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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俏皮农家女 > 第九十一章 又玩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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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瑜靠在床头,痞痞地吹了个口哨:“阿瑾,快老实交代那玩意儿是哪里来的?你瑜姐姐可不是好糊弄的!”

    顾轩双手枕在脑后,眼中满是宠溺,他就知道会被他家丫头秋后算账:“是别人送的,说是手艺很好的小玩意儿,我便收下了,只是拿回来之后才知晓是助兴之物。”

    “这还差不多,你自行处理了那玩意儿去!不然我跟你没完!”

    “好,凌女侠的话,莫敢不从!”顾轩浅笑应着,起身穿好衣裳:“估计星辰该睡着了,我去抱他过房里来。”

    “嗯,辛苦了。”凌瑜伸了个懒腰,她不由得扬起嘴角,她家书生真的很好。

    睡着了的顾星辰最是安静,凌瑜没忍住亲了口他的小脸蛋,看着这一幕,顾轩心下柔软,或许在他小时候,他娘也是这么亲他的。

    凌瑜转脸来,看着顾轩笑道:“阿瑾,今日云景来拜师,我失陪去了王家,算来有些失礼,要不端午之后我去朱家走走?”

    顾轩低头在凌瑜额间轻轻一吻:“都可!瑜儿做主就是!”

    “好!”

    端午过后,正是梅子黄时,凌瑜去了趟朱家,朱家送了两大筐梅子来,她正好用来做梅子酒。

    几个丫鬟洗着梅子,凌瑜在一旁打木人桩,心下想着朱云景要去书院念书的事,老夫人杨氏还说多亏她把朱云景打了一顿,那憨憨才想通回书院,她又想起送她家小弟匕首的事,心下有了猜测,她正想得出神,翠红来到跟前一礼:“奴婢见过夫人。”

    凌瑜回过神来:“嗯,翠红,你怎么见礼了?可是有事?”

    翠红有些不好意思:“回夫人的话,奴婢——奴婢想问夫人讨要些梅子,奴婢忍不住,就是想吃。”

    “翠红,你肯定是有了!不就是几个梅子而已,你随便吃就是。”凌瑜拉过翠红,在簸箕里帮着挑了几个大个儿的,她家星辰以后就有玩伴儿了。

    翠红接过梅子就啃了起来,那津津有味的样儿,凌瑜咽起了口水:“翠红,好不好吃?甜不甜?”

    翠红红着脸点头:“奴婢谢过夫人,挺好吃的,一点都不酸。”

    凌瑜抽了抽嘴角,她还是不尝了。

    “娘,娘!”顾星辰奔到院子里,顺手抓起梅子就咬,顿时酸得他打哆嗦,口水直流。

    凌瑜抱过顾星辰,顾星辰一脸委屈的趴在她怀里,她安抚道:“星辰,这个味儿叫酸,梅子是酸的!你尝过的小糖人是甜,药是苦,花椒味是麻,蒜头是辣,这就是人生五味——酸甜苦麻辣。”

    顾星辰抬头望着凌瑜,半晌后才点了点头,凌瑜笑了笑:“春生,你拿个果盘装几个梅子到堂里来。”

    “是,夫人。”

    堂里桌上放着盘杏子和梅子,凌瑜剥了颗杏子喂给顾星辰,而后把杏子和梅子混到一起,放到顾星辰的跟前:“星辰,你把杏子和梅子分开好不好?若是分对了,你爹回来跟你玩举高高,若是不对,你就要挨打!”

