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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了小子，几乎要成型了，刚才最后没有那一下波动的话，应该就能成功了。”盖斯安慰到。
这是乔尼从圣池回来的第二个月，自从他回来以后，一直在研究炼金术。
如果说，学者和学徒之间最大的区别的话，一共有两点，一是对空间的初步探索，二是炼金术以及炼金装备。
乔尼暂时还没办法进行空间力量的学习，要等到他成为高级学者才可以。
因此，一从圣池回来后，乔尼便要求那些戴着石制面具的人给他找一些基础的炼金术的学习资料。
至于老师，他就厚着脸皮让盖斯来教他了。
盖斯倒是无可厚非，因为炼金术的知识非常广泛，而且通用性很强，即使是高级的炼金装备，基础原理也是和低级的炼金装备相差不大。
“炼金的过程，确实不难，但是，确实需要很多的练习啊。”乔尼将桌子上已经彻底无法使用的材料收拾掉。
乔尼正在进行的步骤，是炼金术中的“调质”。调质就是通过精神力，调动以太改变材料的本质构造，盖斯告诉他，这其实就是以太物化过程的另一种施展形式，有很多地方之前的技巧也同样适用。
乔尼从中受益许多，他也因此快速熟练了调质的过程，只不过没有成功过一次罢了。
“为什么这玩意比融合贤者之石还难？”乔尼无奈。
“贤者之石的融合在你的神海内进行，你可以调用你全部的精神力去进行。”盖斯平淡地解释道。
“不过，差不多再过一个月你就能调质成功了，在试炼之战开始前，你应该能做出来你的第一件炼金装备。”盖斯鼓励乔尼。
调质的过程其实和融合贤者之石很类似，只不过是要在材料内部进行，而且要更改材料的性质，使其能够进行炼金的下一步——雕刻。
炼金术被贤者们称为是一种，为死物赋予精神的技术，因为经炼金术制造出的炼金装备，可以被精神力沟通并发挥其特定的功效。
说是这么玄乎，其实，本质上无非还是借用了以太和精神力的力量，将原本的材料使用以太调质后，原本精神力无法直接沟通的材料，便被赋予了能被精神力沟通的性质。
贤者们再根据自己预先所需要的功能，对调质后的材料进行雕刻，并搭配其他的不同种类的材料进行组合。
再之后一步是成卵。雕刻后的材料，贤者要再调用大量的以太将其包裹，并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卵状物，被称为炼金之卵。
最后一步就是孵化。进入孵化过程后，贤者的工作基本就结束了，剩下就是注意保护炼金之卵和等待其孵化完成。
以上的所有的步骤，都会消耗贤者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但同样的，制作炼金装备的过程也会刺激贤者们精神力增长，因此学者们基本上都会以这种方式为主，进行精神力的修炼。
而根据盖斯的说法，炼金术中最关键的一步，是成卵。根据成卵时炼金之卵的状态，可以直接判断出能够孵化出的炼金装备的级别。
也因此对炼金之卵，就有了等级划分。达不到地级的炼金之卵，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半透明卵，孵化出的炼金装备也只是最简单的那种，如乔尼之前的那个实验袍以及手腕上的终端，这种级别的炼金装备已经不需要学者参与制作，而是有成体系的生产线。
地级的炼金之卵表面会浮现金色纹路，纹路越复杂、越清晰，炼金之卵就越接近天级。天级的炼金之卵，就会完全变成金色，并且其上会产生红色的纹路，如同真的有生命蕴含在其中一般。
至于耀级的，盖斯没有给他说的很具体，盖斯只是说，超过天级的炼金之卵，已经拥有了特殊的存在形式，甚至一些炼金之卵，在还未孵化时，就能够发挥一定的功效。
乔尼知道自己距离那种层次还有很大的距离。
而且乔尼在对炼金术有了更为系统的全面学习后，不禁感叹这门技术的伟大。其实说白了，炼金装备就是一种增强贤者力量的仪器，而且也只能被贤者所使用。
