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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恶心得轻笑了一声，冯婷婷不耐道，“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急什么啊？难为情了？别啊，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爸爸躺在医院里，正是需要咱们姐妹两个精诚合作的时候，向我道个歉，应该也没那么难吧，我的好姐姐……”
她拖长的尾音让冯婷婷莫名烦躁，冷笑了一声，冯婷婷开口说道，“向你道歉，开什么玩笑？真要说道歉，也是你们母女两个向我道歉，你还有事吗？”
在冯婷婷没说出那句“没事我就挂了”之前，冯茹月赶紧喊道，“等一等我，我当然有事。”
既然有事，冯婷婷也就不那么不耐烦了，她眉头稍稍舒展开，认真听冯茹月说，就听她说道，“江哲浩是你们公司炒作出来的电竞明星了，我们直播平台那边现在想要力捧我，让我和江哲浩联动，我给江哲浩打电话江哲浩都不接，看在爸爸……”
“所以你只好来找我了？”冯婷婷轻哼了一声，刚刚废话说了那么多，说到底还是为了江哲浩。
不知道之前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冯茹月有没有来找过江哲浩，但冯婷婷知道的是，在慈善晚宴上，冯婷婷就已经发觉她对江哲浩态度的不同寻常，没想到上次因为在江哲浩的粉丝见面会上大闹一场被送进警局之后，她竟然还有脸请求和江哲浩联动。
她对江哲浩爱不爱的，冯婷婷现在不知道，但请求联动，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江哲浩那数额庞大的粉丝量，想要蹭一下江哲浩的热度吗？
“这我可说了不算，还要问江哲浩的意见，想走商业合作，就走商业邮箱报价，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冯婷婷就挂断了电话，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冯茹月是什么品行秉性，她最清楚，对于冯茹月想要接近江哲浩，她是十二分不愿意。
现在随着江哲浩热度的攀升，想要和江哲浩有扯上关系的人肯定很多，现在江哲浩还没有专业团队，想到之前蒲正东因为她看江哲浩直播的事情两个人闹得那点小矛盾，冯婷婷盯着江哲浩的目光里带了些复杂。
是时候给江哲浩找专业经纪人了。
“怎么了？婷婷？”江哲浩坐在轮椅上，仰头看向她，眼中似乎还带了点忐忑。
“安吉拉……”她才刚刚说了一个名字，没想到才挂断了冯茹月的来电，就又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
这又是谁？冯婷婷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先是干笑了两声，“冯婷婷，你还记不记得我呀？”
“你是哪位？”听筒里传来的事一道热情洋溢的女音，但并不是冯婷婷熟悉的任何一道声音。
“哎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发达了，就不记得我们这些老同学了，你忘了？我们两个是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还坐前后桌呢。”
高中的时候坐过前后桌？这个冯婷婷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还是无果。
她高中的时候读的是重点校，学校里每个月会安排一次月考，月考之后会按照成绩的高低重新给座位排序，说什么前后桌，前后桌位置变动得异常快，就算真的做过前后桌，也不过是一个月的交情。
“哎呀，你忘了，高中时候，我还经常请教你问题，每次你都很耐心给我讲解呢，你还请过我们吃东西，每次都是大手笔……”
听筒里传出来的那些，全都是冯婷婷根本没什么印象的东西，冯婷婷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女人的声音，都没能将这位所谓的前后桌从脑海深处搜出来。
“哎呀，恐怕你现在已经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吧？”见说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勾起冯婷婷的回忆，那女人有些泄气地抱怨了一声。
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冯婷婷趁着她停顿，连忙插话道，“我这边有点忙，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本以为这位高中同学给她打电话，会是因为什么高中同学聚会之类的事情，可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让冯婷婷忍不住想要冷哼出声。
“婷婷，我听说你和最近特别红的那位电竞大神黑色噩梦的关系很好，黑色噩梦还三番两次放话说他的全部商业合作都归你管，让大家有事先去找你。”
又尴尬的笑了两声，冯婷婷就听到她的这位女同学继续说道，“这不是最近黑色噩梦大神的热度最高嘛，我们公司是一家传媒公司，我负责的这个项目非常需要热度，想蹭一点黑色噩梦大神的热度。”
“不知道你能不能给老同学我一点薄面，让黑色噩梦大神出席一下我们公司的直播秀帮我们宣传宣传呢？也不需要说什么，就是帮我们公司最近公关的那个叶明说几句好话就行。”
“老大，叶明是一个过气三线明星，最近因为当街家暴上了热搜，千万不能答应啊。”一边的江圆圆明显急了，用手捂着冯婷婷手机，对着冯婷婷迅速小声道。
想要蹭热度也就算了，要是正常商业合作，冯婷婷问过江哲浩同意之后，也可以帮忙接下来，但这种要求……
“是这样的，你们口中的黑色噩梦大神最近的所有档期都已经排满，暂时没有时间再去参加其他活动。”
“冯婷婷，你怎么能这样呢？知道我要来找你，老同学可都是说你这个人很好的，好不容易有点事情求你，你还推三阻四的，我很有诚意的，又不是不给你钱……”
“如果你有诚意的话，可以将活动安排和相关酬劳发到我的邮箱里，我们觉得项目合适，会安排好档期，会让人和你商量。”
“那咱们这就说定了！”对面兴高采烈地挂断了电话，大概是误以为凭借老同学的关系，就算是走流程，也一定会蹭到江哲浩的热度，让江哲浩帮那个家暴男说话。
撇了撇嘴，冯婷婷刚要重提旧事，说起安吉拉，手机铃声就又响起来了。
还好，这次是蒲正东。
“正东，怎么了？”冯婷婷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不少，刚刚因为“老同学”的电话而紧紧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可听筒里传出来的，却不是蒲正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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