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乐阅读 > 快穿之杀了那个境主 > 第9章 采草贼与绿茶男 一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阅读] https://www.led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青芝,你跑错方向了!云城是那个方向。”

    贺云娇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冒失的徒儿,对她这次出行隐隐有着担忧。

    青芝在半空中急刹住,身体东倒西歪,又朝着师傅指的方向闪去。

    “谢谢师傅!”隔空传来青芝的声音。

    这一世青芝还是个新手采草贼,今日起她就正式下山了。

    这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凡未破贞洁的男子额上都有一朵花印。

    上一世她出师不利,下山当夜折戟在云城,采草不成被人当晚就嘎了,她仍记得那男子额上有一朵青花。

    这一世她决定一雪前耻,替自己报仇。

    刚进云城,就被个偷儿将她荷包摸了,上面还坠着她师傅送她的玉牌。

    待她回头去找,那偷儿混入人海一溜烟不见了。

    忽听一处热闹,很多人围着看,她从人堆里挤进去。

    就见那偷儿被一个黑衣女打手拽住领子惯到地上踩住后背:“拿出来!”

    “大姐饶命!大姐饶命!”那偷儿从袖子里翻翻摸摸找出一个荷包,颤着手递给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把她外裳一把扒下来,瞬间从他腰间、袖子里掉下来不少赃物。

    那偷儿身体一脱离束缚,立刻就像泥鳅一样滑手溜走了。

    那些看热闹的都去抢地上的财物。

    青芝瞅准她的荷包,从一个胖妇手下踢开,再脚尖一挑,荷包腾空落在自己手上。

    她拍了拍灰别在腰上,隔着人群对黑衣女拱手谢道:“这位女侠,多谢物归!”

    现场闹闹哄哄,人挤人。

    那黑衣女子并未搭理她,走回到一顶青色轿子旁悄声回:“公子,耽误你行程了。”

    马车上那藏蓝色的帘子被一只优美得如同天鹅般的白玉手掀起……

    半张脸覆着红色薄纱,一看就品貌非凡,眸如点墨。

    “拿回荷包就走吧,嗯?那女子和淫贼贺娇玉似乎有什么关系。”少年的声音慵懒沙哑,他注意到人群中的青芝腰间坠着的玉牌,眼底有一丝嫌厌。

    “公子要我把她抓起来吗?免得出去祸害人。”

    “罢了,我们商贾人家惹不起那尊淫魔,再说爹……咳,走吧。”他放下帘子,咬了咬唇,哼,他能识得贺云娇那块牌子,还是因为他爹也有一块一样的。

    但这个少年却不知道,被贺云娇祸害的男子都有一枚玉牌,且每一个男子都对她念念不忘。

    青芝那块是师徒牌,相似却不相同。

    白日里,她便开始踩点,只是她想不起来那个宅院到底在哪个方向了。

    寻到夜间,她在一个红木金漆牌扁的宅院前停下,对了,就是这家,瞧这字,龙飞凤舞,“宋府”。

    夜深人静,月高星疏,她从宅院侧墙上翻入,直奔后宅。

    她无声无息,仿如夜行的猫。

    掀开一块瓦片,一个成年男子正站在桌前,借着烛光低头绘画着什么。

    侧影也有几分风姿卓越,就是美大叔下颌留长须,额上已无花印。

    这是师傅的口味。

    横穿桃园,她猫着腰翻上另一面墙。

    “喂!”

    细弱的花枝半遮窗前,少年单臂支在窗沿,红纱随风飘动,他的眼比夜空的繁星还亮。

    他身后的屋内没点灯,若不是他开口很难有人看到他。

    青芝犹如惊弓之鸟定在墙头上,一时没看到他,还侥幸的觉得不是叫自己。

    “穿黑衣服,爬墙头的,叫你呢!”他提高了嗓门。

    她这才发现自己暴露了,大惊之下,脚滑摔进院子。

    “不好意思,今晚夜色很好,打扰了,这便离开。”她一个翻身立在地上,避免摔倒在地的惨样。

    宋然听她拙劣的谎言唇角露出嘲弄,有些轻视,这便是贺云娇的徒弟吗?

    他喊住她:“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他眼眸闪亮,心上一计。

    青芝可以肯定自己找的人不是他,他和那人的声音不同,那人的声音很轻润。

    他见她并不搭理他,又要跃上墙遁走,生怕她离开宋府寻了别家。

    他急道:“喂!我知道这云城最好看的人住哪。”

    青芝闻言转身,眼中有一些惊异,他怎么知道她在找人。

    却不想想自己明晃晃的挂着腰牌,很难让人不知道她是采草贼。

    采草贼自然是找最漂亮的人下手。

    宋然朝一个方向指了指,怕她找不到,又补充道:“过了桃花林朝右手边走就是了,他就住在宋府,你可别找错了。”

