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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逼着裴?去,没别的原因。
小伙子长的帅,赏心悦目。
枪也打的准,所有男人都去打猎了,各家明面上笑嘻嘻,暗地里较劲着呢。
他不得找个人撑撑面子,人老了就是好面子,没办法。
就是想看他满载而归,还得用大卡车往回拖战利品。
嗨嗨,他练出来的孩子。
“哎呦每年都是三爷拔得头筹,咱们真是连边角料都吃不上。”
海叔笑的眼睛都弯了,咳嗽两声,“哈哈哈,你小子没情商,得罚,罚酒。”
“看我爸那样,丢人。”
二楼栏杆边齐恩娜无奈的摇头,“傅泽义不擅长这些,所以大早上把哥拖过去给他撑面子,以往每年都罚哥喝酒。”
姜阮笑出声,人群中对上裴?看上来的目光。
两人眼眸交汇,便能感受到其中缠绵。
按理说晚上还有个宴席,将今日的战利品做成吃喝。
裴?懒得应付,草草说了几句话就上楼。
因为战利品都是大荤,那帮人还要喝酒乌烟瘴气,他没让姜阮下去。
让人做了晚饭送上楼,在房间里吃。
一整天在外面,身上不干净,裴?换过衣服后才去找她。
推开门,齐恩娜在和鸡腿做‘斗争’,“哥,我蹭个饭哈,我也不想下楼。”
她蹭饭一带就是两张嘴,还有个十一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吃东西。
裴?大步走过去,一把抱起椅子上的姜阮,“想我了吗?”
“裴?!”
身体一空,姜阮嗔怪的打了下他,旁边还有别人,她凑近他耳边悄声呢喃,“我老公好厉害。”
“嗯?”
他像是没听清,姜阮红着脸又重复一遍,“老公好厉害。”
“什么?”
“烦人,你肯定听到了。”
裴?笑了下,她不好意思的搂住他脖子,小脸热乎乎的黏上来,撒娇的哼哼。
本着蹭饭只需要嘴,不需要眼睛的理念,齐恩娜就当自己瞎了。
顺手捂住十一的眼睛,往他嘴里塞了块糕点。
“累不累?”
他身上有酒水纯酿的气息,姜阮小狗似的贴到他脸边闻闻。
裴?摇头,“给你找了个玩的。”
“嗯?是什么?”
“走吧下去看。”
将她放下,他找了件奶白色的外套裹住姜阮,晚上外面还有点冷。
带她走到楼下的后花园,姜阮好奇的跟上去,“是什么啊,花吗?”
花园里细细嗦嗦,她看过去,“啊!”
是小鹿!
一只小鹿,脖子上拴着根细绳,正津津有味的吃着花园里的草。
浑身的棕色柔毛软乎乎的,昂头看着她歪歪脑袋,一双小鹿眼懵懂,像是在奇怪她是谁。
“裴?我爱你!!”
“只有这时候最爱我。”
他恨铁不成钢的摸了下她的脸蛋,姜阮惊喜的蹦?,“天呐你好可爱,你好呀小鹿。送给我的吗,我可以带回家吗?”
“可以。”
裴?站在一边,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戳戳小鹿,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打猎的时候发现的,这只小鹿年纪不大,长的也可爱。
就想着抓活的,给她玩玩。
“呀。”
小鹿后蹄撅起,刨了两下,吓的姜阮赶紧跑回裴?身边,抱住他的腰躲进去。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姜阮摸摸鼻子,“裴?,它老是动。”
她以为它要踹她呢。
“死了就不动了。”
“可是我想要活的。”
“那怎么办呢,嗯?”
