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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来看着。”
肖鹏忙坐过来一些，侧头过去看。
顾重九把刚刚弄好的东西打包，匿名发给了几个大公司的邮箱。
肖鹏没看懂那是什么东西，只说：“这么晚了还有人会看邮件吗？”
他话音刚落，顾重九的手机接连响了好几下。
是有人回复了邮件。
肖鹏吃了一惊。
只见顾重九不慌不忙添加了几个人的联系方式，然后直接建了一个群，把人都拉进去。
她只发了一句话：你们自己竞价，价高者得。
她的消息刚刚发出去，群里就有人报价：三千万！
肖鹏看得目瞪口呆。
他忍不住问：“老板，你刚刚发的是什么东西？这么贵！”
顾重九说：“我女儿平时用来拍照的一个小玩意。”
她说着，把那软件发给了肖鹏。
肖鹏下载安装，然后拿起摄像头对着自己。
然后……
肖鹏爱上了镜头里的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软件！
竟然能悄悄放大拍照者的优点，自动修复缺点。
最最重要的是，修过的图，一点儿也不夸张，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本人！
但就是比本人好看一百倍！
刚刚顾重九说什么？
这是她女儿拍照的一个小玩意。
小玩意……
肖鹏觉得自己不止体力被碾压，智商也被老板摁在地板上摩擦。
等等！
肖鹏猛地睁大眼睛！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女儿？
他听错了吗？
什么女儿？
谁的女儿？
他震惊地看向顾重九。
半晌，他才问：“老板，你不是只有二十二岁吗？”
刚刚合同上写了。
但如果不写，肖鹏以为她顶多十八。
毕竟顾重九看上去，还像个高中生。
所以，女儿什么的，一定是他听错了。
顾重九随意地把手机扔在桌上，嗯了一声。
肖鹏又问：“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女儿？”
顾重九点头：“是，我女儿，今年三岁三个月。”
肖鹏震惊：“老板你真的有女儿了？”
“还有个儿子。”
肖鹏：……
肖鹏已经傻了。
顾重九提醒他：“看手机。”
现在，顾重九建的那个群，竞价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最后，一个知名手机品牌给出了三个亿的高价。
其他几个公司再没加价。
顾重九直接在群里道：明天去贵司签合同。
手机品牌很快回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顾重九又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看肖鹏：“所以，挣钱很难吗？”
三，三个亿……
肖鹏觉得自己生活的世界，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今晚接连受到了太多的刺激，他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
顾重九津津有味吃自己喜欢的菜。
今天胃好一些，她格外想吃剁椒鱼头。
肖鹏时不时看她一眼。
她懒洋洋吃了一口鱼肉，问：“有话要说？”
肖鹏突然站起来。
顾重九抬眼看他：“吃饱了？”
肖鹏鼓起勇气开口：“老板，我，我想拜师！”
顾重九扒拉了一口饭，咽下去才说：“拜吧。”
肖鹏噗通就跪下了：“师父！”
顾重九放下碗筷，想了想，从手腕上摘下来一串珠子递过去：“拿着。”
肖鹏一愣。
顾重九解释：“你拜师了，这是礼物。”
“不，不，不，”肖鹏忙摆手：“我不要，我跟着你学东西，哪里还有要礼物的道理。”
“拿着。”顾重九递给他：“起来吃饭。”
肖鹏捧着珠子，声音哽咽了：“师父，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顾重九嗯了一声。
肖鹏起来坐好，一边吃饭一边抹眼泪。
他正感慨，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肖鹏起身去开，结果门外的人竟然是乔为民。
知道顾重九相信自己，肖鹏底气足了很多。
他凶巴巴开口：“你又来干什么？我们不欢迎你！”
乔为民一脸痛苦，吼道：“你老板呢？让她出来！”
肖鹏挡着门：“你干什么？我老板招你惹你了？”
“你看！”乔为民举起手：“我的手烂了，是不是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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