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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你并不吸引我，我也并不了解你，但我觉得努力向上拼搏的人永远不会差。”
啤酒倒入塑料杯里，会涌起一层密密的泡沫。
又会在半响后，稀稀拉拉的沉落下去。
姜允烟看着杯子说道：“我确实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喜欢做事不留余地，只要是得罪我的人我就会往死里整。”她顿了顿，开始调侃自己，“我也知道你们对于我的印象也都算不上好，或许还会在我的背后说我的坏话。”
“你们认为我是姜氏二公主，脾性古怪，拥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唾手可得。又以为我今天的成就，或多或少是来自我的父亲。”
“或是我说一句话，就可以轻松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例如将被淘汰的你成为我的贴身秘书。”姜允烟说：“但其实就如同我刚刚说的，每个人的生存环境、成长经历都是不一样的，铸造的性格也会是不一样的。”
“没人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也没有人知晓我到底想要追求到什么。”姜允烟说。
“我不喜欢表达，也不喜欢同人保持亲和的态度，不是不想。”姜允烟道：“是我不会。”
她说，“我从小的环境就告诉我该如何保护自己，从孤儿院里是这样，回到所谓的家里也是这样。与世界隔离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只是没人告诉我该怎么跟这个世界相处。”
姜允烟说：“郑含，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也辛苦了。”
郑含身体僵硬，密密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其中更多的是莫名的不安。
他无助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心里那些不安的猜测。
“姜总……”
姜允烟神色淡淡，只是面色不改的拿起张纸巾擦了擦嘴，然后说：“吃好了吧？我去结账。”
郑含眼神复杂的看着姜允烟的背影，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仰慕她，把姜允烟作为自己努力的目标。往日里不好接近的存在，在今天全部向他坦开了面纱。
他不明白姜允烟今天突然和他说这段话的目的是什么，他猜测不到。然后就看着姜允烟提着刚刚多下单的食物朝他走过来。
她把袋子展示在他面前说，“你的烤粉被我吞了，当作我明天的早餐。”
“走吧，郑含，送我回去吧。”姜允烟笑着说。
……
路上这个点已经几乎没了车，稀稀拉拉的黄色路灯下，只有淡淡的倒影。
姜允烟下了车，朝郑含说：“我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姜允烟说完晃晃悠悠的转身上了楼，她本来还想在楼下抽根烟再上去，只是晚上确实是太冷了，加上她还喝了啤酒的缘故，让她有些忍不住的打哆嗦。
电梯门刚开，光亮就从门缝里传进来，姜允烟的一下子就清醒起来了。她住的是一梯一户型，这个时候只要她不回来，这边就不会开灯有亮光。
姜允烟下了电梯，提袋子的手紧了紧，朝前试探的走了几步，就看见了垂着头抱臂靠在门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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