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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半夜时分,大街上一片寂静无声,连个鬼影都看不见,清冷的月光将岑依依的影子无限拉长。
岑依依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男装,心生一计,顿时飞快地朝着目的地跑去,心里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没错,既然是逃命,就要选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什么酒楼客栈,绝对行不通,要去就去青楼!
岑依依抬头看着这无边黑暗中唯一的一道亮光,无声地笑了。
她推门而入,古代人几乎没有夜生活,三更半夜,就连青楼这种地方也都人烟寥寥,只有一个老鸨热情地上前欢迎她。
“这位公子,这么晚来我们这烟雨楼,所为何事?”老鸨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却在不经意间就将岑依依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好个俊俏的公子哥!
岑依依任由她打量,心里吐槽着她是来住店的,嘴上却说着:“还能干嘛,当然是找乐子!”
老鸨的眼神却突然变了变,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喉咙,随后不动神色地移开。
不得不说岑依依还是太过自信,她前世虽不说无所不能,但在易容这一档子事上,她敢认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穿越过来后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她不再是原先那个岑依依,没有经过严格训练后的完美身材和体格,这个身体尚且稚嫩,面容过于柔美清秀,声线也是个很大的问题,唬唬一般的人绰绰有余,但面对青楼老鸨这种阅人无数的老司机,她还太嫩。
岑依依此时并没有意识到这问题,这也就意味着,她还不知道自进门那一刻起,就被人算计了。
老鸨笑容和蔼地将她领上楼:“公子,您看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姑娘,我都能给你找来,你先坐着休息会,喝杯水。”
岑依依奔波一路,此时也确实是渴了,当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老鸨眼底精光一闪,笑得愈发灿烂,声音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公子,您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吧。”
岑依依一愣,脑中警铃大作,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茶杯,眼神瞬间变得狠戾,站起身一把掐住老鸨的喉咙:“你敢给我下药?”
老鸨艰难地掰着她的手,表情却没有多少惊慌之色:“这位姑娘,你就别挣扎了,来到我们这烟雨楼,就没有能离开的!”
药效来得太凶猛,岑依依很快就全身发软,额间也渗出不少虚汗。
“妈的,大意了。”岑依依瘫倒在椅子上,不禁恼怒,最近生活太安逸,以至于都快把她养成个废材了。
思绪慢慢变得模糊,眼前一片虚白,黑暗随即袭来,她失去了意识。
老鸨望着陷入昏迷的岑依依,笑得得意,唤来丫鬟:“给她洗个澡,换身衣服,送进落雨阁!”
丫鬟小声应下,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岑依依,落雨阁是新人破、雏的地方,这小姑娘看着这么秀气,真是太可惜了。
?王府的探子得到消息后便第一时间通知了容沅,得知岑依依进了青楼,容沅又是恼怒又是好笑,这小女子太不可思议,不知该说她胆大过人还是鲁莽。
“王爷,据属下观察,岑姑娘可能情况不太妙。”
“怎么说?”容沅神态严肃起来。
侍卫想了想,说:“岑姑娘是男装进去的,但依照属下对烟雨楼老鸨的了解,恐怕岑姑娘会遭遇不测。”
容沅表情阴沉,“准备一下,带人去抄了那座青楼。”
“是!”
不多时,一群带刀侍卫便将整座烟雨楼团团包围,容沅随手抓过一个丫鬟问道:“今天晚上有没有一个女子穿着男装进来?”
丫鬟近距离盯着容沅的脸,表情有些痴迷,呆呆地说:“有。”
“在哪里?”
“在落雨阁!”
容沅丢下她,直接带人闯进了落雨阁,此时老鸨尚且不知楼下发生的事,还在跟人商量着该怎么给岑依依破、处。
“我看不如开个拍卖会,价高者得。”
老鸨刚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得意之时,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她惊慌回头,却被一股怪力直接踹到墙边,一头撞在桌角,疼得鬼哭狼嚎。
“解决掉。”容沅面无表情地吩咐。
侍卫将无关人等拖出门外,容沅的视线落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岑依依脸上,原本的易容已被洗去,脂粉未施的小脸上透出一丝脆弱的苍白。
“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招人疼的。”容沅用手指掠过她的眼睑,纤长的睫毛如同蹁跹的蝶,扫过他的手心,痕痒难耐。
很快大夫赶到,替岑依依诊过脉后表示:“这位姑娘中的是三日三睡,不出意外会昏睡三天时间,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容沅点点头,送走大夫,目光深深地看着岑依依,表情有些难以捉摸。
此时身边的贴身侍卫提醒他:“王爷,您若是真想娶了岑姑娘,不如就趁这次,否则夜长梦多。”
容沅没有第一时间做决定,视线长时间地停在一点,最终才缓缓叹了一口气道:“就按你说的办,先送她回岑府,通知岑老爷,我后天会准时上门迎娶。”
“是,王爷!”
