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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抗日之铁血河山 > 第二百三十一章 新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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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家辉从最高当局办公室出来之后,婉言谢绝了军委会几个人的邀宴,直接坐上军委会给他派的专车,回到了大哥家。一路上,刘家辉细细的打量着早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并更胜以往的重庆街道。

    没有了往日日机频繁的轰炸骚扰,作为战时陪都,集中了此时中国精华的重庆出现了一种畸形的繁华。这种畸形的繁华让曾经被日军轰炸机炸的残破不堪的重庆迅速的恢复了元气。

    大轰炸的遗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已经基本看不出来。只有在不起眼的角落中的还没有清理完毕的残垣断壁还让世人述说着这个城市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苦难。

    刘家辉看着车窗外繁华更胜往昔的重庆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起斯大林格勒会战中德军失败的原因,心底里面长叹了一口气。对于即将面对连一个补给计划都没有,后勤保障也不知道会做的怎么样的进军新疆,他从内心中实在是不看好。

    作战,无论在怎么艰苦他都不怕,维护祖国的领土完整是他意不容辞的责任。但是进疆之后的后勤补给实在有些让他担忧。尤其是冬季进疆的冬装问题,军委会在出发之前能解决多少,刘家辉的心底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从会议期间急切间扫了一眼的资料上,刘家辉了解到新疆冬季的气温一般在零下二十度左右,最低温度甚至达到零下三十度至四十度之间。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就是古人对这一幕的真实写照。

    28集团军自从组建以来大多数在气候条件比较温暖的江南作战,即便是最北也不没有远过河南。冬天身上所穿的冬装也是按照江南冬季所配发的,单薄的很。如果此时进疆,所需要的十余万件适应新疆气候的冬装,军委会能否在短时间之内拿出来,以国军一贯的后勤补给能力,刘家辉不包乐观的态度。

    对于进入新疆打击分裂势力,以及切断外国试图分裂中国的黑手,刘家辉认为自己做为一个军人,有议不容辞的责任。但是进军新疆,特别是冬季进军新疆所能遭遇的困难却也是他不得不重视的。

    尽管这么做会给军委会的一般人,甚至最高当局留下避战,怯战的想法。但是刘家辉认为对于即将有可能遇到的困难多考虑一些要比少考虑,不考虑好。凡是多想一些,总比到时候抓瞎的好。这关系到十余万大军的生死和能不能够保护好新疆的问题,让刘家辉颇为顾虑。

    “总座,总座,咱们已经到了。”坐在汽车前排的洪升看到汽车已经抵达刘家辉大哥家的门口,而刘家辉还在望着车窗外发呆。尽管他知道这是刘家辉在思考问题,自己不应该打搅。但是刘家辉的父母已经出门。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来迎接总座的,但是自己却不能让两位老人就在门口站着。

    正要出门的刘家辉的父母看到门口停着一辆挂着军委会牌照的小汽车,和一前一后两辆戒备森严,坐满了荷枪实弹士兵的吉普车,不禁一愣。直到洪升从汽车上下来,才知道这是自己的小儿子回重庆来了。

    刘家辉在洪升的数次召唤下,才反应过来。看到家门口站着的父母,刘家辉连忙下车,恭敬的站在父母面前问好。刘家辉的母亲见到儿子回来,相当的高兴。但是只是见到刘家辉一个人回来,没有把自己的自出生以后还没有见过几面的孙子,孙女带来,神色明显有些一黯。

    虽然刘母孙子孙女一大帮,最大的孙女刘洁已经给添了一个重孙女。但是也许是距离产生美的原因。在刘母的心中反到是最惦记自己小儿子那几个自己没有见过几回面的,也是目前刘家孙子辈中岁数最小的几个孙子孙女小说

    刘家辉的七哥虽然结婚晚于他,但是到现在为止,相当新潮的两个人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更何况,刘家辉的七哥并不是刘家辉的母亲亲生的,与刘家辉只是同父异母。这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总是有一层隔阂的。在她已经成达的这些孙子辈中,刘母最惦记的还是刘家鹏和刘家辉这两个她亲生儿子所出的。