他俯身与她平视,一手环住她的腰,像哄小孩子似的,姜阮撅嘴,“你去吓唬它。”
裴?真真被逗笑了,小东西嘴上都能挂七八个油壶了,小肉脸圆滚滚,可爱的生闷气。
“走。”
姜阮乖乖被他牵住手,带她靠近鹿,喂胡萝卜。
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欺软怕硬,裴?靠近的时候鹿就很老实,也不撅蹄子。
还明白了狐假虎威是什么意思,“你吃,你不吃我就叫他过来。”
小鹿果然咬了她手里的胡萝卜,还只礼貌了咬了一小口。
“它变听话了耶。”
什么原理呢,可能是因为今天裴?没杀它吧。
姜阮一下子高兴起来,冲着他在头顶比划了个大大的爱心,“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男人站在一边,舌尖轻顶左脸,冷清的眉眼绽放,侧头笑出声。
黑眸蔓开肆意的兴味,在黑夜里迷人。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谢谢。”
裴?俯身,姜阮会意的跑过去,垫脚亲亲他。
暖暖的唇像是蜜糖,软的如同化开在舌尖的雪糕。
“去玩吧。”
摸摸她的头,裴?直起身。
唯愿她快乐。
楼上齐恩娜扒在窗边看着他们,叹气,“哎,牙疼。”
十一用手语比划出,“要找医生来看看吗?”
“我是酸的!傻大个,不开窍的呆木头!你看看下面,今晚这一整个庄园的女人都睡不着觉,牙酸!”
越想越气,齐恩娜哼声合上窗子,眼不见为净。
她以为哥是个感情笨蛋,还暗暗为嫂子操心过。
哪想根本没她的事,她不如先操心操心自己。
海叔那听到汇报,他亲手训练出来的爷,搁花园里哄女人呢。
“这混小子,我说他牵头活鹿回来干嘛,行了行了随他去吧。”
海叔挥挥手让人下去,推开窗,看着楼下。
昏黄的灯光下,年轻人是多么幸福,被所有目光所见证的幸福。
能维持下去才算本事,才开始呢,年轻人。
他守不住此生的挚爱,现在倒有点想看看他做不做的到。
“那天让你查她的母亲,查到了?”
下属立刻回话,“是,我去医院找了,她母亲姓何。”
眼眸骤缩,海叔转回头,轮椅在地上摩擦出尖利的声音,“叫,什么?”
双手捏紧轮椅两侧,心脏扑通狂跳,会不会语宁还活着,她在世界上某个角落!
“叫何一一,生下阮小姐后就去世了,是吴国毅亲手签的死亡通知书。”
手松开,海叔疲惫的闭上眼。
是啊,怎么可能,他看着语宁被爆炸吞噬。
那样大的爆炸,人不可能有生还的余地。
他派人找了这么多年,给了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绝望。
三楼的窗口,傅泽义看着楼下,微微扬眉。
裴?没避讳任何人,他爱他的夫人,从第一天来就昭告所有人。
人尽皆知的疼爱。
世上的缘分真是奇怪,大学时他曾问过阮阮,有没有男朋友。
她说,“有,我在等他。”
不知道在哪,不知道是生是死,不知道他还是否盼着与她重逢。
他当时觉得荒谬,这算什么男朋友。
但她说起男朋友的时候,那一瞬的光彩熠熠,像是被点亮的蜡烛。
她爱他,同样很显眼。
阮阮啊...........她那天的绽放的目光太惊心,他只能咽下到嘴边的话。
楼下裴?感觉到视线,抬头,两人目光相对。
傅泽义一笑,做了个举杯的动作,关上窗子。
手指轻敲长椅,裴?一会儿才听到姜阮叫他,“嗯?”
“你在发什么呆呢,我们怎么把它带回去,它要是把家里的玫瑰花吃了怎么办?”
姜阮摸摸小鹿背上的毛,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它是你的东西,吃了我的花,当时是主人赔给我。”
他坐在白色的长椅上,两腿交叠,懒散的靠着,眉眼带笑。
姜阮没听明白,好像是吃一朵她重新买一朵赔偿的意思。
心疼他累了一天,她也不再玩了,拉着他的手回房间。
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姜阮心情大好。
虽然这里也蛮好玩的,但总是心不定,还是回家好。
等回房间她才看到肖博在整理一地的礼物盒,“这些是什么?”
“今天那些太太小姐送给您的礼物,您要拆开看看吗?”
“哦好。”
好奇她们会送什么,姜阮挨个打开。
有些是皮夹子,有些是包包,首饰,还有发卡什么的。
还有...........
她啪的一下猛的合上盒子,裴?看过去,“怎么了,那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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