    他又用食指点了点唇的位置,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笑着转身进了屋。

    青芝半信半疑,她并没有立刻走,而是跳下墙后,在墙根下站了一会。

    确定没有异常,才有点相信他的话。

    她确实朝那个方向走了,但她只穿过半个桃花林,见到有青湖便朝右去,没想到的是,她又返回到了刚才的小院。

    这宋府的小院都一样吗,她有些疑惑也没多想。

    宋然对自己这法子有些得意,趴卧在床上,翘起腿摇了摇,还偷偷笑出了声。

    宋然是小爹所生,娘生前虽对他疼爱非常,对他爷两的赏赐也仅限于珠宝衣物。

    对嫡兄宋徽却不同,他亲爹去得早,母亲就亲自教他识文断字,通晓百汇,还带着他学做生意。

    如今娘去世了,这多半家业都给了宋徽,他才知道他娘最疼爱的还是宋徽。

    他和他爹不过是个乐子。

    宋徽不是清高吗?这女人去了他的贞洁,看他如何在我面前清高,如何端的起嫡兄的架子。

    青芝沾湿手指,用指腹点在窗纸上,将细竹管从那小孔伸进去。

    此间毫无声响。

    她师傅说,女子的初夜还是得有点情调,会少受些罪。

    上一世她就是听她师傅的话整了许多花样,结局就是太墨迹!还没到最后一步魂就没了。

    所以她这次加大了药量,一刻钟后,青芝推开窗闪身入内。

    月光如华透过花枝洒在地面,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半只白腻的皓腕垂在白色的床帏外。

    青芝直奔床头,拉开床幔,男子面无遮面,侧卧在穿上,嘴角微微带笑。

    红色的纱衣贴着男子的身线,隐隐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有几分不羁和惑人,他领口松松的半敞着,可以看到里面如玉的肌肤。

    她将遮挡住他半张脸的发丝拂开,即便是今晚的月色,与他的容颜也变得黯淡了。

    尤其那额上的青花,更添了抹妖异之色。

    她很满意,忍不住去抚摸他秀气的鼻峰,停在他嫣红的唇瓣上。

    他的唇温温的、软软的,手感很好。

    睡梦中的宋然感觉身上热了起来,就去扯身上的衣物,口中呢喃着。

    青芝纵然知道要他爱上自己才可破镜,但此刻身为采草贼的她,逻辑便是先做后爱。

    她飞快的扒掉自己外裳,刚碰倒他,就被他在呓语中带去缠在怀中。

    出于采草贼的第一次,更希望她来把握,但显然他比她更无师自通,凶狠的仿佛要吃掉她一般。

    她并没有感觉到多舒服,甚至还很疼。

    他力气之大,她推了几次都推不开,她疼的魂都飞了,口中师傅、娘亲、爹都喊了个遍,嗓子都沙哑了,也没人来救她。

    自作孽不可活。

    下半夜,她推开身上的人。

    忽略身上的红痕青斑,哆哆嗦嗦的套上衣服,两股战战的挪下床。

    心里有气,将人翻过来,在他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见他白嫩的手臂上多了两排红红的牙印,她才稍解气一些。

    师傅说,第一次总是疼的,可她是很疼!非常疼!

    她惨白着脸躲在宋府里待了两日,缓过劲才离开。

    按照原计划,她是该隔天晚上再去找男子幽会的,只要他肯给自己开口的机会,她总能将他哄的心甘情愿。

    问题就出在,她蹲在墙角听的时候,那男子似乎气得快发疯,居然重金找杀手来追杀她。

    先活命还是先谈情,当然是先活命。

    她决定就躲在宋府避两天风头,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只是那杀手来的如此之快始料未及。

    她正在树上翘着腿吃着果子,不知哪来的一个暗镖就打过来,她掷出果子挡住那支镖,仍不能减去一分攻速。

    她很诧异,来人居然如此厉害,只来得及微微侧身,飞镖打在她肩骨上。

    她运足七成内力,踏足飞离。

    那杀手对她真是锲而不舍,也不知拿了多少赏金,她用了一天一夜才将她甩开。

    就这样她餐风露宿的被追到了扬城近郊,她实在没力气跑了,前仆后继的杀手对她又紧追不舍。

    她轻功再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何况对方像是在她身上装了雷达,总能找到她。

    她迅速攀上路过的一辆蓝缎面帘半遮的马车,贴着车窗像是游鱼般悄无声息的滚进去。

    车上一个年轻公子倚窗而坐。

    他见到青芝有些诧异,一张脸隐在青纱后,眉眼精致又温润,眼角有一颗朱砂色的泪痣,整个人带有几分书卷气和冷凝之气。

    她比这男子还要惊讶,甚至愕然,因为此男额上也是缀有青花,却不是那个红衣男子。

    确切的说这个男子是上一世杀了她的男人,那她睡得竟然是另一个?

    这世上竟然有两个额上青花印的男子!

    他没有喊人,镇定的盯着她,他轻声问:“你是何人?”

    她想了想,说想要采你的人?

    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他似乎对这个回应不满意,有些微微皱眉。

    没办法,她只有胡乱编一个身份,她垂头丧气带着几分凄苦:“我是来扬城赶考的读书人,路遇匪徒,不仅抢了我的行囊,杀我仆役,如今还要杀我灭口,我也是实在躲无可躲,只能借公子马车暂避祸端。”

    宋徽垂下眼帘,并未说话,也不知将她的话信了几分。

    此时外面一个粗哑的女嗓门响起:“我奉命追杀刚跳入你们马车的轿中之人,此事与你们无关,速速将人交出来。”

    说着就走到了近前,外面车妇挡着那人道:“这是我们大公子的车架,岂能让你们这些外女随便见了去!我看你是居心不轨!”

    但那杀手怎么会和那车妇唇齿之争,在她掀开帘子前,她便在宋徽愕然的目光中,溜进座椅底下。

    一般这个位置放些工具马鞭之物,外面有一层布帘挡着,空间很窄,但她身体本就娇小,躲进去也刚刚好。

    马车门帘被掀开,那女杀手想走进车厢。

    一个温润的嗓音道:“刚才确实有一个女子上了这辆马车。”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