    人老成精的刘父看到老妻从刚一见面的惊喜,到现在有些不乐的脸色,自然知道刘母在想着什么。对于自己那几个最小的孙子,孙女刘父也相当的惦记。只是当着儿子的部下不好发作,只能淡淡的道:“回来了,就进屋,在外边站着干什么。”

    刘家辉见到一向和气的父母脸色明显有些不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一世的父母对他摆出这个脸色。心中虽然纳闷,但是也没有敢多问什么,只能跟着父母进了屋子。

    军委会给刘家辉派来的卫兵见将刘家辉送到了地方便拿了刘父的赏钱回去复命了。而已经陪刘家辉回来数次的洪升,对刘家已经相当的熟悉。将刘家辉那个只装了几件军装的行李送进刘家辉的卧室之后,便走出门外,检查刘家附近的情况去了。

    这是他每次陪刘家辉到重庆开会,都要必须做的。尽管知道这里是戒备森严的陪都重地,轻易不敢有人在这里造次。但是洪升仍然有些不放心。现在想制刘家辉于死地的人太多,日本特务,湘西少数的漏网土匪,甚至还有南京方面的人。虽然重庆是陪都重地,但是洪升依然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其实在洪升的心里,眼前戒备森严的重庆远不如常德安全。这里不是常德28集团军驻地,常德那里有自己的警备部队,再加上严格的警备制度,虽然接近前线,但是远比重庆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要安全的多。

    见到洪升出去之后,客厅中只剩自己家人,刘父才指了指客厅中那一圈精美的沙发,对着进屋之后一直站在,没有敢坐的刘家辉道:“坐吧,到自己家了还用我请你吗?”

    刘家辉不知道那里得罪了父母,见父亲这么说,更是不敢坐,只能连忙道:“儿子不知道那里做错了,还请父母亲指正。”

    刘父见到刘家辉这个态度,情绪有点缓和下来道:“你还当我们是你的父母吗,还当我们是你孩子的爷爷奶奶吗?你这么多次回来开会,怎么一次不把孩子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我们说把孩子带到重庆来照顾,你说孩子还小离不开母亲,还怕我们累到。行,我们也是做父母的人,支持你,也体谅你。可你回重庆,怎么不把孩子带回来让我们看看?还有小洁,你怎么不都带回来。”

    “他们都是我的孙子、孙女,你不让我们带,我们看看总该行吧。难道非得让我和你母亲老胳膊老腿的往常德跑?你这就不怕累着我们了?你翅膀硬了,现在堂堂的战区副总司令,国军中将了,我们管不了你,但是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为人父母的心情。”最后的这句话,刘父说的很重。

    刘家辉刚开始见到父母见到自己阴沉着脸还以为什么事情,原来老两口子是想自己的孙子、孙女了。知道了父亲有些发火的原委的刘家辉刚想开口解释,门口突然传来刘家鹏的声音:“父亲,这你可错怪仲德了。他这次奉召回重庆开会很突然。我也是看到他那个卫士在咱们家门口才知道他回来了。要是换了平常,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都知道,可这次我不回家还不知道他回来了。”

    “他这次回来,还是坐军委会派出的专机回来的也很匆忙,实在没有办法带孩子回来。您和母亲这次可是错怪他了。”

    见到兄长回来,并替他解释了,刘家辉长出了一口气道:“如果父母亲想念孙子,儿子这就拍电报让您的儿媳带孩子到重庆来住几天。这次实在是事出突然,没有办法携带孩子回来。”

    刘家鹏摘下头上的军帽和手中的提包一起递给仆人道:“你还是算了。你让弟妹回来,你那个孤儿学校准备放假?”说完之后转过头对刘父道:“父亲,常德那里的风景不错,等仲德这次开完会之后,您和母亲一起搭乘他的专机,回常德住几天,散散心?顺便看看孩子?到时候,我让辞修去和空军说一声。现在的空军司令是他的老部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况且也不违反原则。”

    “您不是一直想要去仲德的办的那个学校去看看吗,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去看看。小洁现在也在那所学校当教师。顺道也出去散散心,省得总在重庆一个地方呆着。”刘家鹏看了看刘家辉一脸的疲惫,摇摇头对着刘父道。