    凌瑜示范着分了几个,又把用来打人的棍子放到旁边:“春生,翠蓝,你们远远看着就是,不允许帮忙。”

    “是,夫人,奴婢记住了。”两人应声。

    纸鸢同凌瑜出了屋,她一脸心疼:“夫人,公子还那么小,您就如此严厉,他……”

    凌瑜压低声音道:“纸鸢,我若不把他支开,这梅子得全让他糟蹋了!你是没看到梅子酸了他时,他那眼神儿,他什么性子我这个娘清楚得很,你们快些洗,一会儿抬去其他院子里晒,记得放高一点。”

    “哦。”纸鸢想起顾星辰打她脸了,忙和几个丫鬟加快了动作。

    快午时,顾轩回了府,等着他回来举高高的顾星辰已睡了过去,凌瑜在一旁说着他儿子用尝味道的法子来辨别杏子和梅子的事。

    顾轩浅笑听着,伸手捏了捏木车里顾星辰的小脸,冷不丁地来了句:“进京赴考的秦洵回来了。”

    凌瑜一愣,随后明白过来:“那这是未中啊。”

    顾轩点着头:“嗯,如今想在咱们县城谋个县丞是不太可能的,只得去别处了。”

    凌瑜想起宋敏,自她婚后便很少见面了:“那只能进书院当夫子了?”

    “这倒也不尽然,有钱的人家可去游学,寻访名师,几年后可再入京城一试。”

    “那就是说秦家公子会去游学?”

    “不知,我随口说说而已。”

    凌瑜接过话道:“但愿秦家公子别去,不然宋敏就会独守空房,几年下来,两人就是再恩爱也会变得陌生。”

    “瑜儿说的是。”顾轩扬起嘴角,所以他才不会把他家丫头放一边。

    ——

    已是六月,一年最热之时。

    马车里,凌瑜拧着眉,她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纸鸢,你说说朱云景这人如何?”

    纸鸢心下一紧:“夫人,您别吓奴婢,奴婢不知,奴婢哪能高攀得上朱公子?

    凌瑜曲指轻敲在纸鸢的额间:“你啊!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说说他而已!今日阿奶说了我才知,云景在回书院的第一天就套路了阿蕴,现在每天都跟阿蕴在一起习武,阿奶还一直以为是我安排的,可我哪知这事?那日在朱府,老夫人还说亏得我,她家孙儿才想通了回书院念书,也特意说了他十六岁才可习武,如今他偷偷地跟着阿蕴学,若这让朱家知道,估计又会怪到我头上。”

    纸鸢也有些意外:“那如此说来,朱公子定是几头哄骗!”

    “他心眼子跟蜂窝似的,算了,等我忙过了才收拾他!”凌瑜闭眼靠在垫子上,也庆幸还好朱云景还不坏,不然她家小弟哪够他算计的。

    造纸坊院门口,两人一下马车,何必就带着坊里的人上前见礼,凌瑜点了名儿就进了屋内。

    大通屋里中间立着三排粗木柱子,两个水池里泡发着麦秸杆,旁边灶上放着几口煮浆用的大铁锅,锅里放着捶浆用的木锤和滤网的,门比别家的多了两扇。

    一番查看后,凌瑜很是满意:“对了,何管事,你请的那位赵管事今日可来了?”

    “回夫人的话,赵管事或许在来的路上了,说好今日来的。”何必的话刚落口,就有小厮来报说赵管事来了。

    院子里,凌瑜和赵宥晨皆是一愣,几年不见,那个捣药的大男孩子已是一脸沧桑,“宥晨哥,这么几年你去哪了?孙老只说你回了老家。”

    赵宥晨躬身一礼:“小的见过夫人,承蒙夫人挂念,小的一直在家侍奉双亲。”

    凌瑜点着头:“快请起,不必多礼。”

    “多谢夫人。”赵宥晨道着谢,何必引着几人到堂屋叙话,纸鸢倒了茶水。

    “以后这庄子上就交给赵管事了,你放心,只要做的好,绝不亏待你!”凌瑜拿出张纸来:“按这上面的法子,先发泡上三百斤桑枝造纸试试,把成本算出来我看看。”

    赵宥晨接过纸张,眼中闪过异样:“是,夫人,您如此信任小的,就不怕小的吃了这方子?”

    凌瑜说的很认真:“赵管事,我曾经叫你宥晨哥的,你曾与我有恩,我是记得的,你若有难处,我能帮的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赵宥晨垂下的手有些颤抖,这几年从未有人问过他。

    凌瑜又道:“不着急,你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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