竟他们来的目的，本也不是要出去抛头露面。
管家早就对这种塞红包的人司空见惯，都是不想努力想走点偏门的。
只要钱给的多，他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们两个就和她们在这摘菜，眼神好使点，千万别让任何坏叶子出现在备菜盘里。”
大厨安排完工作就离开了，留下两个人和几个大妈坐在一起摘菜。
大妈们聊的正是热火朝天，看到两个小年轻过来，还拉着他们一起话家常。
“刘妈，我看您是这里的老人了吧？”
“您在这工作多长时间了？”
聊的稍微熟悉了一些，小宝就开始了套话。
“刘妈可是老人了，在这干了将近二十年了，我们都可羡慕了！”
在大户人家干了二十年还没被辞退，虽然只是后厨帮忙的，那也十分令普通人羡慕了。
“哇！那刘妈肯定知道不少主家的事了！”
“能不能讲讲？我听说阡家可传奇了，好像还有一个神秘的大小姐嘞！”
小宝适时的引导和夸赞，让刘妈很是享受。
但是她可是老油条，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承认了阡家确实有个大小姐。
后来再怎么套话，刘妈也没多说别的。
可能也是不清楚那些事。
“我们偷偷去前厅看看，或许阡家的大小姐已经到了呢。”
小宝觉得千碧彤想要在阡家稳定地位，这种家族举行上流社会的宴会，她必然不会缺席。
果然来到前厅，正巧遇到刚进来的千碧彤。
因为宴会过早，她径直上了楼。
“就算她来了，也不能证明什么，万一她只是客人呢？”
汤衡还是不太确信，为千碧彤找补了几句。
“你们两个人干什么呢？”
还没等小宝开口据理力争，就被一道凶狠的声音打断了。
原来是管家看到他们站在角落，冷着脸呵斥。
“不好意思，主家太大了，我们出来上了趟厕所，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兜兜转转到了这，刚还看到一个大美女，把我哥迷的都走不动路了。”
管家听到她恭维主家，脸上的神色一缓。
但是又听到了她提千碧彤，脸色冷了下来。
“大小姐也是你能看的？管好你的眼珠子，不然就别怪我给你挖出来了！”
听到管家嘴里承认千碧彤是阡家大小姐，汤衡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
看到两个人被他吓到，管家满意了。
给他们指了路，最后还警告人别乱跑。
小宝以肠胃炎犯病为由，让汤衡假装送她去医院，才离开的宴会。
“我还是不敢相信，就算她是阡家的大小姐，也不能证明什么。”
汤衡还在为朋友辩护。
“那我们再去查查千碧彤曾经上学的地方，想必那里应该也会留下她不少资料。”
当年，她可还欺负了苒苒姐呢。
两人没有迟疑，直接去了学校，也是两个人曾经一起上过的大学。
“真是怀念啊。”
原本没离开大学多久，却因为诸多的变故，再次看到，让小宝心中升腾起一股怀念之情。
想到曾经的种种，再看到身边的人。
即使对方忘了，也还好他还在，也能重新来过。
“我对这里好熟悉，好像来过无数次。”
两个人路过学校图书馆的时候，汤衡突然驻足。
他看着图书馆门前的石头摆件，感觉到很熟悉这个地方。
“你忘了，以前我们经常来这里。”
“我们会坐在这个石头旁边听歌背书，可惜你都不记得了。”
回忆起曾经的美好，小宝的眼中有一层雾气。
忍了又忍，才没有让眼泪凝聚。
“我们先去调查吧。”
汤衡实在想不起有关这个地方的记忆，只能开口转回了正题。
“我们先去找她当年的学院导师，他肯定知道很多事情。”
老师上了年纪，眼睛不似曾经一般锐利，反而有了年迈的人才有的浑浊。
“你们两个突然来打听她，还真是令人吃惊。”
“我也听说过她的事情，找我这个老师问，不如去问问那些留在学校的同窗。”
他没有说千碧彤的事情，随便开口敷衍了两句。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世事无常。”
从老师办公室离开的时候，汤衡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
其实从进了校园，他就有感觉。
但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草丛后面的人，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是谁派你来的？”
汤衡一把抓起这个人的领子，将他直接提了起来。
“别打我！我就是想给你们拍两张照片！”
他赶紧挣扎着挡住脸，被人抓包肯定是要挨揍了。
“为什么要拍我们？是千碧彤让你来的？”小宝皱着眉头上前。
心里担心还是动作太过火，让千碧彤发现了他们在调查。
“不是！我就是挺喜欢磕cp！你们当年可是学校人人羡慕的人，都觉得你们是情侣呢！”
“我这次回学校办事，没想到又遇到你们了！忍不住偷偷跟上来想拍几张照片。”
“我保证，我真没把你们的照片乱用！我就是纯欣赏！”
他伸出手发誓，一脸认真的保证着，眼睛里都是真诚。
“放开他吧，我看他不像撒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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