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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雨霖零 > 第 38 章 搔首弄姿的小分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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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灯靠着墙斜倚着石狮子的屁股,姿势很是‘妖娆’。

    陈季良叹口气走过去,踢了踢银灯,“哎,起来,怎么在这儿睡了?”

    银灯睁开眼,眼睛亮晶晶的,看不出是在睡觉小说

    陈季良眨眨眼,“你……我马呢?”

    银灯把脸扭到另一边,“不知道。”

    陈季良呼出一口气,他总是觉得他的马是被这位放走的。

    看一眼坚持别扭不站起来的人,陈季良甩甩手,转身往外走。

    银灯呼腾一下直起腰,“你去哪儿?”

    陈季良头也不回,“回家。”

    银灯看着陈季良的高大背影,猛地爬起来奔过去,像一颗炮弹扑向陈季良。

    陈季良回头,就见一团青白色腾空而来,他的双手条件反射地伸出去,抱到了银灯的腰。

    银灯环着陈季良的脖子,双腿紧紧箍住陈季良的腰,跟个树袋熊抱树一样。

    两个人离得很近,陈季良僵着肌肉,缓缓动了一下喉结,银灯看着放大了不止一点的脸,突然往后仰,皱起了眉,“你转过来干嘛?!”

    陈季良眨眨眼,大脑一片空白。

    银灯拍拍陈季良的手,“松开!”

    银灯落了地,拉着陈季良转过去,重新跳上去,趴在他的背上。

    陈季良无奈地叹口气,托住了银灯。

    心想,他是真的栽在这个人身上了,头朝下那种,救不回来了。

    银灯晃着腿,下巴就放在陈季良脖子里,看起来很兴奋。

    陈季良慢慢悠悠地走,突然开口道,“花云月?”

    银灯不言不语,陈季良心悬了起来,“你醉了吗?”

    银灯回答了,“应该没有,你看我走路都不打飘的。”

    陈季良笑了,“那刚才瘫在狮子屁股上的是谁?”

    银灯踢踢腿,“应该没醉,我还认得你的马……”

    陈季良挑挑眉,刚想说我的马果然是你放的。就听见银灯接上了后半句,“总归怎么都是认得你的。”

    陈季良心中一暖,竟尝到了一丝不存在的甜蜜。

    他突然福至心灵,“花云月?”

    “嗯?”

    “你……要不要做我的王妃?”

    “不要。”

    陈季良脚步一顿,心凉了半截。

    银灯接着说,“我听说,你克妻来着。”

    陈季良一怔,随即苦笑道“是了,那你还是不要做我的王妃了。”

    他没有说,他听见克妻两字时没有感觉,但是把银灯带入后,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吓的。

    银灯摸了摸陈季良的头,“换你来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陈季良愣了,夫人?

    银灯感受到陈季良的愣怔,抿抿唇,“没关系,不行的话……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陈季良笑了,“是吗?你想什么办法?”

    银灯趴在陈季良背上,手伸在陈季良面前扳起了指头,“emmmmm,这个,军费,军粮,军火,我都能给你!”

    陈季良挑挑眉,“哦?你这是要把我用钱买过来?”

    银灯哼哼哼笑笑,蹭了蹭陈季良的脖子,“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穷的一批,连我楼里摆着的玲珑百转大花瓶都赔不起。我可有钱了,能买下几个国库呢。”

    陈季良还能帮帮我吗?”

    银灯把袖子整过来,凑近了冰盆,陈季良看见银灯的动作微微皱了一下眉,轻轻咳一声。

    银灯一转眼珠就看见陈季良警告的脸色,他挑挑眉,“你(重音)又怎么了?”

    陈季良抿着嘴不说话。

    华柳柳见银灯的注意力又被陈季良吸引走了,她转转眼珠,哀嚎一声,“哎哟~,楼楼你现在都不管我!”

    银灯叹口气,“你让芒刺帮你拿,他轻功牛的一批。”

    华柳柳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别跟我提他,跟他的刀过一辈子吧!”

    银灯一听,就知道华柳柳又拿着芒刺的宝刀干不正经的事了。

    他咬咬手指,“那个,那个那个,我记得西苑那边有个□□。你用那个吧,把它放在你的药房里,别搬出来了。”

    华柳柳嘟嘟嘴,“我……我的,我其中的,我那个,我的左脚受伤了。”

    银灯眨眨眼,“其中的一只左脚受伤了?”

    华柳柳点点头,轻抬起左脚,装出跛跛的样子,擦擦根本不存在的泪,“嗯。”

    银灯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你是蜈蚣吗?啊?还其中一只左脚,你有几只啊?”

    华柳柳愣了,正要补救。

    银灯敲敲桌子,“芒刺!把她拖出去,吊起来!”

    华柳柳:卧槽(*`へ*)?虽然知道你只是说说,可是你要不要这么凶残?

    芒刺提着华柳柳的领子就走,“说吧,又要拿什么东西?”

    陈季良似笑非笑,“关系很好啊。看不出来我要你干什么,却能看出来她要干什么?嗯?”

    银灯盘着的脚刚伸出去,又小心翼翼地收了回来,无辜又哀怨,“又怎么啦?”

    陈季良叹口气,转过去站在银灯面前,按在桌子上,捏着银灯狠狠压下去。

    银灯抓着陈季良的衣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被啃得叫出了声,残破的声音只发出前音,就被按着咽了下去。

    陈季良说,“叫哥哥。”

    银灯难受地侧过身子呼吸,“我……我比你大!”

    陈季良挑挑眉,“哟?是吗?我看看。”

    说着手指一勾,凌乱的衣物就散落开来,染红了他的眼睛,点燃了他的心脏。

    楼下清倌舞了一曲袖舞,鼓声咚咚,震人心神,一击一击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

    鼓身颤抖着,抖落珍珠,发出嗡嗡的叫喊。像是被包裹着,压抑着,威迫着,不敢大声求救。

    袖子又宽又长,每一甩都用着巧劲,正中鼓心。

    敲敲停停,一来一去,翻来覆去,鼓被袖子一味攻击,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慢慢地,舞到了层起叠伏的阶段,一声一声急促,敲者笑眯了眼,都是满足。听者心中震荡,想要再来一曲。可看着依旧嗡嗡的鼓,心一软,算了吧,明天再听

    银灯占有欲很强,恨不得在他身上标上自己的名字。但是自己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说白了,就像是一个小孩抱着自己的毛绒熊不撒手,不让别人碰,却不知道他碰别的玩具的时候,毛绒熊会生气,会不悦,会更加地……不受控制地疯狂。

    把主人圈养起来,只给它一个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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