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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诗雅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嫁给路泽明。
自己做足了戏要得到那个男人,现在如此丢人,她更不能放过他。
结果被卫老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本来卫老他认为,郁超可随意控制,没想到,因为卫诗雅,竟然威胁起自己。
气归气,随后想通,不过是一个女儿而已。
卫诗雅一听,爹爹真要把自己嫁给郁超。
于是偷偷往宫里传信,要自己的皇后姐姐,给自己做主,求她给自己和路泽明赐婚。
皇后看见来信,都快气笑了。
现在路泽明贵为一品官员,要是卫诗雅有本事让路泽明求娶,那没什么。
如果自己赐婚,盛渊帝如此多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还有,她也派人打听过的,这路泽明是有未婚妻的。
谁?自然是那个和李冰儿长相相似的狐狸精啊!
盛渊帝最是高傲自负,让他抢臣子媳妇儿,他会碍着面子。
如果这孟如冰单身了,被盛渊帝弄宫里来。自己又多个敌人。
于是皇后提笔给卫老传信。
赶紧给这个蠢妹妹处理出去,轻点丢人,别连累自己。
卫老深以为然,自然不能因为小女儿,而给身为皇后的大女儿添麻烦。
于是,第二日。
满城传遍。
卫府小姐和兵部士郎郁超,择日成婚。
郁超仪态极低,还和平时一样尊敬卫老,并能为求娶到卫诗雅感激满满。
郁超成婚当日,府内上下,热闹非凡。
因为卫家有皇亲,所以盛渊帝也同皇后亲自过来,给了赏赐。
我和宝珠姐没去。
但交代好木瓜和大哥,紧紧的跟随点儿舅舅和大表哥,同他们一起。
没办法,他俩长的太帅了,容易被算计。
期间一众小姐到了郁府上给卫诗雅添妆,拍马屁。
王梓桐,对,新晋罗夫人也在人群中。
卫诗雅全程冷脸。
大家不敢找没趣,就调笑起王梓桐来。
结果就是,王梓桐也全程冷脸。
如果被大家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怕是会被沦为笑柄吧!
晚上,拜完堂后,卫诗雅被送入了洞房。
郁超和众人寒暄了一番,随后跟上。
结果进去后,发现卫诗雅已经自己取下盖头,自顾自的坐在一边。
这是完全在侮辱自己,没拿自己当回事儿啊!
郁超想着自己在卫老门下时,总是卑微的在远处看着那个美丽的,目空一切的姑娘。
今天终于得到了。
也有可能,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最心爱的姑娘就在眼前。
郁超突然感觉就是这么回事儿呢。
卫诗雅看见郁超直直的盯着自己看,想到他不过是自己父亲手下的,一个下人般的存在,何德何能娶了自己。
不觉怒道:“看什么看,下流。”
郁超低头一笑。
不知为何,脑中想到的是,在池塘中她大叫路公子,想到卫诗雅打了自己后,骂的那些话话。
郁超骨子里的占有欲和报复欲瞬间迸发而出。
突然捉起卫诗雅,直接扔到床边,怒吼道:“盖头给我盖上。”
卫诗雅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直接站了起来:“你干什么,竟然敢吼我!”
郁超又把她粗鲁的推坐下:“我说最后一遍,给我盖上,否则……”
卫诗雅听了郁超的冷笑,吓得颤抖着把自己扔掉的盖头盖上。
心里想,日后我见了爹爹,我定让你好看。
郁超拿起手里的秤杆,挑起盖头。
漏出卫诗雅恐慌的脸。
毫无美色可言。
“郁夫人,安歇吧!”
“郁超你,你给我……啊,你放开”
卫诗雅话没说完,直接被郁超按倒,衣服直接被残暴的扯开。
从前,郁超的心在想,如果得到卫诗雅,定要好好宠爱于她。
但自从卫老拒绝后,还要给他个庶女做替代品,他的心里就发生了变化。
现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反而是报复得逞的快感,让他在卫诗雅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峰。
整整一夜,卫诗雅被郁超折磨得晕过去数次。
以至于后来,卫诗雅一到晚间,看见郁超就瑟瑟发抖。
终于到了回门日。
卫诗雅直接当郁超面,就开始和卫老声泪涕下的控诉,郁超故意恐吓折磨自己。
郁超只是装作尴尬道:“对不起,岳父大人,小婿为诗雅守身多年,一时把持不住,莽撞了。”
卫老狠狠地瞪了卫诗雅一眼。
一个妇人,回门和自己父亲,告自己夫婿的那种状,也有脸。
卫老夫人也只能在房内,细心劝解,可能就是郁超没有女人,经验少,这是好事,以后就好了。
而没有得到自己爹爹和娘亲维护的卫诗雅,感觉如坠冰窟。
再说捐助的住房。
工部建筑的房屋,新晋的,没有府邸的官员通过去户部登记,就可以入住。
反响特别好。
就连有府邸的官员,都羡慕这里面的室内淋浴和厕所。
罗密也来到这里转了一圈。
除了多转出来的忧愁,没有别的情绪。
重点是,盖房所需银两,被吴玉宗透漏而出。
所有人咬牙切齿,那么少的银子,让路泽明李忠和那个商女收获了一波好感。
路洪伟更是捶胸顿足,他虽然资金紧张,但知道这么少的钱,能被赐皇商称号,他也能上啊!