比如能量类武器，就是使用者注入以太后，炼金装备能够将其完全转化为能量的攻击形式，只要是可以操控以太的学徒都可以做到，而单纯只靠自己的力量做到这样的攻击，起码要到八级甚至九级学徒才可以。
当然，只具有这样很简单的功能的炼金装备，只能称作是准炼金装备。像刘澈当时拿出的隔音纱还有他的那把长刀，以及马琳给刘澈的洛根蓝星，这些对贤者有着特殊能力加持的炼金装备，才能称之为地级炼金装备。
至于天级，乔尼见过的天级炼金装备也不少了，战舰、天衍枢纽、破空梭…这些炼金装备在贤者手中可以展现出极强的力量。
至于耀级和更高层次的，盖斯给乔尼说，暗主身上某些经过炼金改造的部位，或许达到了那个级别，这样的炼金装备能够赋予他超越常规的力量——只不过奇迹般对乔尼失效了。
盖斯认为，那能够直接削减生命力的手段，就是源自那个超越天级、达到耀级的炼金装备，但是，当时情况紧急，盖斯也不清楚暗主究竟是否发动了那种能力。
而根据乔尼受伤后生命力并无减弱情况，两人只当作是当时暗主留手，没有认真对待乔尼，因此没有动用那种级别的炼金装备。
盖斯还告诉乔尼，有些炼金装备，因为自身材料的特殊性，其功能的发挥和能量的来源，和以太无关——就像圣印等契约型炼金装备。
他的虚空之铠，无法确认等级，但是却拥有很多即使高级的炼金装备也不具备的能力，是他都前所未见的。再说了，能否将其定义为炼金装备都是问题，毕竟那玩意本质是稳定状态的虚空恶魔。
只不过，炼金装备千变万化，什么样子的都有，所以，只要乔尼达到了学者级别，他的虚空之铠就可以不用再隐藏，显露出来也不会遭人怀疑。
乔尼一边将自己的虚空之铠和传统的炼金装备作比较，一边继续着炼金术第一步的练习。
终于，在又经历一个月的苦修后，乔尼总算成功完成了调质，只不过他用来调质的材料都十分低级且简单。
“这些材料，应该够你做一件炼金装备了，不过，材料很低级，你做不出来地级的炼金装备的…你打算做个什么？”盖斯对乔尼问到。
在进行雕刻之前，贤者必须想清楚自己要通过这个炼金装备达成什么目的，这样孵化出来的炼金装备才能有具体的功能。
“我倒是想提升一下我的攻击手段，毕竟我现在的弱点主要在这里。有虚空之铠在，我的防御能力不成问题。”乔尼回答。
“不，你的虚空之铠也有强大的攻击手段，这个我可以给你保证，只不过，或许要它完全进化成你和暗主战斗时的那个状态才能发挥。”盖斯反驳了乔尼的观点。
“你的意思是说，我之后会有很强的攻击手段，没有必要在此刻浪费精力吗？”乔尼不是很理解盖斯的想法。
“差不多，我掌握一种独特的手段，可以让你的炼金装备不断进化，即使是你现在做出一个连地级都达不到的炼金装备，今后也可以不断升级——类似本命装备那样。”
盖斯的话彻底震惊了乔尼。要知道，能够进化的炼金装备，只有两种。
一是本命装备，依靠吞噬贤者之石，就可以完成等级的进化，因此贤者们都最为依赖自己的本命装备。
二是通过某种方法，将炼金装备与本命装备结合，就如刘澈之前给他所讲的那样，结合后，相当于本命装备改变为成套的一组装备，本质上进化本命装备是一个概念。
而且并不是说，结合越多的装备越好。如果结合的装备过多，本命装备的进化就变得更为困难，虽然通过结合，在某些方面可以对本命装备的功能进行补全，但也会拖慢本命装备的成长，有利有弊。
乔尼之前怀疑自己的终端和虚空之铠融合，也是这种情况，但是他现在可以确定，那种融合肯定和本命装备与其他装备的结合不同——他的虚空之铠一直在进化，但是终端的等级没有任何改变。
而盖斯此刻告诉乔尼他有手段，将所有的炼金装备都进化，而且不是融合本命装备的手段。
“不过，你要想学的话，我也是有要求的。起码等你自己炼金出一个地级的炼金装备后，我才会教你这个手段。”盖斯的脸上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
“没问题老爷子，我知道吃多嚼不烂的道理，既然你给我说你有这种逆天手段，那我这第一个炼金装备，我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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