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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怎么残忍，都比不上你。”秦展颜的话，我反驳：“我怎么残忍能比过你，找人来非礼我？”
“你明明答应了我，在利安的事情上包容一下。却私下做这么多事。这就是你的残忍：口是心非，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是不是还有惺惺作态，两面三刀，虚情假意？”我苦笑着问他，他两手一摊，回答，“是。”
心门关紧，就不会痛了。
我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
“你还是想想要怎么哭！”
这时的我，以为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却不知道，他的话里有话。
进了家门，我还是忍不住说道：“秦展颜，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有意思。”
“意思在哪儿？”
“你想过河拆桥吗？刚刚大仇得报，就想一脚踢开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白了他一眼，他忽然拽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我，“嗯，呜呜，你…”
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咬下去。
唇间传来的火热和血腥味儿，我抬手就想打他，他却快速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手腕传来的哆嗦感。
“秦展颜，你混蛋！”
“你不是说我们只有契约关系吗？如果睡了，是不是就成了夫妻之实？”
“你恶心！”
“你在面具不是和那些男人都玩儿得很开心吗？怎么，到我这，连逢场作戏都不想吗？”
“不想！”我想都没想回答，“你跟踪我？”
我在面具的几天，他都不理不问，怎么现在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没有回答，两手挽住我的腰，将我困在其中。
“你放开我。”
“不放。”
我低头就去咬他的手，他吃痛得发出一点儿闷声，却依然不肯放开我。
“你想做什么？”我不明白他是哪根筋搭错，今晚发生这些事，他哪里来的心思还想对我动手动脚。
“做什么？睡你！”
“你这是强迫！”我说不出那个词。
他却无所谓的说道：“那又如何？”
“你！”
他忽然将我扛起，我不停捶打他，却都没有用。
随手将我丢在了床上，我起身，他整个人压了下来，不管不顾的褪下我的衣物。
很快我只余下了贴身的衬衫…
无论我骂什么，喊什么，他都仿佛听不见一样。
好像还带着一丝愤怒，用力地吻着我的颈项，一路顺下。
解开了我的衬衫…
我不再挣扎，他仿佛松懈了一些。
“这么反感？和那些男人喝酒怎么不反感？”
“且不说我和他们什么都没有，就算有，我宁可和他们睡，都不想和你睡！”我缓缓侧过头，望着秦展颜的眼睛，一字一字，带着愤怒地说道。
“你说什么？”秦展颜双手撑在我的头两边，肩膀微震，“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宁可和他们睡，都不想和你睡！你让我恶心！”
眼看着他的拳头挥下，我闭上了眼睛。
是，我是故意激怒他，这一刻，我恨他！
这一拳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左耳边，力气之大，除了我感觉到床都抖了一下之外，甚至感觉到了风声！
他忽然起身，穿上了他的衣服，夺门而出。
在他出门的一刻，我偏过头，一行泪，缓缓流出。
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间怎么了，仿佛，很难达到曾经的那种默契。
或者说，我感觉到他，有点儿矛盾，有点儿反常。
他真残忍。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一条信息，我拿起看，模糊中的几个字，是秦展颜发来的：“晨利安，不是我的前女友！你爱信不信。”
不是他的前女友？那又是什么关系呢？
显然，他这样发来一条信息，是不想说清楚而已。
我爱信不信，这语气，倒是像他。
双手捧着手机，按下键盘：“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删除，又重新写了一句：“那到底你们是什么关系？”，又删除，重新写过：“嗯。知道了。”
最后，还是删除，没有回复。
不论，他们什么关系，我都没法改变什么，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
无冤无仇，我并不想去惹事上身，可是，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我总想要躲避，却躲不掉。
安静了三天，第四天，晨利安，突然造访我的办公室。
秘书又一次皱眉：“念总，我没拦住。”
我抬头看到气势汹汹的晨利安，对秘书说道：“嗯。你先出去吧。”
“又是大肚子不讲理的。”秘书出门的时候嘟囔着，我抬眼看了她，“随意坐。”继续忙活着我手中的事，同时拨通了秦展颜的电话，但是，他电话竟然关机。
只好发了信息：“告知，晨利安，此刻，不请自来的在我的办公室某处坐着。”
“聊几句吧。”晨利安，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我并不觉得我和你有什么可聊。”我早已经按下了录音键，忽然觉得，过去的经历对现在很有帮助。
“当然，有话可说。我想问问，你怎么那么脸皮厚呢？”
“哦？愿闻其详。”我才不和她置气，她摆明是来踢场子的，我如果动怒，才是中了她的圈套。
“没想到，展颜对你还有点儿情分，竟然那样了，都没怎样你。”
“你觉得，你曝光了他指使了那个男人在精神病院非礼我的事，他应该很高兴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认识那个男人。”
“你是不认识他吗？不知道他如果被抓住，会不会说出你。”
“你以为他傻吗？既然说了你，自然不会再赖到我身上。”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挺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如愿。”
“当然可以。”她坐下，却骄傲地抬着头，我微笑着看着她，她可能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你笑什么？”她问。
我依然笑着：“我喜欢笑。我的名字是念一笑，你不是不知道。”
“你和他并无感情，为什么不让位？”她毫不客气的质问我。
我十根手指肚轻触，望着她的眼睛，揣测着她的想法。
你觉得我会怎么回答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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