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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经过刚才厨房做饭之后，结合杨先生对自己的教导，乔尼隐约摸到了一丝门槛——盖斯的那句话他终于有所感悟了。
“任何技艺达到完美的地步，都不是为了完美而达到的，或者说，这世上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完美之境。”
“如果用做饭来比喻的话，我和林清荷的口味并不完全一致，有些菜她为了合适我的口味要改变烹调的方式，这样我就会认为更好吃一些。”
“就像杨先生所讲的那样，刀作为挥砍用的武器，炼制它时并不只是要一味追求不含杂质，还要注重依据装备的用途，对其进行特性上的调节。”
“例如弯刀的特性就是灵活的挥砍，那么就要牺牲其钝击和突刺的属性。长矛的特征是穿刺，那么就要发挥其突刺特点，而牺牲切割的属性。”
乔尼总结了一下之前刚学习到的一些关于炼金术方面的知识，并尝试将其与盖斯的那句话结合起来。
“光说不练假把式，开炼！”乔尼打算从实践中得出真理。
“祛除杂质…锋利、锋利…”嘴里一边念叨着，乔尼一边对着眼前的材料进行着成卵——调质和雕刻的步骤现在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武器本身的特性，是由其结构就决定了…那么我该怎么在炼制环节中，增强这一特性？难不成还要用稀有材料？”乔尼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想的不对。
就在这样的摸索中，乔尼逐渐完成了此次的成卵。
成卵成功，金光闪耀，又是一枚地级中阶的炼金之卵。
乔尼苦思冥想，不知道又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如果要改变炼金装备的特性，那就必须要对其结构进行变化…但是这样的工作应该在雕刻时进行…不对，这样算是重新设计了一件新的炼金装备，和成卵关系不大…”
百思不得其解，乔尼只好先暂停下来，企图让自己理解那句话后，再进行炼金装备的制作。
此时的盖斯，明白乔尼与那句话的差距仅有一线之差，只要他稍微提点，以乔尼的聪慧肯定可以理解。
但是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历练的意义呢？只有让乔尼自己体会出那句话的含义，才是盖斯说出那句话的真正目的。
学者进行研究，最需要依靠的还是自己，不管是挚友、家人、师父、伴侣，他们永远只能向你提出意见而不能替你做出决定。
盖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乔尼失去了自主判断的能力。更何况，乔尼仅仅用了几年的时间，就已经将那句话理解到这个地步，盖斯相信他很快就能够解读出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纯洁、宁静、完美…那句话的意思中，这三者是层层递进的关系，也就是说，并不是由我主导完成的关系的递进，我只需要在合适的地方，达到‘纯洁’，那么自动就会递进到宁静、完美的层次。”
乔尼一边对材料进行着调质和雕刻，一边继续体会那句话的含义。
突然，乔尼想是想到了什么，思路瞬间洞开。
“纯洁，重点在于纯洁上面。既不是剔除杂质也不是追求极致的属性，纯洁象征着一种和谐的境界。”
“如果单单指用料纯洁的话，这只是在追求极致的工艺而已；至于属性，如果将纯洁用在人身上的话，那这个人也不会只有一种性格、一种属性。”
“而是美丽、圣洁、亲和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属性调和而成，就像饭菜，清荷为了适应我的口味，不会过度强调某种风味，而是要适当调整那种风味和其他味道的关系。”
“武器锋利挥砍的属性，不仅需要锋利无比的刀刃，还需要有着坚韧的刀身为支撑。种种属性调和下，才能达成那‘锋利’意境！”
就在乔尼想明白的同时，乔尼的思维瞬间爆发，乔尼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十分迅速但精准。
原本需要几个小时炼制的炼金之卵，此刻在他手指翻飞下，仅仅只是几分钟后，炼金之卵便显露雏形。
“小子悟性，让我拜服。”盖斯是真的服了，不说他明白那句话能超过世上多少的贤者，就目前这种心流状态，就足够让人望尘莫及了。
盖斯估计乔尼这次达到的，是二阶心流状态——盖斯当时第一次达到二阶心流可是在研究大师的层次。
不过，心流等阶的提升，倒不像天堑般难以登攀。最难的其实便是一阶心流上升到二阶心流，至于之后的阶层，随着炼制装备次数的提升，都会逐渐达到的。
但是，盖斯逐渐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心流状态对于身体的巨大消耗。
他依稀记得自己当时从二阶心流状态中复苏过来时，都可以感受到身体上明显的疲惫，那这种级别的乔尼——
盖斯不敢想了，他突然怀疑这二阶心流对于乔尼是福还是祸，希望他的身体能抗住吧。
