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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见状对夏夕可左右开弓，一句又一句地哄着，可怜夏夕可那是她?z的对手，迷糊地被灌了好几杯酒。
鸡尾酒口感不错，但后颈真大，喝了几口就醉了，身子发软，头也跟着晕晕的，借着酒劲夏夕可大着胆子拽了拽段黎川的衣角。
以前他是不会让她喝一杯酒，什么都替她挡着。
段黎川看见夏夕可喝醉了的样子，他那副表情不知是拿她打趣还是嫌她添乱，悠悠地开口：“你们别让她喝了，她不会喝酒。”
“哟，段先生心疼了，这是。”两个女人巧笑嫣然，媚眼乱飞。
那表情错觉这里仿佛不是聚会，而是东洋鬼子的援交现场。
一个似嗔非嗔，另一个眼送秋波，“那段先生心疼，要不段先生替夏小姐喝了吧。”
段黎川瞥了一眼，含笑道，“听你们?z这口气，我还哪儿敢喝啊。”
说完，两个女人，哈哈大笑。
冲着酒劲，夏夕可站稳了脚跟硬邦邦地说，“不用，我自己喝。”
说完就接过一杯红酒喝了起来，喝完这一杯，可算捅了马蜂窝，两个人轮番给夏夕可灌酒，左一杯右一杯。
喝了一会儿，夏夕可双脚就跟踩着棉花似的，丝毫没有力气，身子软软的，脸颊两侧红红的，跟涂了胭脂似的。
到最后一杯，差点就快要吐了，她看着段黎川，那手已经在空中，却始终没有过来，直到陈灵走过来，两个男人擦肩而过，陈灵一把扶住喝醉了的夏夕可。
“我就一会儿不在，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夏夕可摇晃着身子，已经无法走成直线了，被陈灵一路扶着走出了喧闹的聚会，外面的空气清冷，吹在脸颊上，有几分清醒。
回去的路上，陈灵打了车，夏夕可一出门口就看见那停靠着的迈巴赫，当年段黎川买这车的时候，逗着她，问她喜欢玛莎拉蒂还是迈巴赫。夕可脱口而出，当然是迈巴赫，段黎川当时抬起脚，挑着眉毛说，“那就买玛莎拉蒂。”
夕可嘟着嘴，“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
结果一回来，看见了迈巴赫。
夏夕可捂着嘴巴，心里美滋滋的傻笑。
但是现在那辆迈巴赫的副驾驶，早已经坐着别的女人，车还是那辆车，可是外面那个熙熙攘攘的世界却因时间而改变了。
头晕，想吐。
陈灵不明缘由，单纯以为她不胜酒力，买了醒酒药，又时时刻刻坐在身边陪着，生怕她自己回去不安全。
夏夕可只觉得脸颊发热发烫，她把整个小脸贴在窗玻璃上，凉沁沁的，交通并不顺畅，一路走走停停，本来肚子里憋了一下的水，这下头晕又想吐，一阵阵干呕，可把陈灵吓着了。
司机等红绿灯的空当，趁着意识还算清醒，赶紧下了车，扶着路边的栏杆，就剧烈地呕吐起来。
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才甘心似的。
陈灵递过来一瓶水，一脸担忧，“你快喝点水，缓一缓。”
夏夕可摸索着水瓶咕咚咕咚就是喝，喝到大半瓶，陈灵拍着她后背，提醒，“哟，你可慢点。”
一下呛着了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似的，胡乱撩开，额前的长发，歪过头去看陈灵，他现在一定觉得我很狼狈吧。
陈灵似乎一下看懂了她心事似的，直接说，“夕可，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委屈？
不。
她没有什么好委屈的，也没有什么好哭的，就是酒喝多了，见着段黎川心里不是滋味，可不好受又能怎么样？
还不如大笑一场，大醉一场，他忘了她，她也能忘了他。
睡一觉，不就什么都忘了。
夕可悲哀的想，并不愿意让陈灵看出她心事，介于他们固有的那层关系，她要怎么说呢？又该如何开口？又或者能指望谁帮得了她。
还是算了。
有些迫不得已的时候，除了忍耐似乎别无他法了。
“走吧。”她抹了抹麻木的嘴唇，声音竟也有几分沙哑。
……
陈灵真是一个活地图。接连几天，又开始拉着夕可到处跑，兴致勃勃的。
可她不想，她见着段黎川了。
整日最大的事情，就是跑遍德国各所知名大学的图书馆，就跟以前上学那会儿似的，到点去，到点回来。
图书馆是个好地方，这里的人不约而同的保持安静，她在这里坐着既可以接触人又不用开口交流，就坐在那一遍一遍地看书，做题。
有时候，对着窗外的阳光发呆，有时候，带着一本日记，写写画画，只有看书或者写字，她才能不去想段黎川，也不用理会随便走一走，哪怕在异国的杂志亭上，也能随处地看到有关他的消息。
夕可选择安静可闷坏了陈灵，为了能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就跑到图书馆，工科男的世界，填写实验报告，看书。
错觉两个人好像在一起度过了大学时光。
外国的食物，吃不惯，吃了两天也想家乡菜了，陈灵为了讨她欢心，中午的时候，特意带着夕可去了一家中国餐馆。
在异国吃到麻婆豆腐，还真是一件值得人开心的事。
红彤彤的辣椒油配上雪白的豆腐，热油热烫，颤颤巍巍的端上来，馋得夏夕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哈哈原来你喜欢吃麻婆豆腐啊。”陈灵笑着。
“是啊，唔……”夕可囫囵着，一口咬上松软滑嫩的豆腐，辣椒油的香味，扑鼻而来，拿筷子一戳，白嫩的豆腐就欢快地冒出油来。
烫得夕可拿手直扇风，嘴巴里呼呼着热气，嘴角的笑都快扯到耳朵了，却也不忘忙不迭地说话，“好吃……唔……我就是喜欢吃辣的。”
“甜食呢？”
“甜食，我也喜欢。”夕可嘻嘻的傻笑。
“那我一会儿带你去唱ktv，然后吃蛋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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