婚礼很仓促,但毕竟是大事,所以岑府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一向平静如水的?王府也难得变得热闹。
容沅效率极高,一天时间,便将一切琐碎大小事都打点妥当,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
婚礼当天,岑依依仍在昏睡中,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只记得梦中一片锣鼓喧天,扰得她得不停皱眉,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直到当晚洞房……
岑依依是生生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的那一刹,思维还一片混沌,但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眼睛对上容沅欲望深藏的黑眸,心底一团火瞬间烧穿天际。
“啊啊啊啊啊,人渣!”岑依依下意识去掏藏在身上的匕首,却发现衣服早已经不知所踪,只能一把掐住他的喉咙,语气阴森:“你怎么不去死!”
容沅见她醒来,任由她掐住自己,没有反抗,也不惊慌,眼底甚至还藏着一点点笑意,他凑近她耳边轻轻吹气,却是威胁:“你若是杀了我,那便是株连九族的罪。”
“谁特么在乎啊!”岑依依低声吼道。
容沅却压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向自己,下身用力地顶了进去。
岑依依顿时软成一滩水,指甲深陷进他的皮肤里,剧烈的疼痛中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酥麻感。
容沅的唇顺着她的耳垂滑到嘴角,深深地吻住她。
第二天日晒三竿,岑依依才终于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可身体的疼痛提醒着她失身的事实。
岑依依表情凶狠地从床上坐起,却因为下半身的麻痛而扭曲起来。
“禽兽!”她咬牙切齿道。
这时外面响起小心翼翼地敲门声,岑依依愤怒转头:“进来!”
“小姐,是我。”年儿推开门,偷偷地瞄着她,难掩一脸心疼。
岑依依这才稍稍收起脸上的怒气,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阴沉:“你怎么在这里,那个人渣呢?”
年儿小声回答:“是王爷特意吩咐让我来照顾小姐,王爷一早便上朝去了。”
岑依依冷笑一声:“谁知道那个人渣是不是害怕我醒过来之后暗杀他。”
“……”
年儿有些担心她的情绪,不由提议:“小姐,要不我们一起去院子里赏赏花吧,我方才路过花园,那里的花开得可美了!”
岑依依表情恹恹,兴致不高,却还是同意下来:“行吧,反正我现在郁闷得不行,再不透透气估计真的要大开杀戒了。”
年儿只当她是宣泄情绪,并未放在心上。
漫步至花园,岑依依看着四周开得艳丽多姿的各类花草,还是提不起兴趣来。
她并不是热爱伤春悲秋的性子,对这些花花草草也并不特别喜欢,但前世因为工作关系,倒是经常接触各类花草。
岑依依最擅长的,是利用中草药制毒。
不过这种供人赏玩的花草,又怎么会是她能利用来制毒的存在,岑依依扫了几眼,便兴致全无。
“小姐,你不喜欢么?”年儿有些诧异,“这些花朵多漂亮啊!”
“还好吧,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休息。”岑依依随口敷衍两句。
她倒没有撒谎,身上确实疼得厉害,特别是腰,走两步就有种要扑向大地母亲的冲动。
年儿有些遗憾地扫了扫花丛:“那好吧,我扶小姐回去休息。”
然而就在两人转身的一刹那,意外发生,一条色彩鲜艳的蛇从一簇花丛中猛地蹿出,飞快地扑向两人的方向。
年儿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啊啊啊啊啊,救命,有蛇!”
岑依依眸光一闪,一只手快速前伸,手指极其精准地捏住了蛇的七寸,然后指尖用力,干净利落地掐断了它的神经中枢。
事毕,她望向面容惨白的年儿,“没事吧,蛇已经死了,别怕。”
年儿目瞪口呆地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蛇,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岑依依空出一只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扫过那条蛇,表情有些喜怒难辨。
“小姐,这蛇有毒么?”年儿艰难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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