又是几分钟过后，乔尼面前的炼金之卵已经完全成形——透明的卵上满是炫丽清晰的金色花纹，覆盖了整个炼金之卵，透过清澈的卵质，隐约可以看到其中的材料已经在吸收卵质中的成分。
绝对达到了地级上阶的地步，这把弯刀标志着乔尼已经将自己的炼金术，锻炼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一般来讲，只有高级学者（7、8、9级），才能够炼制地级上阶的炼金装备，而乔尼以二级学者的级别，通过自己对炼金术的独到见解，就可以做到高级学者才可以办到的事情，无疑彰显着他天赋的逆天。
炼金之卵成型的一刹那，乔尼睁开了双眼，标志着从心流状态中退了出来。此刻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像是恢复到了十几岁时那身体羸弱的状态。
“盖斯…我…怎么了…”
“立刻联系林清荷，让她不管什么手段保住你的命！”盖斯几乎是在咆哮着对乔尼说话，确保他清楚的接受到信息。
乔尼能够感觉到此时身体的虚弱，他尽自己所能，给林清荷发出讯息后，便昏倒在了地上——超前体验二阶心流，没直接死掉，已经是乔尼身体强悍的证明了。
林清荷接到乔尼的消息后吓一跳，赶忙冲出房间，奔向乔尼在二楼的卧室。
刚一推开房门，林清荷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虚脱的乔尼——或许是气质上的变化，林清荷甚至感觉乔尼整个人的身材都缩小了一圈。
就像是乔尼真的回到了十二岁一样。
“嗯？这是什么情况？乔尼的生命力怎么又降低到曾经那种水平…之前即使是重伤也没有出现过生命力衰退的迹象…”盖斯发现，乔尼身上的谜团解开一个之后，只会发现更多的谜团。
林清荷试图将乔尼抱起，结果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乔尼的身体真的缩小了一大圈，此刻他的体重轻了很多。
而且之前拥抱时林清荷还能感受到乔尼棱角分明的肌肉，而现在的乔尼抱起来就显得十分瘦弱。
似乎乔尼这样异常的身体退化，激发起了林清荷作为女人潜在的母性，林清荷此时只想紧紧地将乔尼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你这家伙，你又在搞什么东西，我现在担心死了！”林清荷也不敢对此时的乔尼发脾气，只好用着幽怨的声音说着。
似乎真的是自己的拥抱起了作用似地，林清荷觉得自己的体温和乔尼的体温都有所升高。
“生命力自己恢复过来了？为何林清荷这小妮子生命力也在上涨？**的，老子这伟大贤者教了那么多人，现在谁能教教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盖斯都有些崩溃了，乔尼此刻的特殊现象快要把他的认识击碎了。
“难道是…那个泪珠？”盖斯不愧是伟大贤者，快速锁定了嫌疑目标。
“自那之后，倒是没有再见到过虚空之铠有同样的现象产生，如果那是一种唯一性的行为的话，类比建立契约…或许能够解释现在的情况？”
盖斯尝试用圣印做类比，来解释目前的现象。
没有高级精神力的林清荷自然察觉不到自己生命力的变化，她此刻只觉得抱着乔尼无比舒适，而且自己好像，很想直接和乔尼肌肤接触。
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尴尬，她对自己目前产生的想法感到羞愧——就像是自己欲求不满一样。
但是内心对于乔尼的特殊情感，还有体内隐约的呼应，自己越来越抵抗不住那个想法。
“你要是也有同样的想法我亲手阉了你！”林清荷此时眼中都挂上泪珠了，双手已经在缓缓解开乔尼的衣服。
此时，她的意识已经有所模糊，那温暖的感觉十分舒适，像是要让自己融化，和乔尼完全融为一体般。
乔尼则完全没有意识，而他的身体，正在从刚才的极度虚弱中逐渐恢复着——宛如奇迹一般。
不知不觉中，林清荷就已经脱下了乔尼的上衣，此刻他的身体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肌肉棱角分明，林清荷抱着很有充实的感觉。
但好像还不够，毕竟林清荷自己也穿着衣服。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你个混蛋！”林清荷已经哭了出来，虽然她是经营着一家商会的女强人，但是此刻，她完全抵挡不住内心的那个想法。
但是她仅存的一丝意识也被温暖吞没了，林清荷无意识地轻松脱下宽松的衣裙，解开包裹着胸脯的内衣。
盖斯则是立刻封闭了一切感知，他可没有偷窥别人的恶趣味。
双手环绕过乔尼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乔尼，似乎是真的要将身体融入到乔尼身体当中，胸前的两颗肉团都挤压变形。
但是事情并没有更进一步，满足了林清荷那肌肤接触的想法后，两人都变为了无意识的状态，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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