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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空气中有了些凛冽寒意。街上少有了带着小红帽子的外地旅游团，行人寥寥。大街两侧的柳树暗绿，梧桐树的叶子大量飘落。黄绿间，偶有片片火红色——杭州的枫叶红了。
颜明亮开车去上班，从外东山弄开上曙光路，路过王升身边“滴滴”鸣笛向王升示意。王升嘴里咬着包子说不出话来，只好伸出拿着豆浆杯子的右手，向一侧平举一下，示意他赶紧走。
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搭伴儿而行，出了外东山弄，各奔东西。
王升耳畔响起了赵本山小品的台词：“上班的走了？上学的也走了？都走了没。。。。。。”
王升吃完了包子，用小吸管“吱吱儿”吸豆浆的时候，看到男女背包客匆匆地走出布丁酒店，各奔东西。
王升看着他们晦暗的脸庞、肥大的衣服裤子、变形的运动鞋、背上窝窝囊囊的行囊，觉得他们的旅游很拮据，简直就是穷游！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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