    “是呀,儿子这次回去,父母亲可以与儿子同机前往。常德的风景真的很不错。父母亲可以去常德多住几天,以便让儿子尽尽孝道。”刚说到这里,刘家辉突然想起来,如果自己的真的要出兵新疆,那至少半年之内是回不来的。不仅父亲不能去常德,就连自己的家也要从常德迁到重庆来。

    想到这里。刘家辉颇为尴尬的挠挠头道:“父亲,母亲,常德那里您二老暂时还去不了。不仅去不了,恐怕过几天,我还真得将您的儿媳和孙子,还有亲家送到重庆来。”

    “怎么,你这次回来是有大行动。你的28集团军准备调防?难道是与新疆的形势有关?”听到刘家辉的话,刘家鹏有些吃惊的道。最高当局办公室的会进行了严格的保密,除了当事人之外,外人一律不清楚。

    至于那位新疆王,最高当局怕他与新疆的旧部联络,泄露军委会的部署,在会议之后,干脆直接将他扣在了军委会,连家都没有让他回。没有了权势,没有了兵,在重庆只有从新疆带来的一个卫士排,现在属于寄人篱下的那位前任新疆王,虽然相当的不满,但是也只能接受军委会以保护他安全名义的好意。

    只有几个知道目前新疆形势的人,见到刘家辉被军委会紧急召回重庆,隐隐约约的猜测出一些东西。至于其他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在最高当局办公室内的这场会议。

    最高当局也知道国军的保密性极差,很多事情在刚一研究完,就被泄露出去。为了不引起俄国人的警觉,给将来的行动带来麻烦。在会议一结束,最高当局就亲口对参加会议的人第一时间下达了封口令。对此次会议内容,如有泄露将严惩不怠。

    所以还没有资格参加此次会议的刘家鹏根本就不知道军委会已经决定调28集团军进疆。不过刘家鹏虽然不知道军委会的决定。但是此时作为国军高层人员,特别是作为主管情报的军令部次长,他对新疆的事情也知道一些。所以才有此一问。

    刘家辉看着大哥点了点头,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算是默认了。道:“大哥也知道新疆的事情?”刘家鹏笑了笑道:“仲德,你忘记了我现在在那个部门工作。军令部管的就是军事情报。这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怎么,军委会这次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让他放松放松,不要在拉着他谈论公事了。要想谈等以后有的是机会。”

    训斥完刘家鹏之后转过头来对刘家辉道:“前几天别人送我一坛子埋了十年的绵竹大曲,是成都著名老子号酒坊乾元泰的自酿酒。今天正好你三哥也在重庆,一会我打电话在把你五哥给叫回来。你们哥几个好好的陪我喝一杯。”

    “你军务繁忙,刚刚听你大哥说,你有可能要被调到新疆。这一去,恐怕至少一年半载很难在见上一面了。即便是你有机会回重庆,也只是是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

    说到这里,刘父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你们哥几个都大了,都天各一方了。你二哥在昆明当他的教授,一年也回不来几次。你三哥又一天到晚的因为家里的生意上的事情全国到处都跑。”

    “你四哥咱们就不要提他了,我全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你六哥、七哥都在国外。更是几年都见不到一面。如今咱们这一家子人就连过年都凑不齐。我和你们母亲,最近没有事情就想起过去,想起你们小时候的事情。”

    “现在你们都长大了,翅膀也硬了,都成了家,也都有自己的一摊子事情了。看到你们一个个都有出息,没有一个擎着家里现成的,都各自闯出了一片天地。我这个当父亲的很欣慰。人老了,没事就爱想起过去的事情。“

    “以前你们小的时候,就盼望着你们早点长大,有点出息,别成为一个米虫。可到现在看到你们一个个都有出息了,也都飞走了,我和你们几个母亲的心又有些酸涩。”

    “今天是咱们家很难得的凑的比较整齐的一次,你们哥几个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刘老爷子看着坐在眼前的两个军装笔挺,领章上的中将军衔闪闪发光的儿子,即有些欣慰又有些惆怅的道。

    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刘家辉哥俩还敢在说什么,只能连忙点头称是。老爷子见到两个儿子都点头,转过头来对着老妻道:“你去把其他几个姐几个都找来,让管家多预备一些好菜,咱们今晚好好聚一下。”

