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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不出话，沈清烟斜着眼神扫过文武百官的席位，“谁还有话说，今天咱们就一次性说清楚。”
“皇后娘娘，臣妇愿与娘娘一辩。”一个老妇站起来，缓步走到沈清烟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然后对一边说不出话的大臣道：“老爷，你先下去歇会儿，让妾身来。”
沈清烟挑了挑眉，“原来夫人是这位大人的妻子，难怪急吼吼的上来，不过大人一个男子都说不过本宫，你一个女子，若是赢了本宫，岂不是说明你比男子强？”
一句话说的这位夫人脸色变了几变，她的嘴角抖动了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清烟的嘴上功夫这么好，让她不战而败。
“夫人还是下去照顾你家老爷吧，既然无人与本宫辩论……”
“臣女愿与娘娘一辩。”一个身穿绿衣，容色稚嫩的女子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清烟。
沈清烟做打量了绿衣姑娘一样，温和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子方玉柔，见过皇后娘娘。”方玉柔缓缓行礼，显得芊芊弱质，一副柔弱美人的姿态。
沈清烟挑了挑眉，同样姓方，看来这方玉柔和刚才那个手下败将有关，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沈清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方姑娘先说。”
方玉柔再次行礼，以显得的她知礼懂礼，“遵娘娘口谕。”说罢方玉柔撩了撩头发道：“娘娘说女子绣衣做饭，这都是女子的本能，难不成她们能和男子一样上战场打仗，能和方大人一样入朝为官，为百姓谋福？”
“那方姑娘怎么就觉得她们不行呢，难道不是从没人给她们机会吗？”沈清烟反问。
“娘娘，自古以来阴阳调和，男子为天女子为地，娘娘莫不是想改变这亘古不变的道理？”方玉柔咄咄逼人，段位比刚才那位大臣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是又如何？”沈清烟扬起脖子，高傲又自信。
“娘娘莫不是想逆改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方玉柔再度出言逼迫。
沈清烟却淡淡一笑，“规矩错的就该改正，再说了，方姑娘愿意一辈子被男人压着，不代表南都千千万万的女子也愿意。”
方玉柔被说的脸色白了又红，还没开口又听沈清烟道：“再说了，你们莫不是忘了，在远古时期，当家做主的分明是女子，男子不过是附属品而已。”
一番话说的方玉柔再也挺不住，身形一晃跌倒在地。
她的丫鬟吓了一跳，忙上前将方玉柔扶起来。
沈清烟摇摇头，“这方姑娘的身子也太差了，就这样的身体素质，如何巴结讨好男子？”
原本已经醒来的方玉柔一听到这话，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宫宴上的气氛有点僵，此时一个老妇人站了起来，朝着楚天域恭敬道：“皇上，皇后娘娘出言不逊，还请皇上劝诫一二。”
“皇姑奶奶，朕认为皇后说的对，都说阴阳调和，男女缺一不可，为何男子非要将女子贬低，难道只有如此才能显示男子的高贵吗？”楚天域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沈清烟，“你方长说了那么多话，定是口渴了，喝点水润润喉。”
“多谢皇上。”沈清烟接过水一饮而尽，两人龙章凤姿相得益彰，周围的人仿佛都成了他们的陪衬。
周围的人看着帝后如此恩爱，一时间脸色各异。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皇上居然也支持沈清烟这荒谬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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