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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起路来很是稳当。
她背着手，就着宁芸的哭声，在接见室里有节奏地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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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一番激昂陈辞，笑弯了眼。
“宁芸，我曾经也给过你机会不是么？就在这个房间里，我认真跟你确认，只为了个男人，你真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宁芸跪在地上的身子略微晃动了下，不敢回答。
“你用行动回答了我，你的确要对我赶尽杀绝，但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杀绝，我会留你活在这世上，永生……不死……”
女人话音平静，由始至终都听不出对她有任何仇恨。
夜之霜是个狠绝的人，对别人，也对自己。
宁芸能害得了她，是她没用，不怪宁芸。
但接下来的日子，这女人会经历什么，自然也是因果报应，不能怪她。
女人离开了。
留下一室属于她浓烈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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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宁鸿昆救，确实不如自己拿下这一滴血。
看守所前。
“姐！”
“思彤！！”
宁芸泪水夺眶而出，用力抱住孙思彤。
孙思彤原本只是在演戏，可看到宁芸脸上的伤，被吓得不请。
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小公寓洗澡，没过多久，卫生间里传出凄厉尖叫。
“啊！！！”
宁芸站在镜子前，痛苦地抱着自己破败的脸。
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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