    刘母看着正在兴头上的刘父,虽然不想让他多喝酒,但是看到老爷子难得高兴也就同意了。不过再三强调,不许老爷子多喝。对于刘母的命令,刘父尽管有些不满意,但是也只是嘟囔了几下嘴巴,没有敢在说些什么。

    刘父虽然有五房妻子,但是刘家辉的亲母亲作为长妻在家里却有着绝对的权威,即便是刘父也得礼让三分。尽管对老妻的话有些不满意,但是刘父对发妻的话,还是听的。

    尽管八个儿子只到了四个,不过加上刘家辉的几位姨娘和几位在重庆的儿媳妇,以及在重庆的几个小辈,还是坐了满满一桌子的人。虽然称不上团圆饭,但是酒席的气氛,在刘父和刘家鹏的有意调节之下,也称的上热烈。

    刘家辉尽管有些疲劳,但是也不忍心扫了父亲的兴致。也就一陪到底。酒也喝了不少。弄的酒席上,刘家辉的三哥直开玩笑,说刘家辉的官升的快,这酒量也明显见长。以前喝了二两酒,就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到现在一斤白酒下肚居然没有什么事。

    对于自己这个因为现在掌管着刘家的绝大部分生意,整天在外边忙碌,自己只在自己婚礼上和前几年在重庆家中见过一面的三哥的调侃,刘家辉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从这个三哥和父亲以及大哥的对话中,刘家辉知道这个三哥虽然和自己之前并不怎么太亲,但是感情也称的上不错。

    而且刘父答应刘家辉的事情,除了最初的两年,都是这个三哥一手操办的,从来没有拖延短缺过。所以现在刘家辉对自己的这个三哥很敬重。至于那个五哥,虽然话语不多,但是同样一直在微笑着看着刘家辉。只不过他的微笑总是让刘家辉有些发毛。

    尽管有刘母在一旁监督,但是刘父今天看起来很高兴,还是多喝了不少的酒。在尽兴之后,有些微醺的刘父被刘母和几个姨娘搀扶上楼休息去了。只留下哥几个在客厅中依照自己的爱好或是沏上一壶好茶,或是泡上一壶咖啡闲谈。

    看着几位老人上楼之后,刘家辉的三哥对着自己父母的背影笑了笑,给刘家鹏和刘家辉倒上一杯茶之后,对着刘家辉笑道:“小弟,这几年的名声是越来越响亮了,在民间,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只要一提起小弟和你的28集团军没有人不树大拇指的。”

    “去年年底我在昆明,曾经与二哥谈起过你的部队在昆明驻扎的那段时间。一向对国军不怎么感冒的二哥,提起你的部队也连声赞叹,说你的部队是仁义之师。他随同西南联大在昆明这几年,来来去去的国军各系统部队见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象你的部队纪律这么严明的。你的部队的纪律在驻滇各部队中当为翘楚。”

    说到这里向刘家鹏和在一旁坐着一直在微笑的看着刘家辉的刘家辉的五哥道:“咱们的这个小弟如今治军还真的有一手。今年他们去河南路过宜昌的时候,好家伙,那么多的部队过江,居然一点杂音都没有。”

    “当时我就在宜昌,亲眼目睹了你的部队过江的整个过程,果然是王牌军,全军上下充满着自信和霸气。可惜,你太匆忙,咱们哥俩也没有来得及见上一面。”

    听着很少夸人的三哥的话,刘家辉的五哥道:“仲德的部队纪律这一点,我在立法院的时候听说过,你的部队驻扎的地区从来没有过扰民事情发生这很好。不过,你在湘西杀的人是不是有些多了?”

    “你在湘西剿匪,一起杀人两千多,当时消息传来,立法院都吵翻天了。支持你的人有之,这些人认为湘西百年匪患之所以迟迟解决不了,就是因为我们之前对这些匪首太宽大了,招了反,反了招,不仅没有荡平匪患,反倒是让湘西匪患越演越烈。乱世就应该用重典。”

    “不过支持你的人虽然多,但是弹劾你的人更多,有相当一部分委员说你是杀红了眼,不管中国人还是日本人都杀的厉害。那是两千多个鲜活的人,不是两千只鸡,说杀就杀了。尤其是湖南籍的那些立法委员,简直是上串下跳,大有不将你绳之以法,誓不罢休的气势。”

    “实际,我们这些人都清楚,那些人恐怕是收了人家的好处,或是本身就与那些人沾亲带故。才跳出来拼命攻击你。那时候真的为你担心呀。不过,好在中央还是有明白人,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

    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刘家辉的五哥,转过头来对着刘家鹏道:“大哥、三哥你们不知道,当时接到消息,我真的不敢相信,下这个命令的人,是当年我们那个连杀鸡都不敢看一眼的小弟。仲德,你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刘家辉的五哥收起一贯面带的笑容,有些严肃的道:“仲德,我刚刚听大哥说,你刚回来的时候,因为没有把孩子带回来,让父亲和大娘发火了?”