还有就是,秋季粮税人头税都以结束。
冀州和徐州前所未有的,痛快结束收税。
盛渊帝开心的给赵睿一顿表扬。
却也发生一件始料未及的事。
一新晋官员,左鹤副都御史,扬州凤阳府的人。
今年,凤阳府境内庄家惨遭虫患,百姓叫苦不迭。
税收不上,盛渊帝当下要求严办扬州知府。
于是,这个左鹤按捺不住,站了出来。
说道:“皇上,扬州百姓今年多有不易,遭了虫灾,颗粒无收,下官斗胆提一句,朝廷是不是应该适当放粮救济,不应该在催税收。”
此话一出,盛渊帝大恼。
“你一个吃朝廷俸禄的,现在什么贡献没做,教起朕做事倒是挺在行,各周境内,哪年没有天灾?如果都以此为借口,朝廷支出谁来负责,谁养你们?来呀,二十大板伺候,回去想如何解决当地税收,想不出来,不用再来了。”
就这样,左鹤就被拖了出去。
路泽明于心不忍,想要求情。
李忠清咳一声,眼神制止了。
读书人,二十大板,直接夺了人半条命。
回到住所后,左鹤郁郁寡欢。
路泽明下朝后,找了大夫去给左鹤医治。
但左鹤感觉愧对乡亲父老,又被皇上如此讽刺,心里郁结。
竟然没过几天,一命呜呼了。
路泽明感觉很是痛苦自责。
如果自己开口制止,会不会能救他一命。
李忠坦言,求情只会让盛渊帝更生气多疑,况且,没有人牺牲,何来民愤。
路泽明讨厌这样的官场。
果不其然,凤阳府能出个榜上官员,何其荣幸。
结果因为替家乡百姓求情,被皇上打死了。
民众激愤。
李忠书房内,他用手拖着一个小东西,从身上取出一个写着“稳”的字条。
他看了后,用火点燃。
随后写下几个字:“凤阳府民愤,可图。”
夜里,李府内跑出了一个小小的动物,贴着墙根儿,奔远方而去。
在徐州也同样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事算是为之前传得纷纷扬扬的内斗,拉开正式的帷幕。
徐州被被三王爷把持大半,剩下部分由朝廷管理,
赵睿为知府,将军李永宗守在两派边界。
一日,朝廷管辖内居民出城去山上采药。
结果被摔伤至骨折。
被三王爷管辖的山民发现,眼看这人伤得奄奄一息,一家三口便好心把人就近,送到了李将军那边。
朝廷驻军一看,是那边人送过来的,直接不分青红皂白,连带着伤者都给处死了。
走在后面的妇人看情况不对,直接跑回山中,又找到周礼毅这边,痛哭流涕的说自己男人和儿子被朝廷那边的人杀死了。
此事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兵戎之战也由此掀开。
赵睿眼看自己刚刚付出的努力,安顿好的民众,又将流离失所,痛心万分。
上奏陈述实情。
盛渊帝看后,直接无视。
他认为就是李家父子说的那样,就是细作。
况且不是又怎么样,两军大战,早晚的事。
李家父子非常自信,以他们的五万人马,轻松拿下三王爷,只要粮草供应及时。
徐州,平原居多,最是难守易攻。
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对三王爷他们进行攻打?
因为先皇曾方言,禁止兄弟厮杀,先朝老臣又加以阻拦。
盛渊帝还想弄死三王爷又想留下好名声。
其他两个王爷在京中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李家父子说的轻松拿下,拉锯了一个月也没见占到便宜,反而消耗兵勇一万有余。
盛渊帝一怒之下,又让郁超,在京发兵两万。
而大军粮食的消耗也在增加。
彭城内。
一中年男子站于桌前。
身着一身绛红色底色,金丝镶边长袍,腰间配纯正血玉,眉飞入鬓,脸上棱角分明,双眼炯炯有神。
细看下,和盛渊帝有些相似,只不过是眼前这位,眼神深邃正直。
此人正是三王爷,宣盛轩。
现下,他正在桌前,观看着徐州军事地图。
还有一人在他身前。
气宇轩昂,浑身透漏着冷冽,正是周礼毅。
周礼毅开口:“王爷,之前李永宗有大军五万,让咱们的人,设计折了一万余人,现在朝廷增助援兵两万,有六万之多,我军现有两万余人在九里山驻扎拦截。”
三王爷点点头:“彭城四外,多为平原,所以,九里山定不能退让分毫,咱们人马不多,智取最为重要,还有,你秘密训练的五千疾风铁骑,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透漏。”
要知道,这一疾风部队,各个兵勇以训练暗卫方式训练,都是可一顶十的勇士。
“是王爷。”
“对了,还有,马上要到年关,一定要留意靠海动向,还有粮草,咱们以少对多,怎么难也要让将士们吃饱。”
三王爷事事俱到的交代着。
周礼毅回道:“知道的王爷,不过咱们这边,虽通联多州,平时咱们的人也装作商人,采购别州粮草,可现下粮草消耗增大,还援持了凤阳府一部分,因此有些供应吃力。”
“嗯,多想想办法,哎,咱们也算是在此经营多年了,可能成败就在此一战了,京中前些时日有过来信,我看,是时候启用了。”
周礼毅不禁想到了他走时,那个满脸自责,眼中蓄泪的朋友。
深夜,一只长着象鼻子的老鼠般的象鼬,由彭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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