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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了很久的陈爱国突然问了一句。
陈小艺看了程远征一眼，抿唇，“爸，她精神状态很不正常，现在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很有可能以后都出不来了。”
“好。”陈爱国点点头，并未说什么，只是陈小艺一就能看到他眼角处泛起的泪光。
陈小艺心里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父亲在心疼陈小文。
只是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罢了。
“小艺，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你姐姐，现在她恶有恶报，也算是给你给咱们大家都有个交代了。”
刘爱花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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