    “你也不要生父亲和大娘的气,更是要多体谅他们做父母的心情。你出兵在外,血染沙场。说是保家卫国,他们不能阻拦你,甚至尽管心中在不愿意,还是支持你,但是你想过没有想过,你每次作战,家中的老人都一直在为担着心。”

    “只要一有战事发生,特别是知道你的部队参战之后,父亲和大娘常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表面上虽然都装做不在意,但是私下却为担心的很。特别是前年你出兵缅甸的时候,我经常看到父亲屋里的灯一亮就是一夜

    “咱们家兄弟虽然多,但是从军的就是大哥和你。大哥虽然也是军人,但是始终在中枢,并不在一线领兵作战。而你就不一样了,始终在一线拼杀,自从你的部队组建之后,几乎每役必从。你虽然身居高位,身边警卫众多,但是那毕竟血肉横飞的战场。”

    “你去年在湘西杀匪的时候,在得知立法院弹劾你的情况之后,父亲一直在为你担忧。父亲曾经和我说过,仲德想借这两千颗人头震慑一下湘西大大小小,多如牛毛的土匪,这一点按照常理来说,1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是怕就怕是过犹不及。”

    “你现在有了成就,已经成为当今当之无愧的抗战第一名将。这让父亲很欣慰。但是现在你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从骨子里对家人发出那种疏远,稍微有一点心的人都能感觉出来的出来。特别是父亲感觉的很清楚。他老人家是什么人,你的那点心眼那能瞒的过他。”

    “家里人虽然不知道你在南京究竟遇到了什么,让你在变化如此大之余与家反到是疏远了?或是想逃避什么?但是你的这种态度很让老人难过。你驻军的衡阳、常德距离重庆虽然说近不近,但是说远也不远。你在弟妹生孩子的时候不仅没有告诉家里,之后带弟妹和孩子又回来过几次?就算你职务在身,不能擅离防地,但是弟妹和孩子回来总不能有什么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常德到重庆有直达船。”

    “前几次回重庆开会,如果不是大哥亲自把你抓回来,你居然放在近在咫尺的家不住,跑去住军委会招待所。”说到这里,刘家辉的五哥,制止了刘家辉想要解释的举动,继续道:“你不要和我说什么军情紧急,事情需要保密的话。”

    “你现在不想说的事情,谁能问出来?恐怕就连父亲和大哥都撬不开你的嘴,问不出来。再说你在部队上的事情,你不说,家里人有谁问过,什么时候问过?尽管父亲和大娘一直都在为你担心,但是你的事情他们基本都从来没有过问过。”

    “至于我们哥几个,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毕竟都是亲兄弟。老七结婚的时候,你军务紧急走了也就算了。但是你在昆明驻扎了那么长的时间,与二哥所在的西南联大近在咫尺,你去看过几回。”

    “你以为送上一笔钱,派个好医生去给二哥、二嫂检查一下身体就完事了。你别军情紧急的那套话糊弄我们。但是你在缅甸作战刚回来,虽然取得旷世大捷,但是也打的是残破不堪,那个长脑子的人会用你们?你二哥虽然薪水单薄,但是有咱们家做后盾,缺你那点钱吗?家人看中的不是钱财,咱们家缺钱吗?看中的是家人的情谊。是你的这份心。”

    “仲德,你这种虽然不是刻意,但是有些疏远的举动让家人,尤其是父母很伤心,你知道吗?要知道,我们是你的亲人,不是那些好糊弄的上级官僚。你这么做,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上级的那些官僚吗?把这个家当成什么了,当成旅店吗?”说到最后,刘家辉的五哥,话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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